不然這種一看就是有錢人的司機,怎麼會平白無故地來問他們的地址呢?
這背後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們的腦海中漸漸浮現:難道是之前收保護費的那幫混混找來了靠山?
回想起之前那位豹哥過來搗亂的場景,那囂張跋扈的模樣至今還曆曆在目。
當時豹哥帶著一幫小弟,在店裡橫衝直撞,把桌椅踢得東倒西歪,還惡狠狠地威脅他們要是不交保護費,就彆想在這條街上繼續做生意。
好在肖晨及時出現,三兩下就把那幫混混給趕跑了。
可現在,難道是他回來報複了?
一想到這兒,他們的後背不禁一陣發涼,冷汗直冒。
除了這個可能,他們實在想不出彆的理由來解釋眼前這奇怪的一幕。
張飛越想越害怕,身體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起來。
他悄悄地、緩緩地往店門後縮了縮,那動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引起彆人的注意。
在店門後的角落裡,藏著一根用來捅爐子的鐵釺子。
這鐵釺子已經有些年頭了,鏽跡斑斑的,在昏暗的光線下,那鏽跡就像一層暗紅色的血痂。
而鐵釺子那鏽跡斑斑的尖端,卻閃著冷冷的光,仿佛隨時準備給敵人致命一擊。
張飛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那根鐵釺子,心裡盤算著,要是真有什麼危險,這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司機小王得到了肯定的答複,臉上立刻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神情。
他連忙邁開小碎步,小跑著來到後座車門旁。
他微微屈膝,身體前傾,以一種極其恭敬的姿態彎腰拉開那厚重的車門。
隨著他的動作,車門的液壓杆發出輕微的“嘶”聲,那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清晰。
他站直身子,微微側身,對著車內恭恭敬敬地說道:“老板,小姐,應該就是這裡了。”
說話時,他的腰彎得極低,就像一隻煮熟的蝦米,整個身體幾乎呈九十度彎曲。
後腦勺的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每一根頭發都乖乖地貼在頭皮上,連一絲碎發都沒有,在陽光的照耀下,還泛著微微的光澤。
“嗯。”
車裡傳來一個低沉而威嚴的聲音。
緊接著,劉建明和劉玉蓮先後從車裡走了出來。
劉建明小心翼翼地邁出一隻腳,下車時還特意理了理西裝下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仿佛生怕地上的油汙會玷汙了他那昂貴的西裝。
他的皮鞋是定製的,漆黑發亮,踩在青石板路上,發出清脆的“篤篤”聲,那聲音有節奏地回蕩著,像是在敲打著某種神秘的節拍,彰顯著他的身份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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