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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射鴻雁薛禮逢故舊 贈盤纏周青同投軍(1 / 1)

有詩為證:“英雄深喜遇英雄,射雁山前故舊逢;同往龍門投帥府,無如時運未亨通。”

話說周青又勸道:“哥哥,如今要想出人頭地,自然得去投軍。路上的盤纏哥哥你彆操心,我拿些銀子來,哥哥你權且當作安家的費用,這樣就可以放心去了。”薛仁貴聽了,說道:“既然兄弟如此費心,為兄自然願意陪你走這一遭。”周青聞言,十分高興,說道:“哥哥,我帶了三百兩白銀,哥哥你拿回家交給嫂嫂,跟她辭行後,就到我繼母家裡來,吃過飯咱們就啟程,我先回去等你。”薛仁貴接過銀子,滿心歡喜,轉身回到破窯。

他走進破窯,對柳金花說道:“娘子,我有個結義兄弟叫周青,他贈我三百兩銀子當作安家費用,要和我一起到龍門去投軍,建功立業,今天就要出發,所以來跟娘子你辭行。”柳金花聽了這話,心中悲喜交加,說道:“官人,建功立業本是男兒的誌向,隻是不知官人此去要多久才能回來?”薛仁貴說:“娘子,我這次去,如果投軍不被錄用,馬上就回來;要是被錄用了,要隨駕出征,跨海去征戰,多則三年,少則兩年,也一定會回來。”金花又說:“既然要這麼久,妾身也沒什麼可放不下的。自從咱們成親半年,我已經有了身孕,還不知道是男是女,希望官人給孩子留個名字。”薛仁貴說:“啊!原來是這樣!娘子,我走之後,如果生下女兒,就不用特意說了;要是生個男孩,就用前麵這座丁山的名字,取名叫薛丁山吧。”金花默默記在心裡,說道:“官人,妾身會在這破窯裡苦苦守候,等你功成名就回來,也給我父母爭口氣。”薛仁貴叮囑道:“娘子,你在家要保重身體!乳母,我走之後,姑娘要是有什麼憂愁,還得麻煩你在旁邊勸解,讓姑娘能解解悶,等我日後有了出頭之日,一定會報答你的恩情。”顧媽媽說:“大官人不必費心,我自會照顧好姑娘。”金花又說:“官人,你路上一定要小心。”薛仁貴說:“娘子放心,不用你吩咐,我記下了。”這一番夫妻分彆,真是“流淚眼觀流淚眼,斷腸人送斷腸人”。

薛仁貴離開破窯,徑直來到王茂生家。正好趕上王茂生夫妻在吃飯,王茂生說:“兄弟,來得正好,快坐下一起吃飯。”薛仁貴說:“不用了,哥哥嫂嫂,我來不是為了彆的事,一來是跟哥嫂辭行,二來有件事想托付哥哥。”王茂生聽了,連忙問道:“兄弟,你要去哪裡?怎麼突然說要辭行?”薛仁貴便把遇到周青,周青贈銀三百,兩人要一起去投軍建功立業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王茂生夫婦聽了,非常高興,說道:“原來是這樣!這真是難得的機會。兄弟,你去投軍,要多久才能回來?”薛仁貴說:“兄弟我這次去,多則三年。家裡的妻子,還望哥哥嫂嫂照顧,日後我若功名成就,一定會報答你們的大恩。”王茂生夫婦說:“兄弟放心,窯裡的弟妹,自然由我們夫妻照顧,你隻管安心前去。”薛仁貴拜彆哥嫂,便離開了。

薛仁貴打聽到汪家的住處,來到牆門前,隻見周青迎了出來,說道:“哥哥,快請到書房裡來。”薛仁貴說:“好。”二人手挽手走進書房。小廝端來早飯,兩人用過。周青說:“哥哥,我做教師這幾年,積攢了五百兩銀子,還有一箱衣服,各種衣物都很齊全,我拿出來給哥哥看看。”周青搬過箱子,用鑰匙打開鎖,說道:“哥哥,這裡麵衣服各種顏色都有,哥哥你喜歡什麼顏色,儘管挑出來換上。”薛仁貴一看,果然顏色齊全,便說:“兄弟,我倒是喜歡白色。”於是拿出白色衣服換上,頭上係著白綾印花抹額,身穿顯龍白綾戰襖,腳蹬烏靴,下身穿著白綾褲子。正所謂“佛要金裝,人要衣裝”,原本麵容帶著幾分怪氣的薛仁貴,如今換上新衣,頓時麵泛亮光,猶如傅粉,鼻直口方,銀牙大耳,雙眼澄澈,兩道秀眉,身高足有一丈,活脫脫一位年少英雄。周青說:“哥哥,你全身都穿白的,腰上就係這條五色鸞帶吧。”薛仁貴說:“行,就係這條五色帶。”把帶子係在腰間。

周青收拾好行囊,整理好盤纏,先進去拜彆了繼母,又回到書房。兩人背上包裹,周青說:“哥哥,咱們走吧,事不宜遲。”二人出了牆門,一路上邊走邊聊,朝著龍門縣進發。正所謂“逢山不看山中景,遇水不看水邊村”,一路上,風淒淒慘慘,雨淅淅瀝瀝,他們日夜兼程,曆經辛苦,渴了就喝水,餓了就吃飯,翻山越嶺,涉水過河,就這樣在路上走了七八天,終於來到了龍門縣城中。

隻見城內人來人往,熱鬨非凡;六街三市,車馬絡繹不絕。周青說:“哥哥,雖說咱們本事高強,但對於投軍的具體事宜,還不太清楚。不如先找家客棧住下,慢慢打聽清楚,再去投軍也不遲。”薛仁貴說:“兄弟說得有理。”二人來到一家飯店前,說道:“店家,你好。”店家連忙回應:“不敢當,二位客官好。二位是來吃飯,還是住宿的?”二人說:“我們是來住宿的。”店家說:“既然如此,二位請進。”二人走進店中,店家領他們進了一間乾淨整潔的房間,鋪好鋪蓋。小二端來晚飯,擺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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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貴說:“店家,你先彆走,我有話問你。”店家說:“二位客官,想問我什麼事?”薛仁貴說:“店家,我們兄弟二人是來投軍的,但不太清楚投軍的規矩,你可知道投軍是怎麼個流程?”店家說:“二位客官,這簡單。負責招兵的總管叫張士貴,他奉旨來招兵,每天都有各地的人來投軍,隻要寫一張投軍狀交上去就行。”薛仁貴問:“這投軍狀怎麼寫?”店家說:“就是寫上投軍的人叫什麼,是哪個州哪個縣的人,麵容長相、身高這些都要寫清楚。”薛仁貴又問:“那我們兄弟倆合寫一張投軍狀行不行?”店家說:“這可不行,有幾個人就得寫幾張投軍狀。”薛仁貴說:“既然這樣,我們這就寫好交上去。”店主說:“二位客官,天色已經晚了,這位大老爺隻有早上坐堂的時候收投軍狀,一到飯後退堂就不收了。”薛仁貴說:“既然如此,我們今晚就寫好,明天交上去。”店家又說:“還有一句要緊話,明天二位客官交上去,如果大老爺錄用了,會發盔甲銀,每人十兩銀子。但這銀子二位可彆自己用了,這是規矩,要送給內外中軍官買果子吃的,要是不送,就不會錄用你們。”薛仁貴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於是,薛仁貴連夜在燈下寫好了投軍狀。

一夜過去,第二天清晨,兄弟二人起床洗漱打扮,把投軍狀藏好,對店家說:“店家,我們的行囊放在房間裡,你幫忙小心照看,我們去去就來結賬。”店家說:“好的,隻怕二位客官去得太早了。”薛仁貴說:“早點去好。”兄弟二人出了店門,走到半路,隻聽見“轟隆”一聲炮響,大老爺升堂了。隻見東南西北各路來投軍的人都來了,簇擁在總府轅門。鼓樂喧天,吆喝聲不斷,好不威風。大纛招軍旗號在東西轅門高高飄揚,大門處,內外中軍出來喊道:“嘿!大老爺有令,你們這些投軍的,趕緊把投軍狀交上來!”眾人齊聲答應,一時間,人們紛紛把軍狀遞給中軍官,薛仁貴也把兩張軍狀交了上去。外中軍說:“你們在這兒等著。”薛仁貴和周青應道:“是!”

暫且不說轅門外那些投軍的人正滿心期待著消息。單說中軍官拿著一大摞軍狀,走進大堂,呈給張士貴。旗牌官接過軍狀,在公案上一一展開。張士貴拿起最上麵的一張查看,巧了,正是周青的軍狀,下麵第二張便是薛仁貴的。張士貴瞪大眼睛,仔細看那軍狀,上麵寫著:具投軍狀人周青,乃山西絳州府龍門縣人氏,年僅十八歲。張士貴心裡琢磨:“才十八歲就來投軍,想必是有真本事的。中軍,過來!”中軍趕忙應道:“在!”張士貴吩咐說:“快傳周青進來見我!”中軍領命:“是!”

中軍快步走到轅門,高聲問道:“嘿!你們這裡有個叫周青的嗎?”薛仁貴趕忙提醒:“兄弟,叫你呢。”周青連忙上前,對中軍說道:“中軍爺,小人就是周青。”中軍打量了他一眼,說道:“哦,你就是周青,大老爺有令,趕緊跟我進去。”周青應了聲“是”,便跟著中軍走進大堂,一進去就趕緊跪下,說道:“大老爺在上,小人周青叩見。”張士貴抬眼一瞧,不禁讚道:“果然是個年少有為的英雄模樣。”接著便問:“周青,你既來投軍,可學過行軍打仗,能使用幾種兵器?”周青恭敬地回答:“大老爺在上,小人自幼學習騎馬射箭,樣樣精通,十八般武藝也都略知一二。”張士貴又問:“你雙臂有多大的力氣?”周青說:“小人右臂能有四百多斤的力氣,左臂則有五百斤。”張士貴再問:“你最擅長使用什麼兵器?”周青答道:“小人擅長使用兩條镔鐵鐧。”張士貴接著問:“既然如此,你的鐵鐧帶來了嗎?”周青回答:“這倒沒帶在身邊。”張士貴便對中軍說:“中軍,你去兵器架上取兩條鐵鐧過來,讓他在大堂上耍給我看看。”中軍領命:“是!”隨後從兵器架上取下鐵鐧,遞給周青。

周青接過鐵鐧,站起身來,就在大堂上耍了起來。這鐵鐧在他手中使得虎虎生風,隻見他時而左蟠頭、右蟠頭,猶如蛟龍取水;時而左插花、右插花,好似猛虎奔山。鐵鐧舞動起來,大堂上風聲呼呼作響。周青耍完鐧法,將鐵鐧放在一旁,上前跪下說:“大老爺在上,小人鐧法已耍完。”張士貴看了,十分高興,說道:“你這鐧法耍得確實不錯。我正要招募十二名能乾的旗牌官,如今已有八名,還缺四名。看你年少英雄,就收你做旗牌官吧。”周青連忙謝道:“多謝大老爺抬舉。”隨後站起身來,換上旗牌官的衣服,站到一旁。

張士貴接著拿起第二張軍狀,隻見上麵寫著:具投軍狀人薛仁貴,係山西絳州府龍門縣人氏。張士貴一看,嚇得差點魂飛魄散,心中暗想:“陛下夢中所言,看來不可不信,軍師解夢真是神了!我在此招兵七八個月了,一直沒碰到姓薛的,正合我意,沒想到真有個薛仁貴。陛下夢中說他穿白衣服,使用方天畫戟,不知是真是假,不如傳他進來看看。”想到這兒,他便對中軍喊道:“中軍!”中軍立刻應道:“在!”張士貴吩咐說:“速傳龍門縣的薛仁貴進來。”中軍領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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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軍趕忙走出轅門,大聲喝道:“嘿!你們這裡有個叫薛仁貴的嗎?”薛仁貴趕忙應道:“中軍爺,小人就是。”中軍瞧了瞧他,說道:“你就是薛仁貴?好一條漢子!大老爺有令,小心跟我進去。”薛仁貴答應著,跟著中軍官走進大堂,一進去便連忙跪下,說道:“大老爺在上,薛仁貴叩見。”張士貴往下一看,隻見薛仁貴頭戴白綾包巾,身穿白戰袍,通身雪白,心中暗忖:“這可不就是陛下夢中的應夢賢臣嘛,一點不差。可如今該如何是好?我要是用了他,陛下一旦知道,我張家可就沒功勞了,不如不用他。就說沒有這個人,也好哄騙天子,那些大功勞自然就歸我賢婿了。”張士貴主意已定,便開口問道:“你就是薛仁貴?”薛仁貴應道:“小人正是。”張士貴又問:“你既來投軍,可精通騎馬射箭,會幾樣武藝?”薛仁貴答道:“大老爺在上,小人擅長騎馬射箭,能百步穿楊,十八般武藝也樣樣精通。”張士貴問:“你雙臂有多少力氣?”薛仁貴說:“小人右臂有五百八十斤力氣,左臂有六百四十斤力氣。”張士貴聽了,心想:“好家夥,比周青的力氣還大。”接著又問:“你擅長使用什麼兵器?”薛仁貴答道:“小人擅長使用畫杆方天戟。”張士貴一聽,突然大喝一聲:“嘟!”兩旁的士兵立刻齊聲吆喝。張士貴怒道:“你這大膽狂徒,左右,給我拿下!”兩旁士兵應道:“有!”張士貴吩咐說:“快把這狂徒綁出轅門,斬首示眾!”兩旁士兵齊聲應道:“嗄!”刀斧手立刻上前,將薛仁貴牢牢捆綁起來。

薛仁貴嚇得魂飛魄散,趴在大堂上哀求道:“哎呀!大老爺,小人沒犯什麼法呀,前來投軍,為何要斬我?”這一下,連周青也嚇得臉色蒼白,趕忙跪下求情:“大老爺,這薛仁貴是我自幼一同拜師學武的結義兄弟,前來投軍,不知何處冒犯了您,求大老爺看在我是旗牌官的份上,饒他一命。”張士貴說:“我且問你,本帥的名字你難道不知道?他竟敢叫薛仁貴,犯了本帥的名諱,這還了得?”周青連忙說道:“恕他無知,冒犯了您的名諱,求大老爺寬容,饒他一命。”張士貴說:“也罷!看在周青的份上,饒他狗命。把他給我趕出轅門,這裡不收他。”薛仁貴連忙說道:“謝大老爺不斬之恩。”隨後站起身來,往外走去,心中怒火中燒。真是“欲圖名上淩煙閣,來做投軍反若災”。

薛仁貴忿忿不平地走著,周青在後麵追了上來,說道:“哥哥,慢走!大老爺不用你,我跟你一起回家吧。”薛仁貴說:“兄弟,彆犯傻。為兄命裡不該投軍,所以才犯了他的忌諱不被錄用。你已經得到大老爺賞識,被收為旗牌官,正好建功立業,怎麼能想著回家呢?”周青說:“哥哥,俗話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咱們一身本事,大老爺不用你,愚弟在他跟前也難有作為。況且咱們一起來投軍,我怎能撇下你獨自回家,讓你一個人悶著回去呢?不如一起回去,我也安心些。”薛仁貴說:“哎呀!兄弟,你這話可不對。你蒙大老爺收為旗牌官,正好出人頭地,光宗耀祖。為兄家中有妻子,就算被錄用,心裡也總有些牽掛。如今大老爺不用我,我正好回家射射雁,也能過日子。你不必跟我回去,留在這裡才是上策。”周青說:“既然這樣,那弟弟就在這裡等你。你回去要是有機會,再來投軍。方才大老爺不過是說你犯了名諱才不用你,如今隻要把軍狀上的名字改了,不用‘貴’字,還怕他不收你?”薛仁貴說:“我明白了。飯店裡的行囊我去拿。”周青說:“那自然,盤纏都在裡麵,小弟就在這裡等哥哥。”說完,兩人便分道揚鑣。

薛仁貴來到飯店,結清飯錢,拿了行囊,踏上了回家的路,暫且不表。再說周青回到轅門,領出自己的十兩盔甲銀,送給內外中軍官。總管張士貴那天又錄用了幾名投軍的人,之後便退到內衙。他的四個兒子和女婿上前問道:“爹爹,今日投軍的人裡有姓薛的嗎?”張士貴說:“我兒,彆提了。軍師真是活神仙,陛下的夢千真萬確,還真有應夢賢臣。今日投軍狀上就有個薛仁貴,我傳他進來一看,和朝廷夢中之人一模一樣,是個白袍小將,還善用方天戟。這人不但力氣大,武藝還高強。我想,要是有了他,功勞哪還能落到我賢婿頭上?所以故意說他犯了我的名諱,把他趕出轅門,不用他。我兒,你們覺得如何?”四個兒子聽了,十分高興,說道:“爹爹這主意妙極了,隻要收足十萬兵馬,就可以回旨了。”

暫且按下這邊的事不說。再說薛仁貴,一邊走一邊心裡暗自思忖:“我這命怎麼這麼不濟?我和周青一同來投軍,怎麼偏偏錄用了他,說我犯諱就不用我,真是可笑。”他一路走著,心裡煩悶不已,又氣惱萬分,一門心思隻顧著回家,連該在哪兒歇宿都忘了。抬頭一看,太陽已經西沉,四周都是樹木山林,根本不見村莊房屋的影子。薛仁貴無奈,隻得繼續往前走,可這真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薛仁貴叫苦道:“哎呀,不好了!這可如何是好?”此時,他肚子也餓了,天色也漸漸黑了下來,沒辦法,隻能加快腳步繼續往前趕。正走著,遠遠地瞧見前麵有一處地方,像是可以借宿一晚,便打定主意往前走。他走過護莊橋,隻見一座八字形的大牆,門上張燈結彩,許多莊漢都披紅插花,裡麵還傳來陣陣鼓樂聲,熱鬨非凡。薛仁貴心想:“這莊裡定是有人辦喜事。先不管這些,我上前去問問看。”於是,他走上前去,對莊漢說道:“大叔,麻煩你進去通報一聲,就說我薛仁貴因為趕路太急,錯過了客棧,沒地方安身,想在貴莊借宿一晚,不知莊主肯不肯?”莊漢說:“我們做不了主,我進去問問莊主,看他留不留,再出來回複你。”薛仁貴說:“那太好了,多謝大叔。”

莊客進去向莊主稟報,不一會兒,出來回複道:“客官,我們莊主請你進去。”薛仁貴滿心歡喜,連忙答應:“好的。”隨後趕緊走了進去。隻見員外正坐在廳上,薛仁貴上前拜見,說道:“員外,小人趕路匆忙,天色已晚,沒地方投宿,想在貴莊借住一晚,明日必定酬謝。”員外說道:“客人這是說的哪裡話,老夫家中正好有空房,你在此安歇無妨,不必言謝。”薛仁貴問道:“請問員外尊姓大名?”老員外說:“老夫姓樊,表字洪海。雖有家財百萬,卻唯獨缺少子嗣,所以平日裡經常行善事。我看客官錯過了宿店,想必肚子也餓了,來人,趕緊準備些酒飯,給客官吃。”莊漢答應一聲,走進廚房。不一會兒,便端出飯菜,擺在桌上,有七八樣菜肴,一壺酒,一籃飯。樊員外說道:“客官,老夫還有事,就不陪你了,你吃個飽。”薛仁貴連聲道謝,坐下便吃。此時的他,真是“蛟龍渴極思吞海,虎豹饑來欲食狼”。

薛仁貴在樊家莊借宿,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事呢?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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