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的是工作態度方麵,無論是安溪還是院長,的確都對精神病人抱有十足的耐心。
演繹也難得沒有反駁這個觀點。
最終演繹在保安隊長這邊,沒有找到安溪的任何線索。
“所以之後你就去找了護士長嗎?”索求問:“在護士長那邊你有什麼發現?”
他記得演繹之前是說過,去完保安隊長房間,就準備去護士長那邊,看有沒有安溪線索的。
然而演繹卻搖頭了,遊鯉眉頭一皺:“你這個態度是,護士長那邊也沒有安溪的線索?”
“這倒不是。”演繹道:“而是我根本就沒有踏出保安隊長房間的機會,保安隊長的房間就著火了。”
遊鯉詫異:“著火?!”
“對。”演繹點頭。
那是在演繹搜尋完後,保安隊長便在他的身後詢問:“有找到什麼有關安溪醫生的線索嗎?”
“始你所見並沒有。”演繹攤開手:“而且你其實也沒必要問吧。”
演繹看他:“畢竟你一直跟在我身邊。”
“但也要問一下嘛。”保安隊長也不意外的平靜道:“那麼既然演繹先生已經搜尋完,那麼現在可以回到精神病院的病房了嗎?”
保安隊長對演繹示意:“我送你回去。”
知道對方這是擔心,安溪的最後一個病人也出事,演繹也沒有反對的答應了。
“那我們走吧。”
可雖是這樣應,演繹卻已經在思索,等保安隊長給他送入病房離開後了。
等保安隊長走後,他要去找的應該就是護士長那邊。
可大概是這幾天負責安溪和精神病院院長的事,護士長調了夜班時間唉。
像昨天護士長就已經值完了。
也就意味著,護士長很可能就在精神病院的宿舍區,演繹皺眉這樣就麻煩了。
畢竟護士長和安溪的關係好像還挺好,他還不太想對安醫生的熟人直接動手。
演繹思索間,保安隊長的房間就異變突生。
那是在演繹和保安隊長轉身的時候,他們剛準備走出房門,保安隊長的房門卻突然被人關上了。
緊接著不等演繹和保安隊長反應過來,就自保安隊長還敞開的窗口處,一枚爆燃彈被扔了進來。
而且落地還正好是在保安隊長,那個珍貴的輪椅上,那時保安隊長見自己的輪椅被燒到,還慌張的想去救一把,演繹見狀連忙在身後阻止。
可也就是演繹從身後拉扯保安隊長的時候。
“先彆管你的輪椅了,它都已經燒成火團,你撲上去會死的!”
演繹就突然聽到身後襲來一道聲響,緊接著在保安隊長錯愕回頭的眼神中。
一支麻醉針,就那樣穿過保安隊長窗口的縫隙打在他的後背上。
演繹還記得自己昏迷前,是保安隊長接住他的模樣:“演繹!”
總之當演繹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迷霧]了。
“保安隊長。”索求嘴裡念著這個名字,轉頭問遊鯉:“之前future他們是不是,也是被保安隊長遇到之後就在[迷霧]了?”
遊鯉點頭:“的確,當時future和布魯斯,是被保安隊長打暈後出現在[迷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