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寂儘見安溪好像這次,是真的沒有想著離開[迷霧],加上黔寂儘也確實知道安溪吃飽後不太愛動。
原本有些深沉的目光便散去,對安溪重新笑道:“那我就先去幫餘一院長洗個碗吧,安醫生好好休息。”
他摸了摸安溪的腦袋:“[迷霧]這邊晚點出發就是了。”
被摸腦袋的安溪也沒什麼反應,直到祁途走過來剛要和安溪說話,原本縮在那裡的人,就主動的拉過了祁途的手,在自己的頭上摸摸。
祁途見狀沉默了一下,又跑去抱安溪了。
於是當白餘一看了一會黔寂儘洗碗,正心情複雜回來的時候,就又看到了祁途正試著貼著安溪的一幕。
白餘一以前的確是聽過祁途比較黏安溪,雖然說也會跑去安溪的宿舍,但白餘一也更多的以為,祁途也就是跟索求他們差不多,喜歡去找安溪玩。
主要還是祁途之前,也沒有在他麵前這樣抱過安溪。
直到這一刻,白餘一才恍然驚覺,這小子的黏法,好像和索求他們完全不一樣啊!
於是當安溪都靠著祁途舒服的都快要睡著的時候,就突然察覺到祁途抱著她的手,好像收緊了一瞬間。
安溪疑惑的睜眼:“怎麼了?”
然後順著祁途的目光看去,就見白餘一正高舉著一個花瓶,站在祁途的身後。
安溪:“......”
“院長你在做什麼?”
白餘一:“在做一種舉重運動,溪溪你先閉上眼,我保證馬上結束。”
安溪:“你這個馬上,結束的是祁途的生命嗎?”
白餘一深沉道:“生而把祁途塞給你,我很抱歉,反正去[迷霧]也得遭罪了,那就讓我在這裡解決他吧!“
白餘一臉上一橫,係統和安溪同時尖叫:“不要啊!”
廚房中,正在刷碗的黔寂儘聞言心情卻止不住的變好,果然還是有餘一院長和安溪醫生的地方最好了。
“比冷清的[迷霧]好太多了呢。”
而在黔寂儘收拾完大概半個小時後,安溪他們也是時候該走了。
畢竟黔寂儘的確是願意稍微放鬆安溪他們,但在[迷霧]沒有達成目的前,他可是也不會太過於寬容的。
“那麼安醫生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黔寂儘聲音溫和的詢問。
安溪也知道不能繼續得寸進尺了,於是順著黔寂儘的話起身。“那我們就走吧。”
“[迷霧]的車,已經在門外等著了哦。”說著黔寂儘就拉開車門,主動送著安溪坐了進去。
然後黔寂儘又順手,抓住了要緊跟上安溪的祁途。
席從褣:“你做什麼?”
黔寂儘:“你坐前麵。”
祁途:“為什麼?”
黔寂儘看了看乖巧的安溪,又看了看麵前祁途笑了:“因為我是邪惡的[迷霧]首領。”
祁途:你這個時候又承認了?
白餘一聞言,也露出了自恢複[迷霧]記憶後,對黔寂儘的第一個微笑:“這是我最支持[迷霧]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