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妨先說說話,長夜漫漫,春宵良辰,美人又何必急於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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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忘見胡媚兒百般挑逗,索性就那麼看著她的臉,發出輕浮的浪笑來。
胡媚兒看陳忘在自己百般挑逗下無動於衷,心中奇怪,從未見過如此鎮定的男人。
可越是這般,胡媚兒占有他的欲望偏偏就越是強烈。
此刻突然見陳忘變了臉色,心裡暗罵一聲“假正經”,又豈有不依之理?
“嘻嘻,你這漢子,倒有幾分情調。”
胡媚兒嬌笑幾聲,兩隻手敲打小鼓似的,撒嬌樣的拍打著陳忘的胸膛,小嘴也高高撅起,作出一副嬌俏的神態,開口說:“不過,媚兒可不乾聊哦!”
“那美人想要如何聊呢?”陳忘一邊虛與委蛇,一邊在暗自發力。
“濕聊嘍!”
胡媚兒巧笑一聲,從陳忘雙膝之上站起,玉立在燭火之下。
卻見胡媚兒朱唇微啟,美目流光,纖細白嫩的手指在腰間輕輕一拉,竟然將綁在腰上的束帶解開了。
隨著她雙肩一抖,身上的輕紗滑落下來,將光滑細膩的肉體完全展露在陳忘的眼前。
在朦朧的燭影下,有一裸體的美人翩翩起舞。
那美人紅唇微啟,麵若桃花,雙峰似春山高挺,腰肢如靈蛇纏綿,真真是肌膚如雪,骨骼似冰,燭光仿能射透香肩,月輝似可沁入肺腑。
隨著充滿誘惑的舞蹈,繚繞於身體上的陣陣體香也擴散開來,使整個房間都陷入到一種悱惻纏綿的氛圍之中。
對於任何一個男人而言,此生得見此景,定是三生有幸;若能得此女共眠,更將夫複何求。
可惜胡媚兒並不屬於任何男人,她不願意屬於誰。
她的身體是武器,而她的男人,僅僅是工具而已。
她有信心:在這種情況下,隻要是生了一顆人的心,絕沒有任何男人可以拒絕她。
隻可惜,陳忘的心,已亡。
“怎麼不聊了?還是看的呆了。”
胡媚兒在那撩撥人心的舞蹈中,儘情展示著自己的每一寸肌膚。
舞罷,胡媚兒早已香汗淋漓,喘息連連。
她一矮身,雙手托住陳忘的臉,一張小臉湊上去,用迷離的眼神看望陳忘,充滿誘惑地聲音從喉嚨中發出,問道:“你說,我美嗎?”
“實話說,陳某此生見過的女人中,恐怕沒有幾個能美過姑娘的!”
陳忘這句話,是發自內心的。
“哈哈,”胡媚兒聽到,開心的摟住陳忘的脖子,道:“哥哥,媚兒既然如此美,你卻怎麼還能無動於衷?天底下的男人,還從沒有人能眼睜睜地看著媚兒將這舞蹈跳完的,往往一開始便急不可耐地撲了上來。偏偏哥哥是個例外,難不成哥哥像其他人一般裝作正經,勸媚兒此生隻跟你一人。”
“陳某可不是那樣的善人君子,”陳忘盯著胡媚兒,說道:“陳某不過一介浪子酒鬼罷了。”
胡媚兒看陳忘毫不掩飾地欣賞著自己的身體,便早已知道此人不是那些故作正經之人。
隻是為增添情調,她竟故意用手捂住雙眼,佯裝驚叫一聲,表演出一副害羞的模樣,嗔怪道:“哥哥乾嘛老盯著人家的身體,讓媚兒好不害羞哦!”
嘴上說著這種話,身體卻又緊緊貼在陳忘身體上,伸出手,又要去解陳忘的衣帶。
然而下一刻。
陳忘忽的站起身來,一把抓住胡媚兒那伸開的手臂,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隨後重重地扔在身後的大床上。
胡媚兒自以為陳忘被自己撩撥的差不多了,便乾脆臥在床上,嚶嚀一聲,眉頭微蹙,作出楚楚可憐的神態,用百轉千回的聲音說:“哥哥,你把媚兒弄得好疼呦!”
不料陳忘卻轉過身去,並未繼續去看胡媚兒,反而將她脫在地上的衣衫撿起,當空一展,蓋在她身上。
“煩請姑娘自重。”
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話後,陳忘頭也不回,腳下一使力,直直向門外奔去。
隻留下這胡媚兒一人,獨自在床上淩亂。
陳忘奔出客棧,奔入那漆黑的夜裡,在黃土中尋找足跡,仔細聽著每一寸風聲。
這一夜,格外黑也格外長。
丫頭,你可千萬不能有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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