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一名衙役在聽到這番話以後,當即去取錢袋子。
片刻之後,取來錢袋子,那衙役連忙將錢袋子雙手奉送到楊縣令的麵前。
楊縣令見狀,接過錢袋子,當堂將其打開。
見那錢袋子裡的確有一小點點顏色異常之處,雖然因為錢袋子的顏色較深,分不出是不是血跡,但卻可以看出有一片顏色與其他的地方,略有不同。
隨即,楊縣令將那銀子,以及錢袋子放在鼻子上嗅了嗅,見的確是血腥味,心中也就頓時有了答案。
即便如此,但楊縣令仍舊是將銀子全部取出,然後看向裡麵僅剩的八錢。
見最後的這八錢確實如同張誌乾所言,用一根細細的麻繩拴著,楊縣令臉上的神色頓時微微一變。
“趙四本想問你,既然你說這錢是你的,可這你要如何解釋?”
隨後楊縣令看向趙四問道。
楊縣令把錢袋子,以及那用細細的麻繩拴著的八錢,一並讓人送到趙四的麵前,讓趙四看了一眼。
當趙四看到那帶血的錢袋子,以及細細的麻繩拴著的八錢的時候,臉上的神色頓時大變。
麵對眼前的證據,趙四被嚇得癱坐在了地上。
通過趙四的這一番表現,並不難看出,這錢袋子正是張誌乾的。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自然是會真相大白。
“趙四,當前人證物證俱全,足以證明這個錢袋子就是張誌乾的。”
“可為何會出現在你的手裡?”“現在,你該好好的向本縣解釋解釋了吧?”
楊縣令看向張誌乾問道。
麵對這一番問話,趙四的嘴唇蠕動了許久卻一個字也沒能說出來。
見趙四遲遲沒有回話,楊縣令的臉上露出一抹冷意,然後拿起手中的驚堂木,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
“趙四,眼下此事已經是水落石出,你還有何話說?”
楊縣令看向趙四,問道。
在聽到楊縣令的這一番問話之後,趙四直接被嚇到呆坐在了地上。
許久不曾回話。
看到這一幕,張誌乾上前,道:“大人,既然事情已經弄清楚了,小人的錢袋子,不知可否還給小人?”
“小人的娘親,還等著小人買藥回去呢!”
聽到這番話,一旁的青鳥看向楊縣令,問道:“我想,現在,縣令大人可以了解此事,審問一下那塊玉佩的事兒了吧?”
在聽到青鳥的這一番話以後,楊縣令這才意識到,自己此番升堂審案,玉佩才是關鍵。
隨即,楊縣令的目光落在青鳥的身上,回道:“姑娘所言甚是,本縣這就問上一問,那玉佩的來曆。”
說完之後,楊縣令將銀子遞給近旁的一名衙役,低聲吩咐了幾句,隨後便擺了擺手,以此來示意那名衙役退下。
衙役在看出楊縣令的意思之後,當即便退下。
隨後,衙役來到張誌乾的近旁,先是將銀子交還給了他,然後又與他言語了幾句。
這才示意圖離開。
這名衙役,親自帶著張誌乾下了大堂,看到張誌乾離開以後,這才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定。
這一刻。
大堂外,一些來看熱鬨的人,在得知這一結果以後,頓時為之大驚。
他們一個個全都看向呆坐在地上的趙四,指指點點。
“這沒想到啊,他穿的那般有模有樣的,誰知,竟是一雞鳴狗盜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