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大人覺得小人偷了一次彆人的錢,就認定這玉佩,也一定是小人偷來的吧?”
這趙四,倒也是伶牙俐齒。
一番話,直接把楊縣令,給問的啞口無言。
他的這番話,仔細想來,倒也不無道理。
在沒有確鑿的證據的情況下,的確不能因為他曾偷竊過彆的東西,就因此而認定,這玉佩也是他偷來的.
眼見楊縣令被自己給問不知當如何作答,趙四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隨後,趙四看向楊縣令,再一次問道:“縣令大人,如果說你拿不出證據來證明,這個玉佩是我偷來的,那請問大人,為何執意要誣陷小人呢?”
這一番話出口,更是把楊縣令給問的心中怒火中燒,就連臉上的神色,也因此而沉了下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李恪很快就意識到,楊縣令已經被這趙四給問的無言以對了。
稍加思量,然後李恪上前,看向楊縣令,問道:“楊縣令,這玉佩,本就是我的,既然他說的他的,不如就讓我來問上幾句話,不知可否?”
當前,李恪雖然嘴上的話,聽起來是在與楊縣令商議,但臉上所展現出來的神色,已經說明了一切。
那麵帶殺意的樣子,顯然是並不打算心平氣和的解決這件事兒。
若是楊縣令遵從他的意思,倒還好說。
但…
倘若是膽敢拒絕,那可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對於李恪臉上所展現出來的神色,楊縣令自然是看的清楚明白。
當看明白了李恪的意思之後,楊縣令的心中情緒,瞬間就緊張了起來。
來不及多想,他便看向李恪,說道:“既然公子有話要問,儘管當堂問來。”
見楊縣令已經答應了下來,李恪也不再多言,直接看向趙四,緩緩開口,道:“趙四,我來問你,既然你說這玉佩是你的,你總得知道他的來曆吧?”
“你且說來聽聽。”
在聽到李恪的這一番問話之後,趙四的眸子轉動,心中很快就又一次生出一計來。
接著,他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目光落在李恪的身上,緩緩開口,道:“我的玉佩,我自然是知道它的來曆~。”
“不過,你是何人?”
“這縣衙的大堂之上,何時輪得到你來問話了?”
趙四的這一番話出口,原本他還以為可以唬得住李恪。
可不曾想,李恪在聽到這一番話之後,也隻是微微一笑,便不再多言。
片刻後,他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一旁的青鳥看到這一幕,看向趙四,說道:“縣令大人已經允許我家公子當堂問話,你難不成還想拒絕回話不成?”
在聽到青鳥的這一番話之後,趙四的目光尋聲看去。
當目光落在青鳥的身上時,他不自覺的將目光落在了青鳥手中的長劍之上。
臉上的神色,也因此而微微一變。
儘管如此,但他還是強行說道:“我說的是實話呀,你們總不能在這大堂上行凶吧?”
青鳥微微一笑,上前來在他的近旁,說道:“你若是不讓我家公子說話的話,那可就不好說了。”
說話之間,青鳥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一抹殺意。
雖然這一抹殺意很淺淡,但卻也是顯而易見的。
趙四當時就在青鳥的麵前,近距離的接觸,看的更是清楚明白。
在察覺到青鳥身上的殺意之後,趙四的臉上露出一抹畏懼之色,道:“我說,我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