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官家是一個月忽然身體有恙,太醫皆束手無策,韓相國與辛世叔商議後,決定急召小真人回京。”
韓牧閉了閉眼,他忽然想起來,寧宗生命垂危之時,正是他給寧宗皇帝體內輸了一旦先天功真氣,寧宗身體本就羸弱不堪,全靠他以一道先天功真氣續命,距離上次治療已過一年有餘,想必是舊疾複發了。
“我明白了。”
韓牧將詔書收入懷中。
“何時啟程?”
“自然是越快越好,眼下金國雖敗,但大金可能隨時南下複仇,官家這時候可不能出問題呀!"李從禮道。
“好,那我明日便南下臨安一趟。”
韓牧也隻好先去臨安走一遭了。
韓牧和李從禮走到房門,望著漸暗的天色,北方的天空烏雲密布,仿佛預示著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韓牧看著辛肅和楊鐵心開口道:“辛小友,楊將軍,我必須即刻啟程南下,山東兩路的事你們一定要加倍小心。”
辛肅鄭重抱拳:“前輩放心,有晚輩在,金賊休想再踏入山東一步。”
楊鐵心欲言又止,最終隻是深深一揖:“小真人,可要一路保重。”
當夜,徐州城守府內燈火通明,韓牧聽著辛肅、楊鐵心和李從禮對於山東形勢的商討,同時,也將山東防務一一交代清楚。
“眼下最要緊,乃是守住徐州和濟南,金軍若南下,必先攻此二城。我已命人在兩城囤積糧草,足夠支撐半年。”李從禮指著地圖分析道。
李從禮接著開口說道:“淮南東路的已經抵達城外,我會分兵駐守各要隘。”
楊鐵心則是彙報著忠義軍人數的相關情況。
次日黎明,韓牧牽馬來到城門,辛肅、楊鐵心和李從禮早已在此等候。
“就送到這裡吧。”韓牧翻身上馬。
辛肅遞上一個酒囊:“前輩,臨彆一杯,祝你一路順風。”
韓牧仰頭飲儘,烈酒入喉,燒得胸口發熱。
楊鐵心上前一步,眼中也是不舍加感慨:“小真人,此去臨安千裡之遙,務必小心。”
晨光中,韓牧策馬南行,身影漸漸消失在官道儘頭。
與此同時,千裡之外的金國中都,一群金國朝臣跪在大殿之上,額頭緊貼冰冷的地磚。
“怎麼可能,十萬大軍,竟被區區幾萬宋軍打得潰不成軍,老六自己還落得葬身荒野的下場……”金帝完顏璟的怒吼,震得殿梁都在顫抖。
地下一堆朝臣不敢抬頭:“臣等罪該萬死!”
“住口!”
完顏璟忽然一腳踹翻案幾,“朕已下詔,集結三十萬大軍南下,這一次,不僅僅是山東,朕要親征,踏平整個江南!”
殿角,一直沉默的丞相突然開口:“陛下,蒙古鐵騎已攻陷三州,此時若傾力南下,恐北方空虛……”
完顏璟臉色陰晴不定,最終長歎一聲:“罷了!先派使者與蒙古議和,待穩住北方,再報此仇!。”
而在萬裡之遠臨安城的皇宮深處,宋寧宗趙擴躺在龍榻上,麵色蒼白如紙,韓侂胄與辛棄疾侍立榻前,神情凝重。
“官家,已經得到最新的消息,小真人出現在山東地界!”韓侂胄低聲道。
寧宗微微睜眼,虛弱地問:“老師…...能趕得及嗎?”
辛棄疾上前一步:“官家洪福齊天,必能逢凶化吉。”
寧宗發出一陣苦笑:“朕自己的身子,朕清楚……若非師父以真氣續命,朕早已……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打斷了他的話,帕子上赫然出現一抹刺目的鮮紅。
韓侂胄與辛棄疾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憂慮。
千裡官道上,韓牧正策馬疾馳。
秋風撲麵,帶著絲絲涼意,他心中計算著路程,若日夜兼程,十五日可到臨安。
“乖徒兒皇帝,你可一定要撐住……”韓牧喃喃自語,揚鞭催馬,身影如箭般射向南方的地平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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