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實話實說就行,我對你怎麼樣,我心裡比誰都清楚。”喬藝說。
我試探著問她:“真的實話實說?”
“真的。”喬藝點頭。
“我要實話實說了,你以後不會給我穿小鞋吧?”我又問。
喬藝反問我:“我一個銷售部的經理,怎麼給你這個老板的專屬司機穿小鞋?”
我說:“那我真說了?”
“嗯。”喬藝點頭。
於是,我便實話實說起來:“行,你以前對我特彆壞,一直針對我,搞得我還以為你是更年期了。
“所以當時的我一直覺得你又騷又壞,仗著自己是老板的情人就有恃無恐,恃強淩弱。”
說完之後,我又補充了一句:“不許生氣,這是你讓我說的。”
我本以為喬藝會翻臉,會罵我,再不濟也會懟我兩句。
但結果卻是,喬藝並沒有那麼做,而是露出了笑容。
這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吧?
喬藝說:“你說得很對,以前我確實很針對你。”
“啊?我還以為你是單純的壞呢。”我說。
喬藝問我:“那現在你怎麼看我?”
“聰明,心善,但是脆弱。”我回答她。
喬藝頷首低眉,輕輕的一笑,笑容略顯淒美。
“你居然還能看出我脆弱來。”喬藝說。
我說:“偶然間發現的。”
喬藝忽然抬頭看著我,問我:“那你知道我之前為什麼偏偏針對你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那我告訴你。”喬藝朝我走來,踮起腳尖,在我耳邊輕聲回答,“因為你活該。”
說完,她扭頭就走,留我一人在原地懵逼。
“啊?”我後知後覺,茫然地看著喬藝的背影進入小區。
我活該?我怎麼活該了?我沒得罪她什麼呀!
“莫名其妙。”我嘟囔了一句,回到車上,正要開車,突然想起一件事了。
我喝了酒,沒法開車。
想到這,我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當時乾嘛讓喬藝把車開到她家樓下啊?直接開到我家樓下不好嗎?
到時候她打車回家的話,車費可比代駕費便宜多了。
但是沒辦法,人家已經進小區了,我總不能再把她喊出來吧?
於是,我隻好自己叫了個代駕來,讓代駕送我回了家。
回家進門,我看到客廳裡沒有人,我以為米娜睡了,也沒多想,就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簡單地洗漱了一番之後,我就回了臥室,卻見床上也沒有米娜的影子。
奇怪,這大半夜的,米娜跑哪兒去了?
我拿出手機來,給米娜發消息,問她去哪兒了。
她沒有回複我。
我又給她打電話,但她沒有接。
我越想越奇怪。
這麼晚了,她人不在家,發微信不回,打電話也不接,不對頭啊。
我出了家門,來到顏格家門前,敲了敲她家的房門。
顏格開了門。
她穿著寬鬆的米黃色睡衣,腳上穿著黑色的拖鞋,素麵朝天的樣子看起來比較憔悴。
“怎麼啦哥?”顏格問我。
我問她:“你見過米娜嗎?就是和我住一起那女孩。”
顏格搖了搖頭,說:“沒有哎,她不在家嗎?”
“在家的話我問你乾嘛?”我白了她一眼。
顏格吐了吐舌頭,說:“會不會是去喝酒了,或者去蹦迪了?”
“你以為她是你啊?”我沒好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