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小男孩的問題就像是在問今天下午會不會下糖果雨一樣天真。
“為什麼？”343語氣溫和，說著不知是真是假的猜測，“也許是因為對sp648正進行的實驗會引發一場跨維度的茶會，又或者...我隻是想看看他們把一噸量的納泡在紅茶裡會發生什麼。”
雖然墨染知道343完全是在開玩笑，他還是期待的想從對方口中聽到更很多東西。
“那你知道sp648為什麼你能夠扭曲現實嗎？”墨染眨了眨眼，明亮的眼睛帶著渴求的童真。
“啊，這個問題...”343做出有在認真思考的模樣接著說道：“就像問一個畫家為什麼要用顏料，小說作家為什麼要碼子，劇作家為什麼執著於他的劇本。”他輕輕揮手，空氣中浮現出sp648此刻的量子態模型，“現實就像一幅未完成的畫作，而我們...不過是拿著不同畫筆的頑童罷了。”
“真是老謎語人了。”墨染撇撇嘴，謎語人真該死！當然自己除外。
雖然墨染現在能疫免343的異常特性，但他同樣拿對方沒有任何辦法。就像剛剛達到一個平衡。
“孩子，真相就像薛定諤的貓，既死又活。”他的手上突然變出一隻下半身半透明的小貓，“而謎語...不過是讓真相保持量子疊加態的一種方式。不過既然你這麼說...”小貓掙脫343的懷抱，優雅地跳過實驗台，在清脆的響指下化為玫瑰花瓣消散。
老者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要不要來場謎語對決？輸的人請喝跨維度下午茶。”
小男孩看著那奇異的哈基米消失暗道可惜，那明顯也是一隻有著異常特性的異常生物。
“謝謝你的好意，但我個人更喜歡問答遊戲，比如我說神父與小男孩，你答我想說什麼。”
343優雅地挑起眉毛，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光芒，“啊，一個危險的遊戲...…神父與小男孩？”他輕輕揮手，空氣中浮現出無數教堂的影像，像是在檢閱著什麼。
突然露出神秘的微笑，“猜猜……你是想說那個關於七個封印的預言，還是……上周在17號站點發生的那起異常事件？”
“但我猜都不是，”他突然正色，“不過要小心，孩子，一旦開始講述，就會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樣...永遠關不上。”
墨染無所謂的聳肩，“行吧，畢竟上帝也不想無視人間慘劇，而是他的不能。不如我們再換個話題，聊一聊你的起源來自哪裡？”
343不怒反笑，他似乎始終都是那樣的溫和，“這個話題很有趣，曾有很多人問過我這個問題，但每次都像是在審問罪犯的現場。”
他的目光變得深邃，麵上始終掛著隨和的笑意，“關於起源，這個問題就像問一個圓它的起點在哪裡。我存在於第一個原子意識到自己存在之前，在時間還是個概念而非實體的時間點。”他越說墨染有感他的身影就變得越發高大起來，“或者說，我來自你們稱之為"神"的那個想法誕生的那一刻。當第一個原始人仰望星空，試圖理解那些閃爍的光點時，我就已經在那裡了。”
墨染感覺那些不是錯覺，有那麼難以察覺的一瞬間，343仿佛不在了這個了這個時空間，然而他所見的是老者的的確確立在眼前。
343突然俏皮地眨眨眼“不過說實話，我更喜歡13號站點的自動售貨機，至少它不會問這麼多哲學問題。”
墨染很罕見的低頭思索起來，“那166呢？”
343為自己招來一杯茶，同時也給了墨染一份，小飲之後，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瓷杯與托盤相碰，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悲憫，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久遠的故事。
“166啊……”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仿佛在呼喚一個熟悉的名字。他優雅地揮了揮手，空氣中頓時浮現出一個哭泣的天使影像。
天使的翅膀微微顫動，淚珠從她的臉頰滑落，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在空氣中。
“她的故事始於一個被遺忘的維度，”343緩緩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懷念，“那裡的天使們用歌聲編織命運，用翅膀庇護眾生。她是其中最特彆的一個。”
他停頓了一下，突然正色道：“但她的能力……既是祝福，也是詛咒。”他變出一朵帶刺的白玫瑰，花瓣潔白如雪，帶刺而鋒利如刀，“就像光與影永遠相隨，她本身，歡是希望，悲是痛苦。”
343的臉上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眼神深邃得像是能看透一切：“要知道，連我都無法完全理解她的本質……畢竟，有些真相就像量子態，觀測的瞬間就會改變。”
墨染站在一旁，雙手插在口袋裡，目光在343和天使影像之間來回遊移。
他挑了挑眉，語氣裡帶著幾分調侃：“我尋思，你這話說得可真玄乎。不過，我倒是覺得，166就是個脆弱的少女，沒你說得那麼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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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笑了笑，沒有反駁，隻是輕輕揮了揮手，天使影像和白玫瑰同時消散在空氣中。他的目光轉向墨染，語氣溫和：“或許吧。但有些故事，隻有經曆過的人才能真正理解。”
墨染聳了聳肩，語氣輕鬆：“行吧，你說得對。不過，我現在更關心的是，有沒辦法消除或者讓她自己控製無形的異常特性，畢竟這是我做出過的承諾。”
343緩緩說道：“她的能力不是詛咒，而是祝福的另一種形式。”他停頓了一下，目光看向前方停下的實驗，才接著道：“但要讓她像普通少女一樣生活？”他變出一朵永不凋零的玫瑰，花瓣潔白如雪，散發著淡淡的光芒，“這就像要求黑洞停止吞噬星光。”
他的臉上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眼神深邃得像是能看透一切：“不過……也許我們可以教會她如何編織命運之網，而不是被它束縛。”他輕輕撫摸著那朵玫瑰，語氣溫和，“畢竟，連我都還在學習如何做個普通的老頭子呢。”
墨染若有所思，雖然343是老謎語人與抽象大師，鑒定為與文森特一桌的同盟共友。
但，就這幾句話裡的想法不是沒有采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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