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隻要你敢說,我就敢信。”張揚用看小醜一樣的目光看向荊拓遠說道,“但是,空口無憑,就算我信你,也不能作為證據使用啊!”
荊拓遠眼睛血紅,就像一頭被激起野性的猛獸,挑釁地瞪著張揚道:“你想要什麼證據?你難道要看我們上床的照片嗎?”
張揚敲了敲桌子提醒荊拓遠道:“荊拓遠,請你冷靜,不要有抵觸情緒!
“我們沒有那麼無聊,但是可以證明你們之間關係的方式還有很多,比如,社交軟件聊天記錄,比如,涉及你所說的那種關係的通話記錄,再比如,你能拿出你與那謝臨舟的親子鑒定記錄等等。”
發怒和情緒失控隻是一時的,荊拓遠很快就冷靜下來了。
冷靜下來後,回想起剛才說過的那些混賬話,就連荊拓遠自己都覺得臊得慌。
這話早晚是會傳到張敬民的耳朵裡的,荊拓遠很清楚,就憑他剛才那一句話,他和張敬民之間已經再也不是朋友了。
想到這裡,荊拓遠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來得突然,沒有提前準備。”
張揚說道:“我給你時間,你今天就可以回去準備,等你準備好了再來。”
聽這話是要放人的意思,荊拓遠心中不由一喜。
荊拓遠對自己這麼多年來經營的人脈關係很有自信,他相信,隻要張揚敢放他回去,再想抓他那就是在做夢。
張揚說話算數,當下就對楊智堯和李星眠說道:“把荊總送回去!”
荊拓遠一看馬上就可以自由了,這幾個人他這一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了。
荊拓遠一揮手說道:“不用了,請把我的手機還給我吧!”
張揚給楊智堯使了一個眼色,楊智堯立即從旁邊了一個櫃子裡拿出一部手機遞到荊拓遠的手裡。
荊拓遠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一邊打電話,一邊朝外走去。
與此同時,張揚也給羽蕎打通電話說道:“盯死他。”
羽蕎就在大門口的一輛車裡坐著,立即回答道:“是!”
張敬民正六神無主地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走來走去,突然接到了荊拓遠的電話。
還不等張敬民開口,荊拓遠首先發問道:“張書記,發生什麼事了?”
這話問的一點不多於,因為張揚對他的所有訊問都是圍繞張敬民展開的。
張敬民也明白荊拓遠的意思,但是他在電話裡卻什麼都不能說,但是又不能什麼都不說。
如果什麼都不說,那就是此地無銀了。
於是,張敬民一本正經說道:“荊總是在問我嗎?我很好啊!我倒是聽說你出事了,你沒事吧?”
一聽到張敬民陰陽怪氣的話,荊拓遠也立刻警覺起來,說道:“我沒事,我隻是這兩天爬山去了,耽誤了一點工作,正好有事找您,您要是方便,我這就去您辦公室。”
張敬民猶豫了幾秒鐘後說道:“你來吧。”
所謂謹慎無大錯,張敬民和荊拓遠的手機真的都被監聽了。
秘書小王在電梯口接住荊拓遠,二話沒說,指了指他手中的包。
手機就在包裡放著。
荊拓遠明白小王的意思,也沒有說二話,就把包遞到小王的手裡,兩人一前一後朝張敬民的辦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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