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荊拓遠懷疑自己聽錯了。
在他的印象裡,張敬民雖然未必是一個好官,但是一向還算君子,今天他怎麼能說出這樣違反人倫的話?
就算自己不怕惹一身騷,但是他一個堂堂西京市的市委書記就不嫌丟人嗎?
“沒錯,你得按我說的做。否則,不僅你多年打拚的財產不保,弄不好還會有牢獄之災。你的那些錢並不乾淨,這一點你心裡應該有數吧?”
不錯,荊拓遠是一個官商,如果有人翻後賬,他所擁有的每一分財富,都是見不得光、經不起查的。
但是,他仍然覺得委屈,首先,像他這樣的情況不是個例,而是一種現象,憑什麼拿他開刀?
其次,張揚又不是他引來的,憑什麼你張敬民不跑,要讓他跑?
荊拓遠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怎麼?你想不通?”張敬民又逼問了一句。
荊拓遠長歎一聲,道:“讓我想一想!”
但是,張敬民卻說:“不,你沒有時間想了,去飛機上想吧!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荊拓遠一向聽張敬民的話,為張敬民是從,即使是到了現在,他都沒有力量反抗。
荊拓遠垂頭喪氣點了點頭說道:“我聽您的!”
一個小時後,荊拓遠離開了市委大院,他的專車把他送回了郊區彆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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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拓遠回去以後並不安分,從當天晚上開始就圍著彆墅跑步,第二天早上起來還跑,隻不過不再是圍著彆墅跑,而是在公路上跑,而且還越跑越遠。
一直盯著荊拓遠的羽蕎心裡明鏡似的,想必到了晚上,他還會跑得更遠。
這就像是圍繞原子核旋轉的電子,隨著溫度越高,電子距離原子核越遠,原子核對它的的束縛力越小,直到它徹底擺脫原子核的控製,偷溜出去,獲得自由。
而張揚此時卻是去了機場,褚橙和蔣婉晴要出境,他不得不親自來送,以防再次被彆有用心之人“劫持”。
臨登機前,張揚囑咐褚橙和蔣婉晴道:“注意安全!”
褚橙朝張揚揮了揮手,笑著說道:“你放心吧,我們不會有事,倒是你更應該注意安全,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二人相視一笑,儘在不言中。
時間回到半小時前,就在荊拓遠跑步的那條公路上,一輛小車突然被一輛市環衛的垃圾清運車迎頭撞上,小車腦袋被撞扁,車裡的人生死未卜。
羽蕎顧不上彆的,立即一邊撥打120,一邊招呼兩名同伴朝那輛小車飛快衝去。
當他們衝到小車跟前時,發現車裡大小三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
男人腦袋被撞扁,胸部塌陷,已無生機。女人上半身蜷曲在座位上不知生死,小孩拽著女人的一條胳膊在哇哇地哭。
羽蕎三人強行扒開破爛的車頭,把車裡的人一一拖出來,發現女人還有呼吸,應該是被撞暈了。
羽蕎幾人一陣忙活,直到120到達,把這一家子抬到車上,他這才發現了一個問題:荊拓遠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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