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舟包下了所有的頭等艙座位。在飛機上,謝臨舟滿臉戲謔地對荊拓遠說道:“我老爹說了,讓我從現在起叫你爸爸。”
這話讓荊拓遠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黑著臉說道:“還是叫我荊叔叔吧,我不習慣。”
一周後的一天,在美國洛杉磯比弗利山莊的一棟豪華公寓裡,荊拓遠與謝婉檸舉行了一場低調的婚禮。
出席婚禮的賓客大部分是東方人麵孔,而褚橙和蔣婉晴二人也有幸混入賓客的人群,並且親眼見到了雖人到中年,但容貌身材依然姣好的謝婉檸女士,以及像木偶一樣,臉上不帶一絲笑意的荊拓遠先生。
隻不過,他們二人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近距離接觸今天的兩位主角。
婚禮一結束,褚橙就把這個消息打電話告訴了張揚。
張揚在電話裡隻說了一句話:“好手段!”
這麼一來,荊拓遠所有的口供就都沒有意義了。
正好應了他說過的那句話:“謝婉檸是我的老相好,謝臨舟是我的私生子!”
與此同時,張敬民的反擊也開始了。
既然荊拓遠行賄的事扯不到張敬民身上,那麼,針對張敬民成立的專案組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江執中在接到荊拓遠與謝婉檸結婚的消息的第二天也不裝病了,回到了工作崗位上,並且親自撤銷了針對張敬民的專案組。
如此一來,張揚這個副組長的身份也就不存在了,灰頭土臉地回到了國安部。
然而,楊成林並沒有放過張揚。
“張揚,你陪我去見一個人。”
張揚問:“見誰?”
楊成林說道:“陳青雲!”
陳青雲是華夏財務涉案官員中身份最高的一名官員,也是屢次在背後對張揚下黑手的一隻大老虎,要不是他在從中作梗,張揚的工作會順利得多。
有傳聞說,就連恒裕金業的陳景明也是陳青雲的親侄兒。
說實話,張揚早就想見一見這個人了。
張揚毫不猶豫道:“走!”
病房還是那間病房,不同的是,病房門口除了醫生和護士以外,還有很多穿正裝的工作人員在那裡值守。
這些工作人員幾乎都是陳青雲從前的老部下。
而楊成林派去的兩名紀委的工作人員早就被人擠兌到走廊的儘頭,而且連一張凳子也沒有,就在那裡乾杵著。
楊成林非常氣憤道:“這哪裡有落馬乾部的樣子?難道這信號還不明顯嗎?”
張揚嗬嗬道:“有道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或許有人認為陳青雲還有翻盤的機會!”
楊成林冷哼一聲道:“哼,犯罪證據確鑿,我倒要看看他怎麼翻盤!”
楊成林和張揚來到病房門口,立即就有工作人員上來阻攔,但是被憤怒的楊成林一把推開。
楊成林拿出工作證,黑著臉,很不客氣地問阻攔他的人道:“你們是哪個單位的?你們就沒有工作做嗎?要是沒有工作做還領工資乾什麼?讓開!”
這些人雖然想巴結陳青雲,但是也不敢得罪楊成林,畢竟他們不是陳青雲,楊成林想治他們隨時方便。
此時正值晌午,陽光明媚,陳青雲並沒有躺在病床上,而是坐在靠窗的一張椅上看報,狀態很是悠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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