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蕎一板一眼地對謝臨舟說道。
但是,謝臨舟腦袋一拐,不屑道:“我比你更懂美國的法律,你嚇唬誰呢?”
“哦?”羽蕎說道,“那你倒是給我說說,有荊拓遠和你們家裡的那些下人的口供在,你將如何為自己脫罪?”
謝臨舟想了想回答道:“荊拓遠是自己願意去我們家的,我們家人並沒有逼迫他。”
“你是說,荊拓遠是自願放棄一切,然後去你們家讓你們把他囚禁起來的?”
“那當然!”謝臨舟說得理直氣壯。
羽蕎冷笑一聲說道:“你這些鬼話還是留給美國警察聽去吧,現在,我隻問你,你為什麼會去日本大阪把荊拓遠接走,據荊拓遠交代,在你去接他之前,他從未主動和你們聯係過?”
謝臨舟毫不猶豫回答道:“是我父親通知我的。”
羽蕎強調了一句:“你說的是張敬民嗎?”
謝臨舟十分驕傲地回答道;“是啊,我隻有一個父親!”
“你確定嗎?”羽蕎進一步要求對方確認道。
“我確定!”
……
張揚再次回到詢問室,問張敬民道:“荊拓遠並沒有按照你的意思直接去美國,而是為了擺脫你對他的控製,私下去了日本。
“那麼,你又是通過什麼渠道和手段獲悉他在日本的具體位置的?”
“你說什麼?”張揚的這個問題又把張敬民給問懵了,你不是去找證據了嗎?怎麼會問到這個問題?
張敬民自然是不能承認,他堅決否認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那麼,我說點你能聽懂的,是不是你通知你的兒子謝臨舟專門從美國跑到日本,去把荊拓遠接走的?”
張敬民想了想,回答道:“不是。”
“你確定嗎?”張揚進一步強調道。
張敬民硬著頭皮點了點頭說道:“確定。”
“可是,你的兒子謝臨舟的回答跟你恰恰相反,你要不要聽一聽謝臨舟是怎麼回答的?”
張敬民臉一紅,不再說話了。
到後來,不管張揚再問什麼,張敬民都拒絕回答。
“好了,既然你什麼都不願意回答,那我就隻好再給你增加一條對抗組織調查了!”
也許是被張揚一句話說破防了,張敬民對張揚怒目而視,冷哼一聲道:“哼,你算哪門子的組織?就你?就算你手裡握有證據又能把我怎麼樣?
“張揚,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自己好好看一看,除了你這個二百五冒傻氣,還有哪個人跟我張敬民過不去嗎?你難道不動動腦子想一想這是為什麼嗎?”
張揚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是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很快就會知道為什麼!”
張揚說完這句話後,起身離開了審訊室。
第二天一上班,張揚對羽蕎說道:“走,我們去西京市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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