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魯鶴年緩緩打開門,站在兩扇門的中央,目光森冷地注視著羽蕎,怒氣衝衝道,“年輕人,你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你憑什麼說我肆意弄權,迫害同誌啊?”
羽蕎目光如電,向前跨出兩步,來到魯鶴年的麵前,聲音中帶著滿滿的嘲諷道:“魯鶴年,彆以為你的手段有多麼高明,在反恐戰士的眼裡,你玩的這套簡直就是漏洞百出、太粗糙、也太小兒科了。
“你還記得張揚局長嗎?張揚局長才是真正的棋手,儘管你抓了他,但是如果我告訴你說,從你落下第一子,你已經敗給了他,你信嗎?”
羽蕎的話毫不留情地打掉了魯鶴年的一身驕傲,他的臉色眼見著黑了下來,但是他絕不願意認輸,認為羽蕎是在虛張聲勢,所以,他緊咬牙關說出了兩個字:“證據!”
“要證據是吧?好啊!我滿足你!”羽蕎把手伸進口袋,拿出一支錄音筆,打開一段錄音,立即傳來魯釗低沉的聲音。
“張揚不講官場規矩,擾亂了官場秩序,上麵有人想要他死……”
羽蕎關掉錄音,質問魯鶴年道:“魯釗的聲音你不陌生吧?我就問你,這個證據夠不夠?”
聽到這段錄音後的魯鶴年並不慌,反而厚顏無恥反問羽蕎道:“僅憑無知小兒的一句胡言亂語能說明什麼?能說明是我想要張揚的命嗎?”
還彆說,羽蕎被魯鶴年這一句話給問住了,雖然他百分之百肯定,這一切的幕後黑手就是魯鶴年,但是眼下真拿不出更多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
但是羽蕎今天必須要逮捕魯鶴年,否則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了,西京市不可能天天進行反恐演習。
也就在這時,大街上突然響起急促的警報聲,反恐演習正式開始了,有十輛裝甲戰車正朝這邊飛速趕來,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響。
魯鶴年的眼皮跳了跳,仿佛印證了他心中最不願意接受的一種猜測。
——張揚身為軍人,身份神秘,所謂的反恐演習,原來還真是一個幌子,其目的就是針對他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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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魯鶴年的目光望向西北方向,然後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後合,有恃無恐。
“啊呀笑死我了!”
魯鶴年的笑聲,讓羽蕎心裡不由得一陣發慌。
為防萬一,羽蕎一發狠,從腰間摘下一副亮晶晶的手銬走向魯鶴年道:“魯鶴年,你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為自己申辯,但是你現在必須隨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是嗎?我要是不答應呢?”
儘管魯鶴年已經八十歲高齡,風燭殘年,但是說起話來仍中氣十足,字字擲地有聲。
說實話,要是換了平時,羽蕎還真對一位老人下不了手,但是他今天彆無選擇。
羽蕎剛想伸手去拿魯鶴年的手腕,突然有一道聲音打破僵局,從魯鶴年身後的屋子裡傳出。
“放肆!住手!!”
緊接著,便看見一位同樣七八十歲的老人出現在魯鶴年的身後。
此人一身戎裝,上將軍銜,目光灼灼地看向羽蕎,以及羽蕎身後五十名特種兵戰士。
羽蕎伸向魯鶴年的手不由得停在半空。
此人名叫陳戎僵,某軍區司令員,在場的軍人沒有一個不認識他,目前雖退居二線,但是威嚴不減當年。
陳戎僵目光犀利看向羽蕎道:“年輕人,見了上級軍官為什麼不敬禮啊?”
僅僅一句話,陳戎僵的氣勢就蓋過了羽蕎。
無論是軍銜,還是殺伐之氣,羽蕎都無法跟陳戎僵比。
不得已,羽蕎收起手銬,朝陳戎僵敬了一個軍禮道:“報告陳將軍,反恐特戰隊中校羽蕎正在執行任務,請陳將軍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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