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實際上,王文堯心裡清楚,這不過是慕容彥達的虛情假意的麵子功夫。
無非是他為了在人前做足同僚和睦,關心同僚的表麵功夫,他這背後指不定又在打著什麼不為人知的小算盤。
但王文堯又著實不好拒絕,畢竟賣地的主動權現在已經掌握在慕容彥達手裡;另一方麵自己現在還沒有交接完成,慕容彥達還是自己名義上的上司。
想到賣地一事,如今搞成這樣,王文堯心裡百感交集。
自己當時若不托慕容彥達出麵賣地,估計青州的富戶們理都不會理自己,就算想要購買自己手中的土地,那價格也肯定給得十分苛刻。
哎,都怪自己當時一時被氣糊塗了,得罪了青州這些土財主,還有當時怎麼就輕信了慕容彥達的鬼話。
……
日頭高懸,烈烈炎日毫無遮攔地傾灑在青州城,整座城仿佛被放進了巨大的蒸籠。
李懹帶著他的“五虎”兄弟——“白毛虎”馬勥、“獨眼虎”馬勁、“赤麵虎”袁朗、“食色虎”滕戣和“下山虎”滕戡,坐在青州城最熱鬨的酒樓上,憑欄而望,看著下方如螻蟻般穿梭不停的人群。
李懹神色平靜,修長的手指隨意地擺弄著手中的酒杯,晶瑩的酒水在杯中輕輕晃蕩。
“赤麵虎”袁朗滿臉通紅,許是被這燥熱的天氣,又或是被酒勁兒催的,他迫不及待地分享著自己打聽到的消息:
“哥哥,這次我可是跑了老遠,專程去了趟清風寨。
那兒的百姓對花家的評價那叫一個高!
花將軍做清風寨武知寨的時候,寨子內外一片歌舞升平,集市上買賣公平,百姓們安居樂業。
可花家前腳剛走,那文知寨劉高就原形畢露,跟隻餓瘋了的惡狼似的,在雞腳上都想刮層油下來,對過往客商征收重稅,百姓們苦不堪言呐!”
袁朗話音剛落,“白毛虎”馬勥就按捺不住,搶著說道:
“哥哥,我問出了個稀罕事兒,你們絕對猜不到我碰到了誰!”
眾人被他這話勾起了好奇心,紛紛投去疑惑的目光。
馬勥故意賣了個關子,頓了頓才說:
“是個中年人,他說自己是當初花將軍率兵攻破清風山時釋放的山賊!”
“啥?花榮他真私通山賊啊?”
“食色虎”滕戣和“下山虎”滕戡兩兄弟,像被點了炮仗似的,幾乎同時從座位上彈起來,異口同聲地驚呼道,眼神裡滿是震驚與疑惑。
“彆慌彆慌,聽我把話說完。”
馬勥趕忙擺手解釋,“那人哪是什麼山賊,他原本是被山賊裹挾到清風山的無辜村民,在清風山上不得不跟在山賊後麵混口飯吃。”
眾人聽到馬勥解釋的話語,這才如釋重負,紛紛坐回原位,長舒了一口氣。
馬勥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接著眉飛色舞地講道:
“那人對花將軍那是感恩戴德,言語裡全是敬佩,說若不是花將軍,他這條命早就丟在那鬼地方了,估計連屍骨都找不著。
對了,你們猜猜當初花將軍帶了多少人就把那山頭的山賊給蕩平了?”
眾人頓時來了興致,你一言我一語地猜測起來,“我猜八百!”
“不對,怎麼也得一千人吧!”
各種答案層出不窮。
馬勥神秘一笑,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說道:
“兩百都不到!
就這點人,就把那號稱有數千山賊的清風山給端了!”
眾人驚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眼睛瞪得滾圓,滿臉寫著不可思議。
馬勥越說越激動:
“當時花將軍在清風寨,幾乎都沒怎麼親自出手,就簡簡單單露了一手百步穿楊的神箭絕技,那箭術,堪稱驚天地泣鬼神!
他麾下的士卒見狀,士氣大振,跟下山的猛虎似的,沒費多大功夫,就把那些山賊打得屁滾尿流,幾乎全軍覆沒!”
聽到這兒,眾人對花榮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獨眼虎”馬勁用力一拍桌子,讚歎道:
“這花將軍,可真是神人呐!”
李懹一直靜靜地聽著,此時也不禁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欣賞。
經過這一番打聽,他們不僅對花榮的英勇事跡感到震驚,更為他義釋山賊、解救百姓的俠義之舉所打動。
六人相視一眼,心中都有了同樣的想法。
李懹站起身來,目光堅定地說:
“兄弟們,像這樣的英雄豪傑,我覺得值得我們追隨,咱們這就去投奔花榮!”
五人紛紛站起身來,齊聲應和道,聲音在酒樓房間內回蕩,眾人心中都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豪情壯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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