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堯和慕容彥達這兩隻官場老狐狸彼此之間展開了一場陰險狡詐的互相算計。
他們的暗中謀劃與勾心鬥角,使得無辜的花家被卷入了極度危險的旋渦之中,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嚴重危機。
好在花榮心思縝密,頗具遠見。
他憑借著敏銳的洞察力和對局勢的準確判斷,提前未雨綢繆,悄悄轉移了家中的大部分財物。
也正因如此,當這場風暴真正來襲時,如今的花家雖然看似搖搖欲墜,實則隻剩下了一個空蕩蕩的軀殼在清風寨吸引二人的目光。
那些真正貴重的財物已然被妥善安置,花家在這場劫難中得以保存了部分實力,不至於一敗塗地。
清風寨的花家大廳裡,氣氛凝重而壓抑。
花勇此刻正心急如焚地勸說花榮隨最後一批無戰鬥能力之人離開清風寨。
他眉頭緊鎖,眼中滿是焦慮與擔憂,急切地說道:“榮哥兒,花家的財物已經轉移的所剩不多,一些不好轉移的,我也安排了人手做好標記,就地掩埋了。
你就聽二叔一句勸,趁現在還有時間,趕緊走吧!”
然而,花榮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他臉上掛著從容的笑意,淡定地對花勇說道:
“二叔,如今這裡隻有你我叔侄二人在此,您好好想想,我現在倘若一聲不響的離開,慕容彥達那家夥會給我和花家安一個怎樣的罪名?
雖說我已打算帶著大家落草,不在乎罪名的大小,但我們也得讓外人知曉,我是在慕容彥達的步步緊逼之下,實在走投無路,不得不離開清風寨去落草為寇的。
我要讓所有人都明白,我所有的悲慘遭遇皆是慕容彥達他們一手造成的,而我和身後的花家,自始至終都是無辜的受害者。”
花榮邊說邊緩緩踱步,目光堅定而深沉,仿佛已經將一切都謀劃妥當。
花勇滿臉不解,緊皺眉頭問道:
“哎,這般行事又能有多大的意義呢?
非但將你自身置身於如此危險的境地,更是讓我整日提心吊膽。
刀劍無眼,我是真的害怕你會遭遇什麼不測啊,倘若嗎你真有個好歹,那我有何顏麵去麵對你死去的祖父和父親啊。”
花榮聽到花勇這般關心自己的話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趕忙寬慰花勇道:
“二叔儘管放心,侄兒定不會胡來的。
侄兒向您保證,隻要稍有什麼風吹草動,察覺到情況不對,我會立馬離開,絕不會讓自己陷入絕境的。”
花勇凝視著他,眼神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心中五味雜陳,一方麵,為侄子的堅決和謀略感到欣慰,覺得侄子有勇有謀,行事果斷;另一方麵,又為即將到來的未知風險而憂心忡忡,生怕這其中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變故,讓花榮遭遇危險。
花勇重重地歎了口氣,在這糾結與擔憂之中,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花榮說完,留意到二叔的神色間仍隱隱透著擔心,為了打消二叔的顧慮,活躍一下這凝重的氣氛,他眼珠一轉,笑嘻嘻地和二叔開起了玩笑:
“二叔呀,等這件事過去之後,您也確實應該給我們找位二嬸啦。
您瞧瞧,您每次都念叨著花家人丁稀薄,可自己又不肯加把勁。”
花勇萬萬沒料到花榮會突然這般調侃自己。
然而,在聽到花榮的話語中,完完全全地將他視作花家自己人,他的內心不禁越發感動。
想當年,他是由花老爺子一手帶大的,與花勝他們有所不同的是,他乃是花老爺子親自點名收下的義子。
這麼多年來,他為花家儘心儘力,不辭辛勞,付出了無數的心血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