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公。
卑職這就去精心安排人手,保證查個水落石出。
隻是……對於梁山泊那邊,咱們該作何應對?
如今花榮那小子在梁山泊勢力日益壯大,還四處囤積糧草、購置馬匹,恐怕其心叵測啊。”
慕容彥達停下腳步,臉上浮現出一抹陰鷙的笑容,陰森森地說道:
“花榮?不過是占山為王的跳梁小醜罷了!
隨即又嗤笑道,“豎起杆破旗就敢稱‘替天行道’?
真當汴梁城的金鑾殿是兒戲?”
他踱步至地圖前,指尖重重戳在梁山泊位置:
"井底之蛙也配談"天"?
他蹦躂得越歡,越是往刀口上撞!
放心,隻要他再多蹦躂幾下,東京城裡的官家自會找人收拾他的,官家的“皇城司”可不是擺設。
說不定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都是皇城司出來的高官。
等著瞧吧,自有金吾衛的鋼刀,教他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天威!"
慕容彥達似乎感覺自己說的太多了,隨即頓了頓,又對李濤說道:
“不過,花說回來。
俗話說,攘外必先安內,咱們要先解決好內部問題,再來慢慢收拾花榮。
這樣的人既然得罪了,就要把它給徹底鏟除,免得他到時候躲在暗處,咬自己一口。
哼,說不定王文堯那蠢貨,當時就是被花榮給收拾的,然後嫁禍給二龍山鄧龍那個憨貨。
嗬嗬!
本官這次倒要看看,他這次還有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李濤離去後沒多久,青州坊間,一則消息不脛而走:吏部左侍郎、京東東路安撫使兼青州知府慕容彥達,決意調集京東東路全部兵力,全力清剿轄區匪患,誓言要為百姓營造一片朗朗乾坤。
當身為青州通判的吳亮聽聞此消息時,益都縣丞陳光正在他家中做客。
吳亮雖已榮升青州通判,卻依舊未搬離落幽巷。
期間不乏有商人意圖“借”予他一套宅院,皆被吳亮一一婉言謝絕。
如此一來,落幽巷的居民皆知自家附近住著一位舉足輕重的人物。
平日裡,落幽巷的環境也因此改善許多。
眾人皆小心翼翼,生怕得罪這位貴人,惹他不快。
就連巷子裡有名的混混林老六,近來也收斂了不少囂張氣焰。
陳光將話題巧妙引至慕容彥達剿匪一事上,吳亮聽聞,心中暗自哂笑。
陳光接著開口道:
“哪有這般剿匪的道理?
還未出兵,便鬨得滿城皆知,難道京東東路的匪寇都如此愚蠢,坐以待斃不成?”
言罷,吳亮陷入思索,揣測著慕容彥達此舉背後的深意。
陳光見吳亮沉思,又搶先說道:
“吳兄,依在下看來,咱們慕容相公此舉,要麼是想借此為由頭,向富戶們索要錢財;要麼就是打著剿匪的幌子,暗中謀劃其他不可告人的勾當。”
吳亮聽聞陳光之言,不禁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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