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淺棠聽聞吳亮出了事,一時急火攻心暈倒了下來。
“妹子,你怎麼了?”
秦寡婦一時慌了手腳。
聞訊從屋裡出來的賈張氏一看,忙掐住她的人中,又叫秦寡婦從房裡端了一碗清水出來。
隨後喝了一口水噴在她臉上,她才慢慢醒來。
秦寡婦知道她擔心什麼,見她醒來,就對她說道:
“妹子,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打聽下消息。”
秦寡婦先來到吳亮的家中,敲了半天門,也不見有人開門,遂又轉身朝巷子外跑去。
半天後,秦寡婦氣喘籲籲的跑了回來,失魂落魄的說道:
“吳相公被抓了!”
接著又把打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劉淺棠聽後,幸虧秦寡婦眼疾手快,不然她又要倒在地上。
“我能去見見他嗎?”
“這個,我隻打聽到他被關在府衙牢裡,不知道能不能見到,說是後天就要把他流放沙門島了。”
劉淺棠一聽,後天就要流放了,心裡頓時就急了起來,“秦姐姐,麻煩您幫幫我!”
秦寡婦一看她那模樣,也不忍心拒絕,說道:
“那我想想辦法吧!”
說完朝房裡去和自己的婆婆說了聲後,又在衣櫃裡翻找了半天,這才出了門。
劉淺棠望著出了門的秦寡婦,心裡又開始為吳亮擔心起來。
下午時分,一臉疲憊的秦寡婦回來了,劉淺棠忙給她端來茶水。
秦寡婦顧不得喝水,小聲說道:
“今晚子時,可以悄悄去看吳相公。”
說完之後才拿起茶碗喝了起來。
時間慢慢到了子時,劉淺棠在秦寡婦的陪伴下,通過秦寡婦的一位遠房表哥帶領,兩人女扮男裝來到了府衙的大牢。
“吳相公,你怎麼了?”
劉淺棠看著躺在草堆上,瘦的皮包骨頭的吳亮,急切的問道。
吳亮自從被定罪後,就被陳光報複性的送到死囚牢裡。
幸虧牢裡的牢子知道他平時的為人,還不曾苛待他,要不然,吳亮估計早就駕鶴西去了。
吳亮聽到有人在喊他,忙睜開眼睛。
秦寡婦的遠房表哥,對二人說道:
“你們抓緊時間,我們去外麵給你們守著。”
說著拉著秦寡婦往外麵把風去了。
“陳夫,不,劉姑娘,這麼是你,你怎麼來這裡了?”
“吳相公,到底是這麼一回事啊?
你怎麼會弄成這樣啊?”
“此事說來話長,李濤和陳光告我收受賄賂、結黨營私和勾結叛逆。”
“怎麼會這樣?陳光怎能如此害你……”
“你先聽我說,現在隻有你可以救我了。
你去城東錦程布莊,找一個叫花富的,若沒有找到他,就什麼也不要說,我懷疑他們裡麵也有慕容彥達的人。”
“沒找到他,我又怎麼辦呢?”
“沒找到,就隻有一個人可以救我了。”
“誰,我去找他。”
吳亮左右看了看,小聲說道:
“梁山泊,找花榮……”
“咳咳咳!快走,有人來了。”
秦寡婦和他的表哥急匆匆的趕來,一把拉住她往牢房深處走去。
“吳相公,小弟來看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