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上一草一木,皆有咱兄弟的汗水;這山寨一磚一瓦,皆是咱心血所凝。
官府為何來犯?
他們覬覦的,正是咱們的家園,想將咱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全部搶走啊!
你們願意他們毀了咱們的家園,搶走咱們的一切嗎?”
“不願意!不願意!”
眾人舉起手中的武器怒吼道。
“若今日咱們退縮,咱們的家園便會毀於一旦,咱們的親人就要遭受苦難。
老父老娘將無以為養,稚子將流離失所,妻子將受儘淩辱!
你們說,咱們能忍下這口惡氣嗎?”
“不能!不能!”
士卒們一個個紅著眼睛怒吼回應道。
杜慧娘突然猛地抽出腰間佩劍,繼續說道:
“咱們的兄弟,此刻正在趕來救援的路上,他們信任咱們,相信咱們能守住清風山。
咱們若輕易放棄,有何顏麵去見他們?
咱們要讓官府知道,咱清風山的兒郎,皆是鐵骨錚錚的好漢,寧死也不會丟了這家園!
隻要咱們堅守到底,眾誌成城,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兄弟們,握緊手中的兵器,為了咱們的清風山,為了咱們的親人,為了咱們的尊嚴,拚他個魚死網破!
咱們有沒有信心?”
“有!有!有!”
台下眾人再一次怒吼道。
這一刻,清風山眾人似乎找到了主心骨,每一個人的麵容都不再迷茫。
杜慧娘看著士氣高昂的兄弟們,心中頓感安慰。
她極目遠眺,不遠處,官兵的旗幟已在朦朧中隱隱約約地顯現出來,如同一片片討厭的烏雲,正緩緩朝著清風山壓來。
此時,在官兵的隊伍裡,一名曾是清風山小頭目之人,正對著身旁騎著高頭大馬的將軍侃侃而談:
“王將軍,您有所不知。
杜壆這一走,清風山山下便如一盤散沙,群龍無首了。
依我看呐,隻要將軍您大軍一到,那後麵兩道關隘必定像第一道關隘那般,乖乖開門投降。”
“哦!你為何如此肯定他們會投降?”
王將軍微微皺眉,目光中帶著一絲審視。
“將軍有所不知,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嘛。”
這人臉上露出諂媚的笑,接著說道,“隻要到時候將軍在關前許下封官許願的諾言,這幫草寇哪個會不心動啊!
誰不想謀個好前程,過上榮華富貴的日子呢。”
“嗬嗬!就像你劉副指揮使這樣嗎?”王將軍冷笑一聲。
“嗬嗬!將軍,我這可是‘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啊。”
這人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很快又恢複鎮定,“當初我不過是犯了點小過錯,杜壆竟當著眾人的麵打了我三十軍棍,還把我都頭的職務給奪了。
您說,這叫什麼事兒?
再說了,跟著將軍您建功立業,將來封妻蔭子,可比在這當草寇強太多了。
在這山上當山賊,這也不許做,那也不許做,整天憋屈得像和尚一樣,把自己弄得跟聖人似的,這樣活著還有啥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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