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禮上工時乾體力活比較多,人的力氣便出奇的大,輕輕一拉,江瓷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凳子不大,周明禮坐在上麵離飯桌太近的話,那雙長腿就顯得逼仄,他坐的位置也就距離飯桌比較遠,江瓷被他這麼一拉,人坐下去,他那雙長腿還依舊穩穩撐著,絲毫不晃。
江瓷往一旁看了看,找周陽和周苗現在在哪兒。
頭還沒扭一半,就被周明禮給扶了回來,“看什麼?”
“真喝醉了?”江瓷的臉往旁邊側了側,想離開他略有些發燙的手心,誰知這人的手卻跟了過來。
周明禮:“那點酒度數不高,我沒醉。”
江瓷默默的看著他。
你小子要是彆貼這麼近嘴裡全都是酒味的說這種話更可靠一些。
那麼一小罐,真是不多,就連周明禮身上的酒味都淺得很。
不過現在的人估計喝酒都少,周明禮倒不像沒有穿書之前那樣,一斤白酒下肚都麵不改色。
現在的周明禮多少有些醉了。
這會兒的周明禮實在是有些粘人,他鬆開了江瓷的手,反而落在她的腰間,似乎擔心她會掉下去,穩穩地扶著,黑色腦袋側垂著,鼻尖在江瓷脖頸上輕蹭。
透著清淺酒味的吐息夾雜著濕熱,落在江瓷鎖骨上。
“江瓷,好想你。”
仿佛海浪滾過的粗糲,濕啞,又性感。
他直勾勾的看著江瓷,眼底是明晃晃的暗示。
江瓷頭皮有些發麻,抬手按住他的腦袋,麵無表情的說,“沒本事就彆撩我。”
周明禮默了好半天,將她抱的更緊。
滾燙的身軀,有力的臂膀,格外讓人難以忽視的位置如他身體那般熾熱。
他似乎是在自己的實際現狀告知江瓷,他不是沒本事。
是沒辦法。
目前距離他結紮滿打滿算也不過二十來天,連一個月都沒有,就算他有本事那也不能真刀實槍的來。
周明禮的鼻尖又在蹭江瓷的下頜,吻在下巴,一觸即逝,“沒本事連親都不能親?”
“周明禮,你這是趁機耍酒瘋呢吧?”江瓷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給抬起來,眯著眼睛說。
周明禮眸子倒映著趾高氣揚的江瓷,笑意漫開,“不敢。”
江瓷威脅的捏他下巴的手力道加重,“我看你敢的很,把你的手從我衣服裡拿出去。”
話音才落,她的腰就被狠狠按了一下。
江瓷被按得腰一下塌了下去,一時不察,被他推得距離更近。
太近了,連呼吸都交織在一起。
“周明禮,你找著挨打呢?!”江瓷一拳頭砸在他肩膀上。
周明禮幾近貪戀的嗅著她的清香,他眨也不眨一下的看著衝著他嗔怒的江瓷,他非但不覺得痛,反而覺得江瓷打輕了。
她打得越重,他越是有一種難以言說的興奮。
周明禮疼不疼自己沒什麼感覺,他還擔心江瓷手給打痛了呢。
周明禮斟酌給她提意見,“肩膀上的肉少,你試試打胸口?”
江瓷無言,簡直要被他給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