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也不跑,坐在一旁看,說,“折月說姓齊的那個人又去鬨事了?”
周明禮點點頭,“被我嚇走了。”
江瓷拿著蒲扇扇風,目光在他手故意停留的胸口上看,說,“姓齊的這家從外地回來,一直都是租房子住,他本來和那群偷收音機賣的人講好了,攪黃咱們的生意,他們拿錢出來給他買一個小房子。”
“偷收音機賣的人被我給舉報了,他的房子沒了,但他的兒子今年要結婚,女方家要求他必須有自己的房子,這不,急了。”江瓷不急不緩的說,“又想法子來鬨了。”
說完,江瓷頓一頓,沒好氣的說,“周明禮,能不能彆這麼騷。”
還凹姿勢。
“聽你說的氣定神閒,看來你都把那什麼姓齊的背景都調查完了。”周明禮一邊說一邊笑,抽了一旁放著的巾子把身上擦乾,也不穿衣裳,三兩步走到江瓷的身邊,單手就把她給抱了起來。
“騷你還看?”
“一個多月了,想我沒?”周明禮手探進她的睡裙,碰了碰。
江瓷又無言臉上還有些熱,說,“想沒想你沒感受到?”
周明禮笑意更濃,抬頭親親她的下巴。
親吻黏上她的唇瓣。
空蕩安靜的房間裡全都是嘖嘖的水聲,江瓷身體有些軟,隻能抬手抱住他的脖子,以免自己的身體往下滑。
周明禮故意不抱緊她,等她撐不住了,落在腰側的腿就會收緊。
周明禮笑出來,大手握住她握成拳頭的手,往上舉,在她手腕內側一吻。
青色泛紫的血管流淌著她的血,那處薄弱又不堪一擊。
他側著頭,專注又認真的看著她的手腕內側,略微長長的頭發細碎的搖動,沾著未乾的水珠,晶瑩搖搖欲墜。
江瓷撥了一下他的發,他又笑了,掰開她的拳頭,與她十指相扣。
親了一下又一下,示意她抱緊自己的脖子。
“寶寶。”周明禮貼著她的脖頸,嗅著她身上愈發濃鬱的馨香。
“想你。”
“好想你。”
一夜的荒唐。
周明禮收拾完殘局,抱著懶倦的江瓷躺在床上,江瓷嫌熱,抬腳踹他,“離我遠點。”
周明禮沒鬆開,熱也不鬆開,“爽完就扔,好無情啊老婆。”
“現在七月中,熱死了。”江瓷日常可不喜歡這種汗津津的感覺,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周明禮拿了蒲扇過來,一邊給她扇風,一邊說,“早晚把空調給弄出來……明天我去買個風扇。”
江瓷攤開了身體,薄毯也不想蓋,閉著眼睛說,“姓齊的打老婆,他媳婦兒差點沒被打死,但他瞞的好,你找個機會,把他兒子的婚事攪沒,要是有法子,讓這兩個人離婚。”
周明禮嗯了一聲,“交給我。”
他想到了什麼,起身摸黑去了外間一趟,很快又回來。
江瓷昏昏欲睡的,感覺他牽起了自己的手,往她手腕上套了什麼冰冰涼涼的東西。
她看去,天太黑了,啥也看不到。
“什麼東西?”
“不是困了?明早起來再看。”周明禮重新拿來蒲扇,給兩人扇風。
江瓷爬到窗戶旁,把窗簾拉開。
月色灑在她的胳膊上,江瓷看清了她手腕上的東西是什麼。
那是一枚翠綠的翡翠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