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緊盯著人群,但也有人會時不時的看向“刑場”,被扣上“通敵者”、“叛國者”帽子的德裔法國公民被打的連連求饒,可對於行刑者來說,求饒與哭喊並無任何作用。
借著這個機會,萊曼的計劃開始實施起來。
馬庫拉與克萊爾率先通過這支隊伍的“安檢”,而後的萊曼、安克西斯與魏瑪特工們並不打算通過這條未經官方批準的安檢。
開始行動前,萊曼最後問了一句:“替換掉所有手槍子彈了嗎?”
“已經換成非致命子彈了。”
“開始行動!”
毫無疑問,退伍軍人與公民的態度決定了他們並不能溫和的通過安檢,在大部分的注意力都聚焦於“刑場”時,萊曼率先衝進了旁邊的隊伍,當即,早有準備的退伍兵們揮舞起了棍棒,但還未落下,幾聲槍響傳來,他們就如斷了線的提線木偶般倒下。
行刑的行刑者、人群裡的退伍兵們、憤怒的普通民眾們,都如觸電般停下,直到一聲震耳欲聾的叫喊傳來:“德國佬開槍了!”
沒人再去管德裔法國公民如何,也沒人去查看中彈的同胞們是否是真的死亡,一條長蛇拖著長長的尾巴,跟隨著逃亡者們湧進了城內。
按照計劃上所說的,等逃亡者們邊打邊撤來到第一條巷子時,馬庫拉、克萊爾兩名接應者出現了。
馬庫拉要更熟悉點法國的港口城市,一路指揮著他們左拐右拐,甩掉了大部分追兵,剩下仍窮追不舍的退伍兵則像牽著鼻子走的羊,被一路引到了臨時布置的陷阱中,用非致命子彈給打到喪失戰鬥力為止並不危及生命)。
“呼……五位先生們,兩位女士們,休息一會吧。”萊曼將五人給推到角落,看了眼手裡的手槍,外表是一把柯爾特帕特森左輪手槍的形狀,也能像左輪手槍那樣裝填子彈,但射出來卻是非致命子彈。
她給已經空了的彈巢重新填入子彈,這個地方暫時安全了,但眾人依舊不敢放鬆警惕。
“馬庫拉,”她輕聲說道,“在登船前,你有派人來接應我們嗎?這支暴力團體估計封鎖了整座城市的出路。”
“我看看……”馬庫拉掏出“長方體磚塊”,一頓鼓搗後,才開始了對話。
約莫過了兩分鐘,他才給出回複:“我們要途經英國回去。”
“接應我們的人是坐船來的嗎?”
“沒錯,他們是船長。”
“一艘郵輪?”
“小漁船,”馬庫拉擺擺手,“今天晚上11點行動。”
這句話說完,他就搖身一變成了隊伍的領頭人,帶著一行人又一次鑽進了小巷,就像偷了價值連城的珠寶的小偷一樣,他們並不能出現在街道上。
他們儘量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引人注意,也儘量不讓自己顯得鬼鬼祟祟的。
即便如此,當一支隊伍經過時,還是會有人緊張,看著拿著各種武器的眾人從自己旁邊經過,一直到遠去,他們才能鬆口氣。
“隊伍裡麵甚至有警察跟正在服役的士兵,”克萊爾一臉的驚訝,“政府居然縱容這種行為?到時候可能會鬨得不好看。”
“與其說是政府,倒不如說是政府內部病人們的荒唐領導所致,”他的聲音到最後小了,“客戶又增加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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