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說話聲,單麗貞鬆開抱脖子的雙手,落回到地板上,笑著對張紅梅說:“這麼好的身架子,不久吊一會兒,可惜了!”
張紅梅說:“那我也要吊一會兒!”
說著,就輕輕一躍,雙手環脖子吊了上去,雙腿盤到了丁有才的腿上。
一直懸吊到丁有才非常吃力,快不行了,張紅梅還不依不饒的,最後極不情願的鬆開手。
她還說:“丁叔叔,你這身體也不行啊!不行就彆是個女的,就給她吊上來!”
丁有才一屁股坐到皮椅上,連喘了好幾口粗氣,說不上話來。
單麗貞已經點好了菜與酒水,按服務鈴,叫服務生一一搬了上來,張紅梅壞壞的看著丁有才,幫他把酒滿上了。
邊吃邊喝邊聊,自然先是在聊那個雙殺城管的案子。
丁有才在一旁聽,心裡麵當然是覺得十二分的奇怪:
這也太快了,難道真有這麼湊巧?彆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偵破不了…
丁有才卻不知道,單麗貞在心裡,還把功勞歸在了他的身上。
就因為,當初丁有對單麗貞說過,那個案子,可能不是一道“常規題”,而是一道“腦筋急轉彎”。
當時,丁有才也不明白真相,他不可能知道真凶會是小蒙,隻是猜測,真正的凶手,是不能給找出來的,會牽扯到背後很多人。
單麗貞這個“腦筋急轉彎”也太快了吧?!
不僅她的偵破工作很快,後續的…檢察院、法院,那邊的工作,也同樣是比較快。
隻能說,這一些人都在想著:早一點結案!
法院最終判處:那個犯罪嫌疑人毛語漫,判了死刑,緩期兩年;同案的周某,判的是無期。
之所以這麼判,對外也是有解釋的:
是公訴機關派給犯罪嫌疑人他們倆的律師,在當庭進行辯護時,說他們倆,同時也是受害人,受了吸粉的害。
而作為賣粉的那兩個遇難死者,本身存在著重大過錯。
而吸粉者在毒癮發作時,是極難控製住自己的行為的…
該律師當庭還說,據兩位犯罪嫌疑人多次陳述,他們一直想要殺了那兩名遇害者,但當時殺了還是沒有殺,他們沒有這種記憶,這就足以證明,他們當時的意識很模糊,在行為上不受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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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麗貞在講述起這個案情時,興致勃勃,張紅梅在表示讚賞的同時,忽然提到:
那個艾影晚,什麼時候會回省城去呢?
看來,張紅梅並不希望艾影晚再呆在這邊。
她這一句話,倒是把單麗貞問得高興勁兒全無。
艾影晚並沒有要離開本市的意思,雖然她來督查的這一個案子,也暫時告一段落。
艾影晚之所以長時間滯留本市,除了說是工作上的原因之外,其實也有她自身的原因。
那就是她如果回省城,那邊暫時沒有合適的位置給她。高建英一時不好如何把艾影晚安排到位,先讓她在下麵,作為督查組組長,久呆一段時間,等待著上麵挪出合適的位置來給她。
艾影晚想留下,她又翻出前麵的連環三案來,這是本年度發生的大案要案。
她對單麗貞說,一定要儘快將那個犯罪嫌疑人羅鐵匠,捉拿歸案。
仿佛在說:雙殺城管案破了,還算不了什麼,有本事,就真的給破了連環三案,將真凶羅鐵匠找出來。
當單麗貞麵露難色時,艾影晚還笑著安慰她,說自己對該係列案件的案情,比較熟悉,單麗貞如果對此有什麼疑惑,可以直接來問她艾影晚,艾影晚可以給她提供相關的幫助。
所以說,艾影晚留下來的理由,還非常的充分的。
真的是不要臉,則天下無敵,當初,艾影晚就是因為無法偵破這連環三案,才從局長的位置上撤下來的。
仗著後台高建英起用她當這個督查組組長,就又來對這起案子指手畫腳。
單麗貞對此則頭痛得要命,張紅梅偏偏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單麗貞恢複了笑臉,說:“紅梅姐姐,你給我想個辦法,快把她給弄走,這個女人啊,每天往我辦公室裡麵一坐,看著煩都煩死了。”
張紅梅說:“她又不是我們一個係統的,我能有什麼辦法?”
這倒是個大實話,更何況,她艾影晚呆在這裡,又不用這邊給她發工資,管她都管不著,她願意坐就坐,她願意走就走。
而艾影晚實際上在查誰?各人有各自的想法,都是猜測。
好好的慶功晚宴,喝得並不儘興,三個人吃喝完,張紅梅想領丁有才回家,單麗貞卻想帶他去賓館,三個人坐著不動,不知道如何抉擇。
最後,還是三個人一起走,去了張紅梅的家裡。
這一次,不僅越發拉近了他們三個人之間的距離,也讓張紅梅與單麗貞之間,再一次增加了相互的信任度,張紅梅又多了一個真正的盟友。
還有艾影晚這一個難題,丁有才給單麗貞支了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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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影晚要呆在這邊,就讓她呆著,不要流露出任何厭煩情緒。
至於那個連環三案,現在抓不到犯罪嫌疑人,那就擺在那裡。
因為艾影晚明知道抓不到羅鐵匠,才故意找了這一個借口,目的就是讓自己能繼續呆下來。
艾影晚並不希望單麗貞抓到羅鐵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