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有一個相似的地方,就是都玩了高建龍玩剩的。
每一次小組會議,作為政協主席,伍衛紅還是照常去參加。
隻不過,他幾乎不多發言,而高建龍的一些言行,他當然是儘收眼底了,似乎是旁觀者清。
伍衛紅就說:“高建龍一直在外麵浪,他這才一回來,怎麼就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連市裡發生的雞毛蒜皮的事,他都清楚呢?
說穿了,問題還是在那個艾影晚身上,艾影晚當初來這邊當局長,據說就是高建龍他大姐高建英的主意。”
一聽這話,丁有才感覺恍然大悟,不然,高建龍也不會突然將矛頭指向自己。
【艾影晚是高建英的人,那她與高建龍,就還是自己人,他們倆的矛盾,那叫內部矛盾,高建英應該已經給他們解決好了。】
丁有才思索起來,想起之前與艾影晚之間的多次過節,他認為艾影晚,還真是一個大麻煩。
丁有才不喝酒了,起身告辭,回自己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裡,丁有才打電話給虹姨,問她,艾影晚大概什麼時候會返回省城?
虹姨卻說,艾影晚督查組的工作,早在一個月之前,就已經結束了。
她之所以還留在這邊,可能是彆人又派了活給她。
這個彆人,當然是暗指高建英。
丁有才就問虹姨,就沒有辦法把艾影晚叫回去嗎?
虹姨就奇怪的問丁有才,艾影晚是又有什麼事惹到了你?
丁有才也不隱瞞,就把他的猜想講了一遍,虹姨表示,不太好強行把艾影晚叫回省城去,那樣,反而會引起高建英的強烈不滿和高度警覺。
她讓丁有才行事謹慎一點,少讓人說三道四。
還好,鄧麗波運用“非常手段”,暫時是把她老公高建龍給說服了,沒有對丁有才立即動手。
否則,可能還真有大麻煩,既然虹姨都暫時不好乾預艾影晚的去留,那就隻能是自己行事小心一點。
再說伍衛紅,見丁有才走了,也覺得一個人喝酒沒什麼意思,想起之前他那些鶯鶯燕燕…108妃來,現在無論是去約誰,誰也可能都不會再出來了…
他獨自駕車往回走,想回單位,回辦公室裡好好的睡上一覺。
突然,他從後視鏡中看到,後麵一輛大掛車,全速的追了上來。
伍衛紅想加速,可是,前麵有兩台車子各占一條車道,幾乎與他之前的車速同速。
伍衛紅見大掛車已經衝上了左邊車道,他隻好將方向盤強行往右打,迅速插入右車道的車流中。
大掛車也往右靠過來,幾乎與他如影隨形一般。
右車道上原有的車子,都緊急減速讓行。
同向又行駛了一兩分鐘,大掛車完全靠了過來,伍衛紅見自己後麵的車子已經在減速避讓了,他也就踩刹車…
這時,伍衛紅才發現,自己已經上了橋,是行駛到了橋上麵。
不等他完成減速靠邊,大掛車已經斜撞到了他的車子上。
伍衛紅的車子撞到橋欄杆,又被大掛車再一次撞到,彈起,翻入了橋下…
打撈隊忙到下午六點多鐘,在離橋三公裡遠的下遊河灣,將伍衛紅的車子,終於打撈了上來。
還有伍衛紅泡水浮腫的軀體,早已經沒有了體溫。
經過法醫對屍體的全麵檢查,出具的屍檢報告稱:
死者係窒息性死亡,溺水身亡的可能性很大;
死者臨死之前飲過白酒,可能是因為醉駕,導致了墜橋事件的發生。
根據不太清楚的監控視頻,發現出事前的一分鐘左右,有一輛大掛車與出事車距離很近。
然後,另一個監控頭的視頻顯示,大掛車從右邊車道上,正常的駛離了出事路段。
隻能說,這要麼就是偶然,要麼就是一個真的高手,兩個攝像頭拍到的視頻,恰好都沒有拍到出事的那一瞬間。
傍晚七點半鐘,警方找到了那一輛大掛車,發現車子右前方部位,確有因碰撞而留下來的新的痕跡。
肇事者也被控製到了,帶回警隊做筆錄。
肇事司機,是一名三十五六歲的男子,姓馮。
據馮某自己講述,出事車在出事之前,突然車子左右亂變道,像是已失控,或者是因其它原因不正常駕駛,自己的大掛車因為躲避不及,才發生了碰撞…
警察問馮某為什麼逃逸,馮某解釋說,自己當時心裡特彆害怕,腦袋裡一片空白,就已經馳過了大橋,反正也已經離開了現場,就隻好找一個地方停車,等待警方來處理…逃逸並沒有…這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警察又問馮某為什麼不報警?
馮某說他停車後不久,已經知道有人報了警,因為他聽到了警笛聲…
再就是…他在驚慌失措之下,自己的手機搞到哪裡去了,他現在都還不知道…
伍衛紅的突然死去,一石激起千層浪,在這一個城市裡麵,他伍衛紅可不算是個小人物。
圈裡圈外,說什麼的都有。
警方還沒有下結論,外麵就已經有了三四五六種不同的版本。
網絡上麵,已經有許多的相關視頻在流傳,比橋上麵的監控還牛逼。
居然有被撞車、車子騰空,翻落水中、打撈隊的眾人望水興歎…等等等等…各種各樣的短視頻,應有儘有。
正由於有撞車時的視頻,在網絡上麵出現了,馮某已經被列為故意肇事犯罪嫌疑人,被控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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