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視覺動物,古代還講究血脈這一套,而且還有相由心生得說法,你相貌如此醜陋,一眼就讓人心生不喜,想要進步,自然困難重重。
而且那些大家閨秀也看不上你,那些高門大戶大多會尋找容貌優秀的人,這樣一代代傳承下來,家族的基因會越來越好。
此事隻是一個小插曲,陳及冠拿出自己的碧色竹簫,認真吹奏。
他很喜歡縣學的生活,感覺自己的心境被不斷打磨,變得更加平靜,整個人也慢慢沉澱。
禮樂教學過後,依舊是孟夫子的射禦教學。
不過學子們大多是練習射箭,孟夫子可舍不得把縣學唯一一匹瘦馬拿給他們折騰。
孟夫子不愧是武秀才,一手射術讓他大開眼界,雖然達不到百步穿楊的境界,但也差之不遠。
按照他所說,他認識的一些好友,武藝都十分高絕,到任何一地,都可成為幫派之主。
甚至還有一個武舉人,能夠輕鬆舉起五百斤巨石,百步穿楊更是不在話下。
陳及冠聽了很是佩服,武舉人都如此厲害,不知武狀元是何等風光,能否和曆史上的名將比擬。
而在孟夫子的指導下,陳及冠的射術也在緩慢長進。
他現在使用的是二石弓,也就是兩百斤的弓箭,這已經比兵營弓兵的標準弓箭還多了五十斤。
而這弓箭也花了陳及冠不少錢,但是不用給官府報備。
官府對弩箭和鎧甲管控很嚴,一旦發現就是零容忍的態度,但是對於普通兵器,並不怎麼在乎。
更彆說陳及冠還是一個讀書人,平時佩戴寶劍出門都沒事。
一天的學習結束,太陽西斜,好似一個熟透的橘子,染紅了大片天空。
陳及冠背著書箱,和同窗有說有笑出了縣學。
他剛剛回家,就聽到屋裡有小平安的哭聲。
放下書箱,快步走進去,陳招娣抱著小家夥,輕輕搖晃,耐心哄著。
陳及冠看了眼,問道:“阿姐,平安這是怎了?”
陳招娣搖頭,擔憂道:“不知,平安今日一直哭叫,也喝不進去奶。”
陳及冠看了看,平安往日白白胖胖的小臉呈現出不正常的紅潤,眼睛紅腫,嘴唇卻蒼白。
摸了摸小臉,有些燙手,陳及冠立馬道:“估摸是換季染了風邪,我抱著去找郎中瞧一瞧。”
陳及冠聞言,立馬點頭,將小平安裹的嚴嚴實實,喊了正在劈柴的蘇虎,三人立馬出門。
來到就近的藥鋪,裡麵人稀稀拉拉的,顯然這個時候已經沒什麼病人。
陳及冠走進去,將小平安交給一個白發老郎中,他隻是把了把脈,又看了一下小家夥的氣色,很篤定道:“染了風邪,吃上三副藥就好了,不是什麼大事,這段時間莫要吹風。”
陳招娣這才鬆了一口氣,陳及冠拍了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
老郎中用毛筆寫了藥方,隨口喊道:“秦峰,把藥抓來。”
陳及冠正在掏銀子,聞言抬頭,看著抓藥少年的背影,試探喊了一聲,“秦兄?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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