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風細雨樓的藥櫃在晨光中泛著孔雀石幽光,藍鳳凰叼著麥稈,一腳踩在太師椅上磨手術刀:"姓林的!老娘這三層樓十二間診室都空著,你倒是出門攬客啊!"
林小川倚著門框,指尖星脈訣氣旋卷起藥碾子裡的朱砂:"藍掌櫃的醫館開在景陵龍脈上,活人不敢來,倒是昨夜收了七具機甲殘骸。"他忽然皺眉——朱砂粉在氣旋中凝成"天字零零零"的符文。
後堂突然傳來瓷罐碎裂聲。柳如眉提著染血的鐵尺挑簾而出,二進製代碼從她後腰詩痕滲出:"林大人倒是清閒。"鐵尺尖挑著半塊沾血的合巹糕殘片,"昨夜子時三刻,有客來訪。"殘片上的黴斑拚出景陵地宮的星象圖,某個坐標正與"天字零零零"重合。
"哥哥還不知情?"鄭虹的機械頭顱突然從房梁垂下,脊椎骨彈出的九節鞭纏住藥櫃,"昨夜極光現於珠海大橋..."她左眼投影出橋墩畫麵——本該被金風細雨樓取代的"天字一號"刻痕,正滲出黑血凝成新符文。
蘇月容的虛影忽然顯現在藥櫃銅鏡中,銀針在虛空刻出警告:"川郎,井穴移位申時三刻的命劫未消!"鏡麵突然炸裂,碎片中映出景陵深處——那具破碎的九龍棺正在自我修複,棺底壓著的"天字零零零"藥罐已滲血成溪。
澳門賭場廢墟的俄文輪盤突然轉動,量子風暴裹著機甲殘骸重組。藍鳳凰的鏈鋸劈開擋路的鋼筋:"姓林的!你惹的麻煩比治好的病人還多!"
林小川星脈訣氣旋掃開撲來的機械蜈蚣:"藍掌櫃當初選址時,可沒說龍脈會招機甲。"他忽然旋身攬住柳如眉的腰避開鋼爪,"柳姑娘的二進製代碼似乎認得這些玩意?"
"林大人健忘。"柳如眉鐵尺刺入機甲核心,代碼血珠凝成韋爵爺的金葉子鏢紋樣,"二十年前你我在羅刹國邊境......"她突然收聲,尺尖挑出枚刻著滿文的量子芯片,"這是先帝暗衛的標識!"
鄭虹的九節鞭纏住三具機甲撞向賭場輪盤:"哥哥好狠心!"鞭梢亮起極光燒穿俄文數字"60",露出底下《尼布楚條約》的密押,"舊情人找上門,就要滅口麼?"被燒熔的機甲胸腔裡,赫然蜷縮著個胚胎大小的量子嬰兒。
蘇月容的虛影突然實體化,銀針暴雨封住賭場出口:"這些機甲經絡是照《黃帝內經》逆練的!"她白發纏住星脈訣氣旋,"川郎,它們的命門在任脈二十三穴!"
量子火中的韋爵爺虛影突然抬手,金葉子鏢穿透藍鳳凰的鏈鋸:"小鳳凰,當年教你熔金針的手藝......"
"留著給你自己打棺材釘吧!"藍鳳凰旋身甩出十二把手術刀,刀光織成金葉子鏢局徽記,"老娘早不是給你跑腿的丫頭!"手術刀釘入虛影心口,竟濺出真實血珠。
林小川星脈訣氣旋卷起血珠細看:"朱砂混鶴頂紅,二十年前太醫院的避子湯配方!"他猛然回頭,"柳姑娘,這血......"
"是當年七個新娘的合巹酒。"柳如眉鐵尺劈開地麵,二進製代碼托起個破碎的藥壇,"壇底刻著"天字零零零"。"她突然咳出黑血,代碼凝成個胚胎虛影,"林大人可還記得秦淮河畫舫那晚......"
鄭虹的九節鞭突然纏住兩人脖頸:"哥哥好記性!"她機械眼珠彈出全息畫麵——二十年前新婚夜,七個新娘的蓋頭下,浮現的都是同一張與林小川相似的臉,"萬歲爺的替命術要九個"天字"藥人!"
蘇月容的銀針暴雨突然調轉方向:"川郎小心!"針尖刺入自己虛影,北鬥陣在賭場廢墟重現,"井穴移位申時三刻的命劫提前了!"
量子風暴撕開北鬥陣,九尊機甲神像從碼頭踏入廢墟。藍鳳凰的鏈鋸劈在神像腳踝濺起火星:"姓林的!這些鐵疙瘩的任脈穴在腳底板?"
"藍掌櫃試試湧泉穴。"林小川星脈訣氣旋點地,震起滿地俄文輪盤碎片,"柳姑娘,借你鐵尺一用!"他淩空抓住柳如眉拋來的鐵尺,二進製代碼突然活化,尺身浮現《尼布楚條約》的邊界線。
柳如眉抹去嘴角黑血:"林大人用我的尺..."她突然怔住——代碼邊界線正與星脈訣氣旋共鳴,"原來你早知金葉子鏢局與羅刹國有約!"
鄭虹的機械脊椎彈射到神像頭頂:"哥哥看好了!"九節鞭插入神像百會穴,量子嬰兒的啼哭突然變成雍正的笑聲,"第九個"天字"藥人就在......"她突然僵住,鞭梢卷著的竟是藍鳳凰的孔雀石耳墜。
蘇月容的虛影在北鬥陣中搖晃:"川郎!真正的"天字零零零"......"她銀針刺入自己虛影的膻中穴,"是活人!"
機甲神像的麵甲完全脫落,露出與林小川一模一樣的臉,瞳孔中映著雍正虛影:"林卿,這九龍棺本就是為你準備的!"
藍鳳凰的鏈鋸突然卡進神像關節:"放你娘的...哎?"她愣住——鋸刃濺出的竟是真實血肉,"姓林的!這鐵疙瘩裡裹著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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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眉鐵尺刺入神像心口,二進製代碼裹著血珠凝成詔書:"這是康熙五十六年的密旨!"詔書上的玉璽紋路突然活化,竟與她後腰詩痕共鳴,""夜夜流光相皎潔"......原是鎮魂詩!"
鄭虹的九節鞭纏住神像脖頸:"哥哥還不明白?"她撕開自己機械胸腔,露出個微型胚胎艙,""天字零零零"是萬歲爺用我們七姐妹......"艙體突然炸裂,量子嬰兒的啼哭震碎三尊神像。
蘇月容的虛影徹底透明:"川郎!申時三刻。"銀針暴雨刺入九宮格陣,每個新娘虛影心口都浮現玉璽疤痕,"七情絕脈要斷九次!"
林小川星脈訣氣旋暴漲,金風細雨樓匾額突然飛來嵌進神像額頭:"藍姑娘,借你醫館牌匾鎮個邪!"
"你他娘。"藍鳳凰甩出最後三把手術刀釘住匾額,"賠不起就拆老娘的招牌?"刀光卻意外激活匾額暗紋,孔雀石碎末凝成金葉子鏢局密陣。
柳如眉突然撕開紅衣,二進製詩痕化作代碼洪流:"林大人,接尺!"鐵尺破空而至,尺身《尼布楚條約》邊界線突然與星脈訣氣旋融合,在機甲群中撕開量子裂縫。
鄭虹趁勢將九節鞭插入裂縫:"哥哥,走啊!"鞭梢纏住林小川腰身甩向九宮格陣,"極光裡的陣法。"她機械軀乾突然爆炸,衝擊波將最後兩尊神像推入量子深淵。
蘇月容的殘影在北鬥陣中微笑:"川郎!該醒了。"銀針暴雨突然裹住星脈訣,刺入九宮格每個新娘虛影的膻中穴。七個玉璽疤痕同時剝離,凝成真正的傳國玉璽。
量子風暴平息時,金風細雨樓的廢墟上長滿血色曼陀羅。藍鳳凰踹開壓著招牌的機甲殘骸:"姓林的!老娘這醫館......"
"懸壺濟世,見死不救。"林小川指尖星脈訣氣旋托起匾額重新掛正,"藍掌櫃的規矩,林某倒背如流。"匾額暗紋中忽然掉出半塊龍鳳玉佩,正是當年婚宴信物。
柳如眉默默撿起染血的鐵尺,二進製代碼已凝成新界碑:"林大人欠的情債。"她忽然將鐵尺插進澳門碼頭,"便用這《新尼布楚條約》還吧!"碑文赫然是金風細雨樓的藥方。
鄭虹的機械眼珠嵌在匾額上突然出聲:"哥哥!極光。"最後一絲電量投射出珠海大橋畫麵——"天字一號"刻痕已被"金風細雨"取代,橋墩鋼筋開滿機械曼陀羅。
蘇月容的聲音隨風傳來:"井穴歸位,川郎......"最後根銀針懸在醫館門梁,針尖北鬥七星指向景陵深處。那裡,破碎的九龍棺槨正在量子雨中融化,滲出的血溪卻凝成新生兒的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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