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貴、胡山河以及在場所有人都呆住了,他們萬萬沒想到臨門一腳的時候,張建國竟然整這幺蛾子。
尤其是王長貴,昨天親自登門去請他當隊長,被冷酷拒絕。
今天任命胡山河做隊長,他又跳出來搗亂,難道是想三顧茅廬才肯出山嗎?
王長貴的臉上有些掛不住,怔了半刻,便語氣冷峻的說道:
“建國,你有什麼想法?”
“我想當這個隊長!”
胡山河愣住了,沒想到張建國竟然真的是為了這個位置才反對。
看錯人了?還是個愣頭青?
“嗬嗬,既然年輕人有衝勁,那就讓他乾吧,正好我最近關節炎發作,這次打熊隊就不參加了吧?”
王長貴左右為難。
一邊是跟自己交情甚好的張建國,一邊是這幫獵戶的把頭胡山河,哪邊都不能得罪?
要是他今天直接宣布隊長是張建國,或許有些阻力,但是以他的威望有九成的把握可以壓住。
但鬨到這種地步,恐怕就沒那麼容易收場。
果然,胡山河儀一表態,獵戶們也都跟著都嚷嚷要退出。
“長貴叔,我老婆來月事,我得在家伺候。”
“長貴叔,我的老丈頭要相親,我得去把把關。”
“長貴叔,我看了黃曆,最近不適合上山狩獵……”
總之,這些理由一看就是扯淡。
王長貴為難的看了一眼張建國,解鈴還須係鈴人,這下得看他的。
張建國也不是那種捅了婁子就跑的人,他清了清嗓子,說道:
“山河哥,你這是老了吧?這才幾月份啊,就不能進山了?”
王長貴聞言,悔的腸子都青了。
他本以為張建國會服個軟,給他整個副隊長乾一乾,但萬萬沒想到他還來勁了?
這哪是勸人?
這不是拱火嗎?
嘭!
胡山河一拳捶到桌子上,把王長貴的大搪瓷缸子震的哐哐響。
“張建國,你彆以為打了一隻熊瞎子就在我麵前裝犢子。”
“嘿嘿,我這不是以為你怕碰到熊羆,提前打個退堂鼓嘛!”
“少在這使激將法,咱就一句話,不去!”
張建國沒有惱怒,反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認。
“山河哥,既然你不中我的激將法,那我也就沒招了。不如這樣吧,咱們就比一比狩獵,三天時間為限。
我要是贏了,你老老實實帶著獵戶們跟我上山打熊羆。
我要是不走運輸了,我擺一桌賠罪酒,而且主動退出打熊隊,以後在大窩嶺,我看你,自動退後三裡!”
胡山河想了想,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不應下來,恐怕以後就沒臉在靠山屯混。
“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行,既然你想比,那我就滿足你,讓你看看什麼叫薑還是老的辣!
說吧,怎麼比?”
張建國想了想,要想贏過胡山河,得取點巧,按打獵的重量來算,自己肯定比不上他。
雖然他上一世加這一世,也有不少的狩獵經驗,但體格沒胡山河猛,吃大虧。
“這樣吧,正好我現在想整個紫貂大衣,那咱們不如比一比,三天之內誰打的紫貂多質量好!”
“行,沒問題。從現在開始,三天之後咱們在這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