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怎麼辦?”
“花姐,咱們就等著看好戲。今天沒貨賣就歇著,這兩天都忙夠嗆!”
“嗯啊~有你在,姐安心。”
李福花手裡的天選蔬菜隻剩下一百多斤,接連炒了一上午,便空空如也,就連何雨柱也沒撈著下酒菜。
“建國,今天下午就算沒事兒乾,你也得付我工錢,一分都不能少。”
“那必須的!”
張建國說完又掏腰包買了一斤花生米,遞到何雨柱的手上。
“老何,先湊合吃,回頭送你兩隻野雞。”
“嘿嘿,算你懂事,那我先回去了,要是進到貨的話,派人來叫我。”
“行,沒問題。”
張建國把何雨柱打發走,便趕著驢車回到靠山屯。
等他拴好驢車,便直奔王一水的家。
王長貴和一水娘都在工地上忙活,所以屋內隻有王一水一人。
“一水,拿回來了?”
“嗯啊,我剛剛點了點,正好一萬元。”
張建國把一摞摞的鈔票擺到炕桌上。
果然是殺人放火金腰帶。
隻是略施小計,就坑了黃學文一萬元,來錢太快。
難怪黃學文能被白蓮花拿捏的死死的,這智商也沒誰了,完全就是地主家的傻兒子。
就這智商還想創業成功?
就算不被張建國騙,也會被其他人騙的骨頭渣都不剩。
難怪日後那些富豪家裡有家訓:
不沾賭、毒、創業。
“一水,這事兒必須爛到肚子裡,就算人指著你的鼻子,把這事兒從頭到尾一字不差的說出來,你都不能承認。
不然彆說是你要進去當勞改,就連我也得跟著進去。”
“嗯啊,我能乾那傻事兒不?好日子我還沒過夠呢!”
“這一萬元錢我們對半分,但是現在還不是拿出來的時候,得把這錢拿去洗一洗,洗乾淨。”
“你等會。”
王一水說完就跳下炕,抱了一個裝滿水的大木盆,晃晃悠悠的走進來。
“一水?你乾哈啊?”
“洗啊,你不是說要把錢洗一洗嗎?抓緊點。”
張建國把水盆接過來,快走兩步,直接把水潑出去。
“呃,我說的洗錢是個比喻。打個比方,你一個窮小子,突然從兜裡掏出5000元,然後大手大腳的花,這不惹人懷疑嗎?
但我要是開了個小賣部,然後慢慢的把錢拿出來花,還有人懷疑不?有人問就說是開小賣部賺的!這就是洗錢。”
“建國哥,辛虧你沒去當壞人,不然周公安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你隨便想個壞招,兩三天就能賺個一萬元……”
張建國一時間也不知道王一水是在誇他還是損他,索性也不追究。
“這錢我每個月給你五百元,連續給十個月,要是有人問就說是打獵賺的。”
“行,反正按照我現在的實力,每月打獵賺五百元也不是沒可能。”
“把衣服帽子還有木頭章全部扔鍋洞裡燒了。”
張建國擦完屁股後,便躺到炕上。
黃學文這次吃癟,肯定會懷疑到他的頭上,徹底結下梁子。
但是因為白金蓮的關係,他跟黃學文父子本來也不對付,無需擔心。
倒是以後是否還是以塞老板為幌子,讓他頭疼。
思來想去,他隻能委屈委屈黃學文,繼續以塞老板為幌子。
至於黃學文日後所說的這幾天的遭遇,都一口咬定是他在扯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