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凡掃了一眼張建國。
穿著打扮像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所以他才拿著唐三彩迎上去。
但是現在看來,他也不像是純粹看熱鬨普通子弟,學起東西有點韌性。
“行吧,但是我看你應該有東西要拓印吧?要是好東西,你拿給我掌掌眼,放心,免費!”
這個建議對張建國來說還挺有建設性,畢竟那個黑色石碑上的文字他是一丁點都不認識。
“我考慮考慮,先讓我學會再說。”
張建國說完便開始上手。
他想的沒錯,果然是一看就會、一上手就廢。
三個小時,練了三次,總算能勉勉強強能拓印出一張還算清晰的字。
眼瞅著已是下午兩點,張建國一站起來,眼前一黑,搖搖晃晃。
胡不凡一個箭步上前,攙住張建國的胳膊。
“臥槽,你可彆死在我這。我就是賺點辛苦錢,彆死。”
張建國緩了片刻,眼前的黑不是黑,逐漸清明起來。
“沒事,就是蹲久了、站麻了。”
“呼,嚇死我了。正常人蹲一會兒也沒啥,你是不是身體不行啊,體格挺大,沒想到有點外強中乾……”
張建國小臉瞬間煞白。
連外人都看出來了?
看來這私生活還是得節製。
“胡老板,餓了不?要不然去喝點?”
張建國之所以要請胡不凡吃飯,一來是想拉近跟他的關係,二來是想探探他的底,畢竟等他把石碑上的字拓印下來,還要個明白人過過眼。
而這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胡不凡看了一眼張建國,又摸了摸肚子。
“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但是得你付賬,而且以為青雲堂的身份,不能吃的太寒酸。”
“行,那你說吃啥?”
“殺豬菜!”
鬨了半天,這胡不凡就想吃口殺豬菜?
張建國滿口答應下來,倆人便出了院子,拐到天童寺街道上的國營飯店,要了一大盆殺豬菜。
所謂的殺豬菜就是大骨、五花肉、酸菜、血腸一起亂燉,味道極其鮮美。
十五分鐘後,一大盆殺豬菜便上了桌。
張建國要了一小碟辣椒油,蘸著白肉吃。
“胡老板,喝點?”
“行啊,服務員,來一斤散簍子?”
張建國聞言趕忙製止,歎了口氣,說道:
“你這青雲堂的身份,還能喝散簍子?不得來瓶北大倉啊!”
說完他便要了一瓶北大倉,兩個酒杯。
三杯白酒下肚,胡不凡的臉上紅撲撲的。
“建國,你聽我跟你說。人這一輩子啊,就得認命,我年輕的時候總感覺自己不平凡,改名叫胡不凡,結果混到現在還是這個鳥樣!”
“不是,你原名叫什麼?”
“胡平凡?”
張建國喃喃自語“胡平凡胡平凡”?
胡平凡!
張建國如遭雷擊。
“胡老板,你是不是有年幼的弟弟?名字叫胡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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