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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老爺子一手帶大了溫奪,溫奪一向對他敬重,溫行文再怎麼混賬也是老爺子唯一的兒子了。
溫奪不忍心看老爺子傷心。
越凜嘲諷搖頭,“你家家主對其他人,倒是還有點人性仁慈,怎麼對我老大就那麼殘忍呢?”
“什麼?”
阿江沒聽懂他的話裡有話,越凜也懶得多做解釋。
他直接上前拿出針管抽出藥劑,推進了溫奪手上的留置針針管裡。
這是由黑檀花提煉出的特效藥,裡麵高度濃縮的計量,比平時要猛很多。
當藥液推注進身體內三分鐘後,心電圖陡然乍起波幅,隨後呼吸機上的警報聲響起刺耳提示。
溫奪整個人不受控製的咳嗽,大口大口的血沿著他唇邊溢出。
阿江迅速上前拿毛巾幫他擦拭。
而越凜始終冷眼旁觀,他低頭看了眼腕表,上麵的秒針緩緩走完一圈之後。
“醒了。”
他輕飄飄落下兩個字的瞬間,溫奪也猛地睜開了眼睛。
或許是習慣了黑暗,溫奪睜開眼的瞬間瞳孔還未來得及聚焦,直到他意識到是越凜的聲音後,他這才有所反應緩緩轉頭看來。
“......是她叫你來的嗎?”
“喲,現在倒是記掛她?”
越凜的小嘴跟淬了毒似的,說話完全沒有了當初的恭敬,“也不知道老大到底在想什麼,她還是被你騙到了,溫奪......你終歸還是贏了,騙得她一顆真心,還讓她都這種時候了,還是忍不下心去救你,你可真是好本事啊!”
“越凜!”
阿江震驚,他怎麼敢這麼說話?
“阿江,退下。”
溫奪製止阿江,他目光平靜,如同一汪萬年不變的暗潭。
“你接著說。”
越凜也一點都不客氣,他上前拿過水遞給溫奪,笑眯眯的貼臉開大。
“溫先生,這麼久臥床,喝點水潤潤嗓子,不然我怕等下你說不出話來。”
溫奪被阿江扶起來,特效藥效果對他還算不錯,現在也不過十分鐘。
他隻覺得自己身體上的症狀在逐漸減輕。
他接過水,一口一口抿著。
越凜卻忍不了,話說的毫不留情,“你知道在你昏迷這段日子裡,她被陷害殺母,還有搶劫國際醫學聯盟,所有罪名足夠判死刑了,所以她逃獄了,她逃之前還不忘了讓我來救你,溫先生......她還讓我帶了一句話給你。”
隨著越凜說的這些話,溫奪握著水杯的手在不斷收緊。
他不知道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動。
可聽到有話帶給自己,溫奪緩緩抬眸。
“......她說什麼?”
越凜英俊臉龐上的笑意逐漸加深,帶著莫名的敵意。
“她說,等她回來會解除情人蠱,你算計了她一顆心,她被你玩弄於股掌之中,但她玩得起,也輸得起,她會救你,但你們之間,徹底結束了!”
‘嘭——!’
水杯瞬間脫手,重重砸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開來。
溫奪眼底的溫度一點點冰冷下來,他甚至沒來得及消化越凜說的這些消息。
半晌之後,他才勉強維持住自己的理智。
溫奪艱澀詢問,“為什麼?總該給我個理由。”
“試試而已,不算正式的談,我倒想問問你為什麼......”
越凜拿過保險箱站起身,臨走時眼神裡藏著怒氣,“她還讓我捎了一句話,我原原本本的轉達。”
“溫奪......三年前,島國地下水牢裡,給她那把刀片讓她自儘的,是你。這就是結束的理由。”
“你這樣的人,難怪會覺得自己死後沒人為你哭一場......”
越凜轉身欲走。
“她在哪兒?我要見她,我要她親自跟我說!”
身後溫奪卻像是被人突然抽乾了所有氣力,他直接從床上摔了下來,可他實在虛弱,連摔倒在地的聲音都顯得很輕。
溫奪烏羽纖長的睫毛微垂下,眼底泛起一圈猩紅,與蒼白病態的麵容上相呼應出破碎,那是痛苦到極致,如同一塊精美的藝術品碎裂到撿也撿不起來。
黑色絲綢的睡衣薄薄的掛在他的身上,鎖骨窩深陷,領口向下虛掩,皮膚下心臟的位置那顆猩紅的小痣愈發奪目,看上去就像是致命的毒藥。
溫奪死死的盯著越凜的背影,咬牙強撐著開口:
“當初既然說好了要在一起試試,又怎麼能輕而易舉的就說分手?我們在一起同生共死那麼多時刻,我忘不掉,難道她就能毫無芥蒂嗎?越凜......你說她放下了,鬆手了,可我不願!”
那是他甘願拿命去愛著的人。
她不能教會了自己如何去愛人之後,又這麼說拋棄就拋棄。
就算他隻是她養的一條狗,她可以任意丟棄。
那他也應該聽到她親口說,而不是讓彆人轉達。
越凜停下腳步,他扭過頭來掃了溫奪一眼。
“晚了,她已經上飛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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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聯合國學術交流大會正在召開。
百米長的紅毯一直延伸到街外,高樓聳立外大屏上正在轉播廳內的畫麵。
實際上,全球人民此刻都能夠看到實況轉播。
國內也不例外,官台停止了一切的娛樂活動,全部都用於播報這一盛事。
這是全球最萬眾矚目的會議,隻有全世界科研頂尖的代表人物才有資格出席。
而華國這一次隻派了外交部的人出席,看樣子不像是受邀之列。
國內轉播下,不少網友紛紛疑惑。
「今年華國沒有人去嗎?為什麼隻有我們外交天團過去?」
「聽說前段時間國內藥物科研院申請專利的藥劑失竊了,看來今年我們又要被吊打了。」
「最近怎麼接二連三的發生一堆破事?科研也受阻,軍事也出了問題,就連社會新聞都是一些炸裂的殺母案!」
「快看快看!那不是萊奧多嗎?聽說他可是直接在國際上起訴了我們國家偷他東西!」
鏡頭前,萊奧多笑吟吟的跟四周的人交談,言語之間儘是對華國的輕蔑。
“東亞國家一向落後,需要向西方好好學習科研,他們除了會盜用技術,還會什麼?哦對......有些國家,還會盜取專利。”
萊奧多對身邊的同事調侃,無奈的聳了聳肩,“他們就像是蒼蠅一樣凡人,哦!說到這兒,我不得不提,前段時間那個華國女人還搶走了我發明的新藥,真是糟糕的國家和糟糕的公民!”
國際醫學聯盟雖然打著科研無國界的稱號,但實際上萊奧多一向看不起黃皮人,在他的思想認知裡,那些落後國家不過就是靠抄襲他們的先進技術,才得以發展起來。
雖然近些年聯合國交流會上,東方麵孔的人也出現了不少。
可在他看來,也都隻不過是邊緣性人物。
萊奧多原本不想來這兒,可近期國外醫學論刊上有一篇最新發表的專利論文,讓他有不小的興趣。
多方打聽才知道,這位神秘的......撲克牌醫生?或許是這個名字吧,
她也會出席今天的議會。
她的論文裡著重寫明了研發的最新方向是徹底根治癌症惡性細胞的靶向針對清除。
這也是萊奧多近些年研發的重點方向。
他想把這樣厲害的人才收納進醫學聯盟裡。
而國內網友有不少聽得懂外語的,當即就在底下評論罵了起來。
「不是吧哥們兒?還在這兒搞膚色歧視呢?」
主義,不是啥好東西!」
「樓上的,可咱們做的也不對啊,誰讓紀予真的去偷了人家的藥,怪隻能怪自家人做的事不對,才給人家留下這麼大的話柄。」
「紀予都逃獄了,惡心死了彆提她,乾了那麼多事臉都丟到國外了,現在美美跑了,讓我們挨罵!」
網友們的評論一如既往的毒舌犀利。
就在他們罵的上頭的時候,聯合國學術交流會開始了。
無數國家的國旗被升起,在偌大的廳內看上去一片祥和。
看著畫麵裡自家國旗冉冉升起。
區宴陪著紀家人坐在客廳,他雖麵無表情,可手心卻緊張的滲出不少冷汗。
鄧秋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忍不住扭過頭問,“網友怎麼罵這麼臟?小予是無辜的,他們難道還不知道她沒有殺我嗎?”
紀朝儒:“......”
倒也不用把自己沒被殺掛嘴上。
說的也太順了。
“上頭的意思是先不說,畢竟還有國際醫學聯盟的事在卡著,就算洗清小予身上殺人的罪,也沒辦法扭轉她偷藥的事。”
“偷什麼偷?那本來就是萊奧多那個孫子來咱國家明搶的!”
鄧秋憤恨的捶了一下,區宴瞬間嗷了一聲。
阿姐遠赴國外,他寄人籬下就算挨揍了,也不敢吱聲。
隻敢默默地把自己的腿悄悄挪遠點。
鄧秋好奇看過來,“怎麼了?你叫什麼?”
區宴艱難扯出一抹笑,“乾媽......您剛剛捶的,是我的腿。”
她是不是不知道她的勁兒有多大?
“哦、哦!對不起啊小溫,阿姨太激動了!”
鄧秋不好意思的道歉,可下一秒紀朝儒就喊她,“你女兒,她出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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