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予耐心的哄著他,“彆害怕,雙沅給的小紙是很厲害的,我懷疑外麵的那群紙人也是來自古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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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緊溫奪的手,帶著他一點點摸黑往裡麵走。
一邊走,她一邊小聲交代,“他們一直信奉的山神就在這裡麵,但我懷疑是異物,我們趁現在過去解決掉他們。”
溫奪忍了很久,還是忍不住說,“為什麼我的血,會對他們產生那麼大的殺傷力?”
紀予頭也不回,“因為你身體裡有我的血。”
溫奪沉默。
她的血能對異物控製的紙人有這麼大的作用,那她......
紀予突然停下腳步,她剛剛的無心回答,卻讓她透露出了自己最大的秘密。
是的,她的血肉,骨骼,都可以成為封存異物的最佳工具。
但這個秘密,到現在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畢竟誰都不能保證會不會引起有心人士的第二次虎視眈眈。
溫奪感受的出來她的不安,他立刻回握住她的手。
“阿予,我們兩個之間不必有任何疑心,我用我的生命扞衛對你的忠誠,如果有一天,他們發現了你的秘密,想要再次帶走你,那就讓他們從我的屍體上碾過。”
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手都在微微顫抖。
連他自己都不敢想,紀予這一路到底有多難才到達了現如今的地步。
如果是他,他做不到。
他這番話落在紀予耳朵裡,讓她耳尖發熱。
她隻好扭過頭去故意裝作沒聽到的樣子。
腳下是深淺不一的水潭,越往裡麵進去溫度越低,兩個人摸黑向前行。
直到走到一處停下,紀予皺起眉頭,“彆過去。”
溫奪跟著停下,有些不解的問:“怎麼了?”
紀予蹲下身,抄起地上的石子往下扔了過去。
石子兒拋灑出去差不多過了幾秒之後才出現響聲,那是砸入深潭的聲音。
紀予冷靜分析:“前麵是懸崖,這是個天然溶洞,裡麵有多深誰都不知道,之前我在虔來山居住的時候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山洞,我們得小心一點。”
“異物在前麵,不找到的話,如何封存。”
此刻周遭一片漆黑,更是安靜的隻能聽得見心臟跳動。
異物顯然就在山洞的最深處,他們已經到這裡了。
如果不儘快封存,恐怕出去的時候被那群紙人守著,也根本出不來。
紀予握緊手中的匕首,她在心裡默默計算等下下去風險難度。
這些紙人跟小紙不一樣,小紙平時在遇到惡鬼的時候會變大,它喜愛極陰之物,卻對人類沒有任何的惡意。
可這些紙人,她能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他們的惡意。
就好像在存心要人性命。
之前雙沅曾經說過,縱儡術隻有古滇才會有,他們宗族裡麵的每一任家主都擅長進入秘境,所有的紙人都是從秘境中取出來的原料製作而成。
平時紙人不怕水火,甚至有的可以進行簡單的思維活動。
古滇雙氏一族也是因為這樣的秘術而聲名大噪。
可是這些紙人怎麼會全部都被聚集到虔來山上來?
而且她很肯定,她在虔來山上這麼久,根本沒有見過這麼大的懸崖。
之前清虛觀裡聽師兄們閒來無事講過,師父在虔來山布下了不少的法陣,這裡很少會有邪祟入侵。
之後師父駕鶴西去,師兄師弟們也都紛紛去到塵世修煉。
清虛觀到現在隻剩下她一個人。
那麼陣法呢?
陣法到底還有誰在啟動著?
無數紛雜的想法充斥在紀予的腦海中,她一時間根本想不清楚這其中的聯係。
她隻知道當務之急得儘快找到異物,將其封存,虔來山地處交通樞紐,每天來往車輛不少,如果都被這些紙人抓過來獻祭。
那麼又有多少無辜的性命會慘死在異物的手裡。
紀予將頭發高高盤起,隨即她咬過匕首手柄,準備下水。
溫奪見狀連忙拉住她,“你不能一個人去,太冒險了!”
“你身上有傷,不能碰水,而且這裡的水源很有可能也早就被異物給感染了,你就在岸上等我就好了。”
紀予把腰間佩戴的nk23手槍遞給他。
她拍了拍溫奪的肩膀,“如果我沒有上來,你就一個人離開這個地方。”
事實上,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前麵會有什麼樣的危險。
所以她需要把最後的保障給溫奪。
溫奪還想說什麼,可她已經做了決定就絕對不會更改。
溫奪握緊槍柄。
紀予一頭紮進了水裡,果不其然前麵不超過五米的距離後,就是一個陡峭的坡,她順著河流一路被衝刷向下,期間額頭還碰撞到了河底的石頭。
等她徹底感覺到自己落入了深潭之中後,刺骨的冰涼將她整個人包繞。
水下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光景。
她靠直覺摸索著朝岸邊靠近,可就在她觸碰到邊緣石塊的時候,卻突然感覺眼前出現了一抹微亮的光。
循著光,紀予向那個方向遊去,卻發現前麵有一處彎繞進去的洞穴,這裡隔絕了所有的水,反而是個全新的福地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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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緊匕首,悄悄靠近。
突然洞深處傳來躁動的鎖鏈碰撞聲音。
“——你來了。”
這聲音?!
紀予一瞬間瞳孔緊縮。
剛才在山洞口的時候,她聽的不真切。
現在靠近了才聽的出來,這個聲音為什麼......跟師父的聲音如出一轍?
她悄悄靠近,卻發現前麵亮起微光的地方,是一個巨大的囚牢。
八根厚重堅實的鏈子將一座囚籠高高吊起,懸吊在半空中。
下麵是無數森森白骨錯落,一股濃鬱的海腥味兒撲麵而來。
而那囚籠裡麵,正是發出亮光的東西......
紀予看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麼動物,隻是它整個體型龐大,腦袋上有兩枚角,身上的寒藍色亮光是鱗片發出來的微弱光芒。
它閉著眼,一條長長的帶著鱗片的尾巴垂落在囚籠外麵。
四個爪子分彆都被鐵鏈緊緊禁錮住,鏈子上麵刻了大片大片的道教符文。
紀予幾乎要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
這是......是龍嗎?
古往今來,不少人都描寫過關於龍這種生物的外貌和特性。
但從沒有人真的見過它究竟長什麼樣子。
真的是嗎?
可為什麼,它會說話?
那龐然巨物聽到了紀予的腳步聲,它眼簾微闔,猩紅的眼眸露出大半。
似乎是感受到了紀予在懼怕它,它嘲諷的笑了一下。
“我是師父啊,你不應該怕我的......小予兒,快走上前來讓師父看看?”
“你是不是害怕師父,彆怕,我就是師父啊,你難道聽不出來我的聲音了?”
“小予兒,師父已經被困在這裡很久了,看到前麵的鐵鏈了嗎?斬斷它,放師父出去。”
紀予倒吸一口涼氣,“師父?!”
天!
師父沒有死?
真的是師父?
她猛地朝前走了好幾步,可到跟前的時候,紀予卻倏然頓住了腳步。
她的師父清幽道長,就算修為再高,也不可能以凡人之軀比肩神明。
更何況,那老頭兒不是死了嗎?
他死之前自己都沒見到他最後一麵,給自己留了一封遺書就噶了。
現在他在籠子裡,s惡龍?
這老頭兒這麼潮嗎?
紀予心底湧起懷疑,她冷聲詢問:“你說你是我師父?證據呢?你不是死了嗎?”
“聽聲音你聽不出來嗎?師父好傷心啊,我的小予兒竟然根本都不認師父了。”
“虧得為師還一心想要幫你剖龍心,為你爭得死劫的一線天機呢......”
紀予更加覺得不對勁了。
“剖龍心?那你現在怎麼又變成龍了?”
她想起來,自己不能被這一條臭龍帶著思維走。
於是她仔細思考了一下,主動問:“師父,你這一次為什麼不讓我給你帶8+1了?難道你戒了?”
惡龍從籠子裡爬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紀予。
從它的體型上來看,紀予就活像是個精致漂亮的小手辦。
“8+1是什麼?”
它頗為耐心的歪著頭打量著她,爪子幽幽落在籠子上,笑的意味深長。
“你靠近我一點,我告訴你呀?”
“滾啊!”
紀予心裡好不容易燃起的一絲希望瞬間被熄滅掉。
她剛剛有那麼一瞬間真的懷疑眼前這條巨龍是師父了。
畢竟兩個人的聲音實在太像了。
等等?
它不會是把師父那個老頭吃了吧?
一頓吃幾個老頭,然後模仿出他的聲線?
紀予垂在身側的拳頭硬了,她惡狠狠的看著那條龍,“連8+1都不知道,你還想冒充那個老頭?他哪一次不問我要酒喝?就一酒蒙子!說,你是不是把那個老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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