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琳琅如今的臥房可以說是金玉滿堂,到處都是琉璃裝飾,雖不是價值連城,但布靈布靈的,特彆好看。
“你這日子過得倒也不差。”木蘊拿著冒著熱氣的茶水,輕輕吹了一口氣,“最近怎麼不見你出來了?”
一聽這個蘇琳琅就來氣,毫不避諱地脫了自己的衣袍,大花背早就被洗了大半,現在就剩了一點印子。
木蘊遊曆多地,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了這是啥,她突然笑出了聲,“原來是這事啊,我還以為是魏硯拘著你不讓你出來呢。”
蘇琳琅氣極,“那你還笑!”
兩人又打鬨了一番,最後蘇琳琅留她吃了頓飯,這才放人離開。
學藝回來的魏硯老遠就看到停在自家門前的豪華馬車了。
“那是誰家的馬車?”他問馬夫。
馬夫搖了搖頭,沒過一會就見木蘊從府上出來,身邊還跟著蘇琳琅,兩人有說有笑的,舉止更是親密無間,木蘊的手臂甚至還毫不避諱地搭上了蘇琳琅的肩膀。
豈有此理!
丞相大人怒了啊!蘇琳琅如今有多誘人,魏硯最清楚不過了,他今天就出去了一會,沒想到這采花的蜂蜜居然直接飛進來了!
就連車夫都莫名地看了一眼他的頭頂,道:“這似乎是夫人的客人。”
“快點過去!”
魏硯催促著車夫,隻是這馬車到底是老了,拉車的還是頭老馬,哪裡追得上木蘊,等他們到了丞相府門口,木蘊的馬車早就沒影了。
“剛剛那人是誰?!”他問了門房。
門房的回答同車夫一樣,那是蘇琳琅的客人,杏兒親自來門口接的人。
一聽是杏兒來帶的人,魏硯臉又給了幾分,“他去主院了?!”
門房掰了掰手指,“約莫待了快四個時辰。”
魏硯:“……”
算了算時間,自己一出門,那個賊人就來了!
魏硯臉都氣綠了,“那魏昭呢?!”
門房想了想,“少爺出去了。”
他娘都快跟人跑了,他還有心情出去玩!魏硯舍不得教訓蘇琳琅,隻能拿魏昭出氣。
管家姍姍來遲,“少爺去了青山書院。”
魏硯:“……”
這頭,有了木蘊作陪,蘇琳琅連日來鬱悶的心情也散了大半,她重新梳上了妝發,正準備出門,守門的丫頭突然走了進來,“小姐,丞相在屋外,說是想和你談談少爺的事。”
杏兒為蘇琳琅簪上了翡翠布搖,一晃一晃的特彆好看。
蘇琳琅滿意地照了照鏡子,“讓他進來吧。”
魏硯是黑著臉進來的,一進來就發了火,“蘇氏!誰讓你自作主張送昭兒去書院的!你把為夫置於何地?!”
“那是一般書院嗎?那是青山書院!”
蘇琳琅不甘示弱也頂了回去,青山書院不比彆的書院,那可是類似於清華北大的存在,多少學子擠破頭都進不去的!
那是魏昭這幾日努力學習的結果,教習他的夫子特地引薦,他才有了報名考試的機會,事出不易,因而蘇琳琅並沒有提前通知魏硯。
見狀,杏兒會意,她屏退了所有的下人,把空間留給了兩人。
這一招正合了丞相大人的意,他先是敏銳地搜尋了一圈房內,見沒什麼異常後,又一把將人拉進了懷裡,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還是夫人教導有方啊。”
“你……”蘇琳琅這才察覺到中計了,隻是為時已晚,唇齒間的話語早已被儘數吞沒。
三十歲的身體成熟的就像水蜜桃,一掐就出水,偏偏魏硯這人還蔫壞蔫壞的,專門對她的腰下手。
一吻結束,她癱軟在了他的懷裡,任由他將自己抱上了床榻。
魏硯的這雙桃花眼含著情欲,“上次弄壞了夫人的桃花,為夫一直有愧於心,這次就讓為夫給你補上。”
補是真的補了,用嘴補得!
翡翠布搖一直從白日搖晃到了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