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魏硯等了很久也沒見人來,而被藥壓下去的風寒也因為時間的推遲慢慢又燒了起來。
桌上的茶水早就被他喝光了。
恰好這時,女侍人哼著曲兒從魏硯房門口經過。
“有水嗎?”魏硯喊了一聲,卻沒等來回應,他隻得自己出門。
就這麼他一直走到最裡麵的那間,才看到了一扇虛掩著的房門,房間裡點著桃香,香得有些醉人。
本就頭暈的魏硯隻覺得更暈了,鬼使神差的,他就這麼推門走了進去。
榻上,蘇琳琅還在舉著小鏡子欣賞著自己的美背,鏡子裡突然出現了一道眼熟的身影,震驚道:“魏硯!你怎麼在這裡!?”
她倚在繡榻上,光潔如玉的背上,一株桃花從紅色掛脖細繩一路往下,蔓延至纖細扶風的柳腰,配上她那小巧的臉,圓瞪的杏眼,整個人如同一個剛下凡的桃花仙。
魏硯隻覺得口乾舌燥,他拿著桌上的水壺一飲而儘。
好甜,果然這桃花仙兒連水都是甜的。
“那是金玉樓的桃子酒,你都給喝了?!”
蘇琳琅隻覺得心疼,這酒釀製繁瑣,她這個老板還一口都沒嘗過!他一來就給造完了。
她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麵前的前夫,“你先去外麵等著我,我一會就好。”
這一眼如同帶了鉤子一樣,看得魏硯心潮澎湃的,他非但沒出去,反而還朝她慢慢走了過來。
蘇琳琅頓生警覺,“你彆動啊,會花了的。”
隨著她往裡挪動的小動作,那胸口本就罩不住的兜兒,更是被擠出了大片的軟肉。
魏硯的眸色漸漸晦暗,“夫人若喜歡這桃花,為夫也可以畫。”
他可以比那女侍畫的更好!
魏硯伸手就要去觸碰那雪肌玉膚,這副模樣想乾什麼,蘇琳琅最清楚不過了!
“啪!”她打開他的手,“你發什麼神經啊,我們都和離了!”
魏硯反手握住她的手,竟是直接將人提了起來,“和離書沒經過府衙,不作數!你我如今還是夫妻。”
兩人緊密相貼,他一手抓著她的手腕,一手撫上了她的腰,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索著。
這具身體的腰格外敏感,不多時蘇琳琅便沒了著力點,她下意識攀住了他,“魏硯!你到底想做什麼!”
“彆動,一會弄花了就不好看了。”
“彆碰背。”
魏昭做了一個噩夢。
夢見他被賭坊的人生生打死了,他死了之後,他娘受儘了彆人的冷嘲熱諷,陰陽怪氣,他眼睜睜地看著娘一天天的憔悴下去,最後直到他下了葬,娘給自己寫了一封休書,投了湖。
“昭兒,是娘沒教好你,是娘耽誤了你!娘錯了!”
“不要!”他大喊著從夢中驚醒。
醒來的第一眼在看見自己的小廝後,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拉著人問:“是我娘來了嗎?她在哪兒?!”
“夫人沒來。”小廝支支吾吾,“是丞相大人來了。”
魏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