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魏硯的感情其實很複雜,記憶中他這個父親從來沒有管過他,也總是看不上他,仿佛他做什麼都是錯的,他從小到大最想要的便是得到父親的認可。
然而經曆過剛才的夢境,他突然覺得這些都不重要了,他隻想要成為娘的驕傲,讓他們看看娘教出來的兒子不比彆人差!
魏昭充滿雄心壯誌出了賭坊的大門,迎接他的卻是空無一人的大街,以及在街邊啃骨頭的阿黃。
“我爹呢?”
身旁的小廝輕咳一聲,“相爺還有要事在身,讓你先回府。”
魏硯三天兩頭有要事,魏昭也見怪不怪了。
就在這時,一道女聲便從賭坊中傳出,“魏硯——”
街門還沒踏出的魏昭突然停了下來,“奇怪,我怎麼好像聽到了我娘的聲音。”
小廝硬著頭皮,“少爺,你聽錯了,我方才還見杏兒姑娘在家裡呢。”
杏兒是他娘的貼身婢女,他娘肯定在家,魏昭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定是他太想娘了。
賭坊三樓,蘇琳琅半抱著酥胸就著銅鏡看自己的後背,越看越氣,現在她整個背都花了,成了名副其實的大花背了。
“夫人,我會給你補上的。”魏硯站在她身後,一邊為她揉著腰,一邊輕哄著,完全沒了昔日的清冷模樣,隻是那雙手逐漸不老實了起來。
蘇琳琅一把拍掉自己胸前的狗爪,“滾!”
丞相府這幾天很詭異,跟被人下了降頭似的。
先是少爺回來白日跟著夫子們認真學習,晚上更是挑燈夜讀,成績噌噌直上。
再是魏硯這個工作狂,連休了好幾天假,每天雷打不動地蹲守在主院門口,望眼欲穿,就盼著夫人能多看他一眼。
最後就是蘇琳琅這個女主人了,之前老往外跑,現在倒是大門不出了,甚至連屋子都不出去,整天貓在房裡。
每天在房裡不願意出去是有原因的,頂著大花背,蘇琳琅整個人都不好了,跟本不想出去見人!
“小純,就沒個道具能清理這個嗎?”
『宿主,你再堅持堅持,反正馬上就沒了。』
“……”
這樣的詭異現象一直持續到了宮中來人催促,魏硯才不情不願地去上了朝,從前恨不得一整天都在上班的丞相大人,今天不知為何總覺得時間過得很慢。
一下朝,更是一路小跑著衝出宮門,跑得居然比作為武將的慕容白還要快。
“魏老弟你等等我啊!”
慕容白越喊魏硯跑得就越快,好在慕容夫人早就等在了門口,“丞相大人,請留步。”
慕容府的馬車擋住了魏硯的去路,身後跟來的慕容白直接把他扛上了車,速度快得丞相府的馬夫都沒看清。
馬車一路疾馳停在了慕容府門口。
馬車上,魏硯與慕容白僵持不下,最後還是慕容夫人開口:“丞相大人,我有辦法讓你與夫人重歸於好!”
魏硯這才乖乖下車,直到他來到慕容府親眼看見慕容白為自己的夫人端茶倒水,甚至親自下廚烹煮,瞬間悟道了。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馭妻之道啊。
丞相大人在慕容府一待就是一整天,彼時蘇琳琅也正在招待她的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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