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思琪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明顯的心情很好。她高興地拍手,“真是大快人心呀!惡有惡報,真好!想必沒人會幫助她了吧?”
孫綿綿靠坐在長江一品客廳的沙發上,臉色雖然還是蒼白的,但精神卻好了很多。
她慢慢地挪動了一下身軀,“誰幫她就是社會的公敵。試問有誰敢接近她?”
林子軒坐在一邊,手裡捧著一本厚厚的書籍,漫不經心地說:“凡是心思惡毒的人,不管出身怎麼樣,最後都不會善終。”
陸思琪一副夫唱婦隨的樣子,“我家軒哥總結到位。隻是不知道她手裡的病毒是哪裡來的?
但願表哥能查出源頭,揪出罪魁禍首。”
明眼人都知道,方青青隻是一枚無足輕重的棋子。
而幕後的人,才是最可惡的人。
林子軒看了一下手表,“好了!你們先聊,我去做飯。兩位女同誌,來個冬瓜排骨湯,再加一個煎雞蛋和炒白菜,怎麼樣?”
孫綿綿:“謝謝!勞煩你了。”
陸思琪不在意地揮手,“這是他的榮幸!要不是你家司團長吩咐他來做飯,他還沒地方大展身手呢。
嘿嘿!我也就沒有這個口福,提前品嘗他的廚藝了。”
兩位女生看了眼係著圍裙在廚房裡忙碌的林子軒,說起了悄悄話。
孫綿綿是在方青青事件的第二天就出院了。
司遠道安排了林子軒和陸思琪過來幫忙,就急匆匆的歸隊。
他心裡憋著一團火氣。
先是孫綿綿受到槍擊,而後還沒出院,就出現了已經被判刑的方青青潛入房間,試圖偷襲。
這背後的人,比方青青更加的罪大惡極。
他們急不可耐的想孫綿綿消失。
但孫綿綿一個學生,簡曆清白,從沒有招惹什麼人,怎麼就被人這般緊追不舍,不殺之不罷休呢?
這是司遠道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也是王師長不明白的地方。
王師長看著對麵眉頭緊皺,神色冷凝的司遠道,“你就不多問問她到底得罪過什麼人,或者她孫家有什麼敵人?”
司遠道煩躁地抓了一把長出一點點的頭發,粗聲粗氣地說:“她家不就是那麼點事?來來回回就是有人覬覦她家的寶貝。
但是,孫綿綿和孫家的人都不知道,她們家到底有什麼寶貝。
你說好不好笑?
對了,那個鄭部長查得怎麼樣了?”
司遠道是相信王師長的。
他早就將孫綿綿手中的槍支來源跟王師長說了。
並且也轉述了鄭部長大肆地找尋那個山洞裡的東西的事。
那人疑點重重。
同時,他也懷疑陳偉豪。
陳偉豪雖然真心誠意的教孫綿綿醫術,但是細想之下,那人所作所為又有點違和。
不過,為了不打草驚蛇,此事他深埋心底,準備暗暗查訪。
畢竟,他是孫綿綿的師父。
王師長聽到提起鄭部長,眉頭皺得更緊了,“那個人確實有問題,我們已經掌握了他和境外勾結的證據。
但是還值得深挖,他應該不僅僅隻是一條蛀蟲,而是潛伏在我們身邊的毒蛇。”
聞言,司遠道驚得瞳孔微微睜大,思前想後,也就把陳偉豪和鄭部長是親戚的事說了出來。
“綿綿還說,鄭部長家的妻子親自邀請她和陳偉豪一起去她家聚餐,說是答謝治病之恩。
嗬嗬!時間都過去了大半年,才想起答謝,這個借口有點牽強。
元旦節那天,她家閨女又邀請了一次,一看就不懷好意,被我們拒絕了。
我覺得,他們家都不是好人。”
假設孫家有寶貝,應該是親近的人和相熟的有心人會知道,而不是遠在京城的人知道。
而對孫綿綿的動向了如指掌的,也隻有......
“陳偉豪。”
兩人異口同聲。
繼而相視一眼,笑了。
但鄭部長也脫不了乾係,應該在其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