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長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司蘅,推辭道:“不用了,不用了。
我們今天過來是給你們送結婚申請報告的,順便來看看傷員。”
聽他這麼一說,孫綿綿更加賣力了,“那就更應該收下了。
謝謝您們專程過來,謝謝!”
司遠道拿著結婚申請報告笑開了懷,“您老就收下吧!等天吃酒席的時候您紅包封大點就行了。”
王師長一噎,“合著是強買強賣呀。
你看看這些小崽子,還真是鬼精鬼精的。”
司蘅笑著說道:“收下吧!”
轉而看向司遠道,“去叫人進來搬東西。”
他們都帶了警衛員過來的,每人開了一輛車。
孫綿綿有理由懷疑他們過來的目的。
等警衛員出去後,司蘅拍著司遠道的肩膀,“找個好日子去把結婚證領了吧。”
司遠道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哪天都是好日子,不然我今天就去。”
王師長笑出了聲,指著手表,“猴急什麼?也不看看時間。”
此時,天色早就暗了下來。
孫綿綿真心挽留,“兩位首長一起吃個飯唄。”
王師長擺手,“你嬸娘在等我呢。好了,我等你們的喜酒呀。”
司蘅默不作聲的上了車,靠在座椅上緊閉了雙眼,麵五表情,但依然感覺到落寞。
孫綿綿默默的來一句:“你爸走出了一種寂寞感。”
司遠道無聲歎息一聲,轉身拉住她的手,“我們回去吧!”
就在他們關門的時候,徐思情飛車過來,停在門口。
“等等,等等,我們不是約好了去吃飯的,怎麼就不見人影了?”
沈星辰從另一側下車,誇張地張開雙臂朝孫綿綿走去。
司遠道擰著眉擋在小姑娘身前,氣壓冷凝,眼神冰冷,聲音更如冰渣子一般,“你找死?”
這是他的小姑娘,誰也彆想碰。
沈星辰步子一頓,抬頭看向擋住他的肉牆,諂媚地笑了,“我看到我家財神爺太激動了,大哥,你不至於防範得這麼緊吧?”
司遠道冷哼一聲,孫綿綿從後麵探出腦袋,“是不是又賺了不少?”
沈星辰嘚瑟地甩了下腦袋,“那是肯定的!你的點子加上我這個經商天才,那肯定打遍天下無敵手。”
徐思情幽幽出聲:“你倆倒是賺得盆滿缽滿,可憐我呀,褲兜都比臉蛋乾淨了。”
司遠道輕嗤:“活該!走,先去吃飯。”
一行人來到雅琴先生的農莊。
農莊毫不意外的座無虛席。
“我想我生病了,得了一種紅眼病,治不好的那種。”徐思情得知沒有包間也沒有雅亭時,拍著方向盤痛心疾首。
看到他滑稽的樣子,孫綿綿“噗嗤”笑出了聲。
“我說徐少,你自己不是有農莊嗎?怎麼非得來彆人這裡找不自在?”
聽她這麼一說,車內安靜了幾秒。
最終是司遠道幫忙解惑,“他呀,活該!丟了西瓜撿芝麻。”
孫綿綿來了興致,抱著司遠道的手臂撒嬌,“快展開說說,難道是風流惹得禍?”
司遠道垂頭望進她閃耀八卦之火的眼眸地裡,寵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果然聰明!”
孫綿綿自然接話:“這麼說,雅琴先生是他現在的愛而不得?”
沈星辰不忘捅刀,“徐少,你的愛而不得來了。”
徐思情沉默不語,雙手緊握方向盤,看著出現在院門口的旗袍女子,以及她身旁西裝革履的男子,桃花眼裡似乎有千尺寒潭,冰冷的氣息霎時間就充斥了車廂。
“喜歡就去追呀,還是說你不敢?”沈星辰起哄。
徐思情默不作聲,定定地盯著站在院門口說笑的兩人,伸手捏住了車鑰匙。
發動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