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時間不長,僅八日而已。
魏青還以此來安撫秦霜霜,秦霜霜眼眸中滿是哀傷:“你是否真的心悅於我?”
魏青摸著秦霜霜的臉,溫柔道:“當然。在我還未見過你,透過你的詩句就心悅於你。”
秦霜霜笑得諷刺,連道了幾聲好,好一會兒後才道:“八日後我想求你一件事。”
魏青摸不著頭腦:“你我夫婦之間談何求?”
秦霜霜沒有應話。
秦霜霜去學習規矩了,前幾日不可回自己的院子。
魏青是知曉的,不過這會兒他們也顧不上。
因為那京中的侯爺來了他們城,據說這次是要來在這城裡挑選皇商的。
城中不少商戶都盯著這次機會,魏家也是。
他們費了不少功夫去打聽這侯爺愛好,城中大小商戶每日朝侯府送上拜帖,可惜侯爺一個拜帖都未接。
魏家便想方設法地邀請侯爺來府邸做客,在侯爺來的第八日,他們還真邀請到了。
這場筵席,老夫人親自作陪,可謂是賓主儘歡。
翌日城內便開始有消息說魏家和侯爺有著密切聯係。
這皇商一事本是魏家的大喜事,但是魏家卻高興不起來。
因為秦霜霜病了,而且病得很嚴重,她的身體枯瘦,在床上躺著時,幾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魏青請了大夫來,但是都無濟於事,隻說是身體虧空嚴重,氣血完全不足,已是將死之兆,可早做後事打算。
大夫走後的當夜,秦霜霜便去世了。
魏家辦秦霜霜喪事時,那侯爺人雖未到,但譴了小侯爺前來上香。
這番姿態也讓城中不少人明白了侯府的選擇,都開始傳皇商非魏家莫屬了。
因而這喪禮甚至比當時辦喜事時還熱鬨。
不少人都有些唏噓,覺得這夫人有些可惜,眼看著魏家地位即將上一層樓,卻在此時因病去世。
魏青整個人都開始頹廢起來,在靈堂裡也是麵容憔悴的模樣。
每個人都會來安慰一兩句,但魏青都沒有聽見,隻癡癡看著棺材裡的秦霜霜。
過了一夜,秦霜霜的麵容更是枯瘦了許多,他已記不清從何時起,秦霜霜開始生病的,怎得就病成了這樣。
午夜夢回時,魏青也想知道當時秦霜霜說的八日後求他的事是何事,他想完成她的心願,可惜當時秦霜霜已病得說不出話來。
這個問題隻能反複縈繞在他心間,讓他不得解脫。
“我知道了!”莫斯聲音有些古怪:“主線任務的完成心願其實是秦霜霜當年未說出口的那個請求。”
許昀汜嗯了一聲。
靈堂裡的所有人神色都有些凝重。
不知過了多久,蘇式微看向魏青:“她不會原諒你的。”
“這個支線任務不做也罷。”春蘭冷笑一聲。
魏青聽了這話,黑煙開始遍布整個靈堂,聲音在靈堂裡回響著:“我隻是,不知道而已。”
“你當真不知道嗎?”蘇式微厲聲問著:“她消瘦的身體,多次的欲言又止。”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這句話反複在靈堂裡響著,黑煙包裹著蘇式微,讓蘇式微呼吸變得困難起來。
“真是好笑。”春蘭嗤笑著:“你不知道,你在破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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