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指甲女人抿了一口酒,一把拉過許昀汜。
嘴唇即將靠近許昀汜嘴唇時,許昀汜用食指抵住紅色指甲女人,笑得靦腆:“姐姐,這裡人多,不如我們去人少的地方?”
紅色指甲女人把酒咽了下去,嘴角勾起微笑,把許昀汜的手指拿了下來:“好啊。弟弟開竅了姐姐自然是要陪著的。”
紅色指甲女人帶著許昀汜離開宴會廳去了一個房間。
房間裡的裝飾也不複白天的破敗。
這個房間比一般房間大多了,房間裡有一個木餐桌,上方放著一個花瓶,裡邊兒放著三朵玫瑰花,嬌豔欲滴。
房間裡掛著一幅人像油畫,畫中畫了一個女人,麵容極其豔麗,眼睛深邃,仿佛在含情脈脈地注視著畫外的每一個人。
頭發是藍色的,大海的藍,幾縷發絲在臉上,更添加了一絲風情。
明明人像看起來極具誘惑,身上穿著的卻是一襲白裙,仿若天使。
畫中人斜靠在畫中,或者說是靠在船舷上,背景是一望無垠的大海,細看能看到海上隱約藏著東西,畫中人的腿剛好在畫框邊緣,白裙下隻隱約看見她腿的位置似乎有人手的影子拖著這腿。
油畫右下角落款寫著:安娜夫人。
“弟弟,怎麼進來就盯著一幅畫看?”紅色指甲女人把許昀汜的身體轉了過來,手指輕撫臉龐:“是姐姐不好看嗎?”
“姐姐戴著麵具呢。”許昀汜手指就要靠近麵具:“不如姐姐取下麵具?”
紅色指甲女人偏頭躲過了許昀汜的動作:“弟弟,可不能隨意取麵具哦。在這裡啊,麵具才能保護你。”
許昀汜點頭:“謝謝姐姐指點。”
許昀汜從桌上取了一支玫瑰下來遞給紅色指甲女人:“姐姐都指點弟弟了,不如多說幾句?”
紅色指甲女人接過了玫瑰,用玫瑰花瓣點點許昀汜的嘴唇:“弟弟你可真是有意思,拿姐姐的東西來送人?”
許昀汜也不惱:“姐姐懂弟弟的心意就好,就算是借花獻佛,姐姐也不會介意的吧。”
“說吧。”紅色指甲女人拿著玫瑰退了幾步,半靠在床上,微抬眼看著許昀汜,衝著他招手:“弟弟想知道什麼?”
“姐姐是安娜夫人嗎?”許昀汜上前,乖順地半跪在地上,給紅色指甲女人捏著腿。
“哦?”紅色指甲女人把玩玫瑰花的動作停了下來,用玫瑰挑起許昀汜的下巴。
許昀汜順著她的力量往上,一雙含情的眼睛認真地看著紅色指甲女人。
玫瑰花從下巴挪到許昀汜的眼睛,停了下來:“這雙眼睛真漂亮。”
“姐姐喜歡就好。”許昀汜仍然保持著這個動作。
紅色指甲女人笑了出來,玫瑰花點了點許昀汜的眼睛:“小騙子,剛剛還在打聽安娜夫人呢。”
許昀汜指著牆上的那幅油畫:“我隻是好奇是什麼樣的人畫出來的畫能夠被姐姐掛在房間裡,畢竟畫這畫的主人似乎並不有名。”
紅色指甲女人視線移到那幅油畫上:“那弟弟為何問我是不是安娜夫人?”
許昀汜看著紅色指甲女人的動作,溫聲說著:“我想隻有姐姐這樣的人才能叫安娜夫人。”
“弟弟倒是真有意思。”
紅色指甲女人沒有否認:“如果我是安娜夫人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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