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娜夫人,能講講這畫麼?”
許昀汜捏腿的動作沒有停,微微仰著頭看著女人,顯得溫順又好看。
“弟弟~”紅色指甲女人俯身在許昀汜耳邊輕聲吐出:“不要仗著我對你有點喜歡,就蹬鼻子上臉。”
“安娜夫人,你難道甘心就這樣被困在這裡嗎?”
許昀汜捏腿的動作停了下來,一隻手快速衝向紅色指甲女人的麵具。
紅色指甲女人微微側頭躲過,一腳把許昀汜踢了出去。
許昀汜往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眼眸中滿是情意,臉上仍然保持著溫柔的笑容:“姐姐,這是做什麼?”
隻一瞬間,剛剛還在床上的女人瞬移到了許昀汜的身前,伸手掐住許昀汜的脖子:“本來還想逗逗你玩的,畢竟很久沒有玩具了,可惜啊……”
女人嘴角笑容有些詭異,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緊,許昀汜的臉因為缺氧開始變得越來越紅。
許昀汜的皮膚一直很白,缺氧的紅讓他多了一份豔麗。
女人看著這一幕,另外一隻手緩緩地摸上了許昀汜的臉,歎息著:“可惜了這張臉,真是可惜啊。”
女人的指甲慢慢嵌入許昀汜的脖子,脖子上血跡開始往外湧。
“真好看。”女人的目光癡迷地看著脖子上的血跡,下一刻卻突然頓住了身形:“怎麼回事?”
下一刻,初升的太陽光芒慢慢灑向房間,女人消失不見,房間也變得破敗。
桌上的玫瑰花隻剩下腐爛的枯枝,桌上是一層厚厚的灰塵。
那副油畫上的人像變得模糊不清,咋一眼看去,隻看見了滿屏畫麵上都是伸出來的手,它們似乎朝外想要抓住什麼。
“許哥,你在哪?”
外間響起了莫斯的聲音,許昀汜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傷口還在,隻是沒有流血了,他拿出帕子把手和脖子都擦了個遍才緩緩走了出去:“我在這。”
莫斯衝了過來:“許哥,你這是怎麼了?”
許昀汜脖子上的傷口很唬人,帕子無法把血跡擦乾淨,反而讓整個脖子都沾染上了血跡。
“小傷。”
莫斯指著許昀汜的脖子:“哥,你這傷看起來挺嚴重的啊。”
“其他人呢?”許昀汜沒有再說這個傷口的事兒。
這一遭倒是明確了,12點30分之後受到的一切傷害都是真的,但是時間一旦切到白天,所有夜間的東西都會停滯或者消失,比如這已經不流血的傷口。
“錢百萬死了。”蘇式微語氣平靜:“在我去調時間時他在爆炸邊緣,調好後剛好爆炸。”
“許哥你不知道!”錢百萬的這個死法莫斯很有話說:“當時他的肚子很大很大,感覺脫掉衣服隔著肚皮都能看清肚子裡的東西,然後就在大小姐去改動時間的那一瞬間,那個肚子就突然爆炸了。”
“何之姿他們嚇到了,各自回了房間。”阮若補充道:“所以我們來找你了。”
“許隊,要合作嗎?”
柏舟已經取下了他的麵具和禮服,恢複了之前的裝扮,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你知道了什麼?”
許昀汜微微抬眼看向柏舟。
“許隊又知道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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