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球層麵,富士山噴發引發的不僅是地質災難,更是國際政治格局的重新洗牌。
美國國務院內部就是否繼續支持日本產生了激烈爭論。
一派認為應當趁機徹底擊敗日本,在亞太地區建立美國主導的新秩序;另一派則擔心日本過早崩潰會導致權力真空,讓華聯和蘇聯獲益。
與此同時,日本國內也在進行著艱難的戰略調整。
日本軍政兩界公開呼籲日本自主發展核武器,認為這是應對國家危機的唯一出路。
蘇聯則暗中觀察著亞太地區的力量變化,斯大林指示駐遠東代表同時與華聯、和美國保持接觸,試圖從兩國博弈中獲取最大利益。
英國由於歐洲戰事的牽製,在亞太地區的影響力日益下降,隻能跟隨美國的戰略調整而調整。
丘吉爾在私下場合表示,大英帝國在遠東的時代已經結束。
華聯情報局長退出辦公室後,宋天走到窗前,眺望著遠方。
城市燈火通明,工廠煙囪冒著白煙,這是一個正在崛起的國家。
他想起情報中提到的日本移民潮:四百萬人背井離鄉,前往滿洲、台和南洋。
東京周邊地區已變成人間地獄,火山灰覆蓋了一切。
而美國人的態度轉變令人警惕——他們停止了對日進攻,甚至開始與日本秘密接觸。
“傳令給第一集團軍,”宋天轉身對副官說,“繼續迷惑日軍,為成功實施馬來半島的進攻計劃,現在立刻收縮轉為防禦態勢。”
戰爭不僅是槍炮的較量,更是意誌與智慧的博弈。
此刻在南洋某處,南造雲子正在拚湊她“千辛萬苦”獲得的情報碎片,卻不知自己正成為“射日計劃”的關鍵棋子。
而太平洋彼岸,美國國務院的燈光同樣徹夜未熄,正在重新繪製亞太戰略地圖。
這場博弈,才剛剛進入中盤。
徐斌的公寓裡,窗簾半掩著,午後的陽光斜斜地灑在柔軟的地毯上,給這間充滿曖昧氣息的房間蒙上一層暖昧的金色。
廖雅蓀——或者說,南造雲子——正慵懶地倚在徐斌懷中,像一隻溫順的貓。
她微微仰起頭,眼中水光瀲灩,恰到好處地流露出幾分歉意和嬌嗔。
“徐斌!最近都沒有時間陪你了!你不會生氣吧!”她的聲音軟糯,帶著江南女子特有的溫軟腔調,每一個音節都像是經過精心雕琢。
徐斌的手在她的柔軟處不輕不重地揉捏著,感受著絲綢襯衫下肌膚的溫熱。
他低下頭,鼻尖幾乎觸到她的發絲,那股淡淡的梔子花香縈繞在呼吸間——這是她刻意挑選的香水,符合一個受過西式教育的醫學院畢業生該有的品味。
“你壞死了!是不是故意報複人家!”廖雅蓀小巧的鼻尖微微皺起,臉頰泛起紅暈,那模樣像極了不諳世事的少女。
但她的動作卻帶著熟稔的挑逗,指尖準確找到徐斌腰間的軟肉,用力一擰。
徐斌配合地倒吸一口涼氣,誇張地求饒:“哎呦喂!停停停!你要謀殺親夫啊!我不敢了、不敢了!”
他順勢抓住她作亂的手,指腹摩挲著她細膩的手腕內側,能清晰感受到脈搏平穩的跳動——這個女人的心理素質果然非同一般。
“誰讓你天天忙著工作,也不知道多陪陪我這男朋友!”徐斌撇著嘴,活像個受了委屈的大男孩。
他刻意讓語氣帶著幾分抱怨,幾分撒嬌,完美扮演著一個被冷落的紈絝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