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要讓他們生得明白。
死,也要讓他們死得清楚。”
中年漢子聞言,點頭表示明白。
這時,張五爺又開口問道:“宮裡如今是什麼情況?”
另外一名漢子趕忙回答道:“宮裡如今他們至少安排了上萬人馬,而且還有一些宮裡的侍衛被他們收買了。”
張五爺點點頭,說道:“傳信到宮裡,務必全力保護陛下的安全。
咱們精心布置了這麼久,絕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中年漢子點頭領命,隨後匆匆離去。
此時,對麵酒樓之中,手持鐵如意的老者滿臉笑意地說道:“進卿,今日過後,便是我等重返朝堂之日。
這內閣首輔之位,非你莫屬啊,而令侄至少也能當個六部侍郎。”
青山先生聽後,頓時神情激動不已。
青山先生的叔父則撫著胡須,笑著說道:“拱極兄德高望重,首輔之位自然是您當之無愧啊。”
隨後,二人便相互推辭起來。
站在一旁的楊安心中暗自吐槽:這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倆就擱這兒瞎吹起來了,心可真是夠大的。
………
隨著時間慢慢流逝,轉眼便日落西山,街上的行人逐漸稀少。
這時,頭戴鬥笠的中年漢子從酒樓後門進入,徑直來到張五爺身旁,伸手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笑著說道:“五爺,外邊的都解決了。”
張五爺笑著問道:“解決乾淨了?”
中年漢子點頭,咧嘴笑道:“無一活口。
咱們的人手我都安排在附近了,隨時可以入宮護駕。”
張五爺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便等宮裡的消息。”
頭戴鬥笠的中年漢子應了一聲,隨後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五爺,我還有點事,得先告辭一趟,接下來便由您主持大局了。”
張五爺聞言說道:“那行,你先去忙吧。”
隨後,頭戴鬥笠的中年漢子便悄悄地從酒樓後門離開了。
…………
此時,皇宮之內依舊歌舞升平,美酒佳肴源源不斷地被端上桌來。
朱由校靜靜地坐在那裡,時不時與皇後張嫣交談幾句。
孫承宗、袁可立等一眾保皇黨官員有說有笑,然而仔細觀察便會發現,他們無一飲酒,全都以茶代酒。
鄒元標麵帶沉思,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左光鬥也是麵露疑惑之色。
唯有楊漣麵色鐵青,對著眼前的美酒佳肴和歌舞表演無動於衷。
酒菜已經換了好幾輪,就連表演歌舞的宮女也換了一批又一批,可楊漣依舊一筷子都沒動。
看著朱由校滿臉笑意,再瞧瞧內閣八部的一眾大佬們談笑風生,楊漣隻覺得心中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
隨後,他轉身對坐在一旁的左光鬥說道:“共之,陛下先是大興土木,勞民傷財,依照永樂時期的規模重修三大殿,為此耗費了無數白銀。
如今更是奢靡無度,你可有膽量與我一同直言勸諫陛下?”
原本在一旁暗自思忖的左光鬥聽完這話,整個人都愣住了,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楊漣見左光鬥不為所動,冷哼一聲,直接站起身來。
左光鬥見狀,剛想開口阻攔,卻被身旁的鄒元標一把拉住,鄒元標輕輕搖了搖頭,左光鬥隻好無奈坐下。
隻見楊漣怒氣衝衝地走到朱由校麵前,行了一禮,說道:“臣楊漣,有事啟奏。”
朱由校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楊漣,微微一愣。
此時,所有文武大臣和勳貴們也都愣住了,不知道這位出了名的硬骨頭又要跳出來做什麼。
隨即,朱由校很快恢複了神色,點了點頭,開口道:“準奏!”
楊漣滿含怒氣地說道:“陛下,重修三大殿耗費銀兩無數,您為此不惜荒廢朝政。
如今更是窮奢極欲,若臣沒記錯的話,陛下自登基以來,數次宴請群臣,所上的美酒菜肴,都沒有今日這般奢靡。
陛下,難道就不顧念天下蒼生、黎民百姓了嗎?
難道隻圖自己享樂,忘了大明兩京一十三省的百姓嗎?”
朱由校聞言,笑著說道:“楊漣,今日這些美酒佳肴,都是為滿朝文武及勳貴大臣準備的,朕和皇後所食,皆與往常一樣,並無二致。
比起修建三大殿的工匠們,也隻是吃得稍微好一點罷了。
難道這也有錯?”
楊漣聞言,微微一愣,隨後一咬牙,就要上前。
方正化和神虛子見狀,二人立刻閃身來到楊漣身前,將他攔住。
楊漣大聲說道:“那陛下可敢讓臣看一看?”
朱由校略微沉思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
於是,方正化和神虛子讓出一條路,但依舊將楊漣緊緊護在中間,一旦有任何異常情況,他們二人能保證第一時間將楊漣拿下。
楊漣來到朱由校的桌案前一看,隻見桌上擺著幾個小菜,十分樸實無華,喝的也是茶。
頓時,楊漣羞得滿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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