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媽媽不信,也為了豐富業餘生活,我真的開始在學習法律上的知識。
放學後一有時間就看書,不想看書就看權威類的法製節目,不僅看還做筆記。
就連白琴都在懷疑,我是不是被鬼上身,要不然怎麼會那麼的反常。
不光這樣,我還把沈鵬的寫真製成海報貼在房間裡,書架要麼是他撰寫的法律書籍,要麼是他做采訪時親口推薦的書。
媽媽那段時間臉色不太好看,基本都不搭理我,就連晚飯也不怎麼吃。
有一天媽媽喝了酒實在憋不住了,跑到房間指著海報上的沈鵬,質問我,“你長大後當不當律師是你的自由,你把他當做精神偶像也是你的自由,你長大後想嫁給他,我就不理解了,你圖啥?年紀輕輕就想著當老男人孩子的後媽?我隻是比他大了七歲了。”
大魚上鉤了,可我一點都不開心,可是已經走上這條路了,不孝女就不孝女,隻能咬著牙一條道走到黑。
“圖他身為律師勝訴率高,圖他能把桀驁不馴的何治管的服服帖帖,圖他溫文爾雅是個體貼的好丈夫。”
媽媽愣住,隨後來回在我的麵前走過來走過去。
說真的,這還是第一次親眼見我媽彷徨不安的樣子,嗬嗬,竟是因為我。
過了一會,媽媽定了定神,突然把房門反鎖了。
然後她趁我不注意,狠狠的揪住我的耳朵,“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你是不是想給沈鵬一點教訓,自己能力不行,反而惦記起你老娘我來了,我是那麼好利用的嗎?”
真揪,我都不知道原來我媽手勁那麼大。
“媽媽我錯了,我也是好心而已,何治多可惡,助紂為虐的沈鵬更可惡”
媽媽不依不饒,倒是沒用力了,但是她的手也沒放下來,一直揪著。
“現在知道錯了,當初騙我的時候搞得像真的一樣,我差點被你騙過去了,要不是你現在才上初一,你的身邊大都是長相清秀的同齡男孩子,你怎麼會看上一個長得也不怎麼樣的老男人,人家還三天兩頭的在公眾場合秀好丈夫好爸爸的人設。”
該死的勝負欲在作祟,百思不得其解的我便問了一個十分作死的問題。
“您是怎麼發現我在騙你的。”
媽媽沒有立即回答,轉頭去找了掃把。
剛開始我以為媽媽有潔癖,覺得我房間臟影響她的正常發揮。
知道我在幫她找掃把後,媽媽露出難得的笑容。
經曆過後麵的事,我才知道原來那是詭異的笑容。
“要想學會欺騙,就得先騙過自己,自己都不相信,你讓彆人如何相信你,無論出發點如何,有本事騙人就要有本事騙人家一輩子,中途而廢算什麼本事,女人心不狠站不穩”
後來沈鵬在外麵養的小三,抱著一歲大的兒子,鬨到沈鵬原配那,不圖錢不圖房圖名分。
原配是個本分的家庭主婦,她也有兩個孩子在讀書,自然不會輕易讓位。
原配這裡行不通,小三就帶著兒子跑到沈鵬的工作單位鬨。
像吃了蒼蠅的一樣的沈鵬為了息事寧人隻能選擇給錢。
小三剛開始還堅持不收錢,堅持為名分一鬨到底的,後麵沈鵬就斷了她的經濟來源。
小三天天這麼鬨,沈鵬大律師名聲有沒有受影響不清楚,可是好丈夫好爸爸的名聲肯定受了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