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想做這個位置,等大家長傷好了,我會與他提此事,讓他挑選一個合適的人來擔任傀之位。我與靈鑒退下來,接管內務。”蘇暮雨回道。
“哈哈哈!”蘇昌河聽見他的話忽然大笑,“蘇暮雨啊蘇暮雨,你有些時候強的可怕,有的時候又天真的可怕。
你真以為提魂殿會放過你和靈鑒這兩把鋒利刀,讓你們去做花農?
要不是你武功好,你怕是都死了幾百次了。”
蘇喆坐在舊井沿上看得熱鬨,見他們劍拔弩張也忍不住插上一句,“小暮雨,裡和小昌河差不多厲害,但加上一個我,裡覺得嘞?”他的金環杖往地上一砸,金環發出雜亂的碰撞聲。
“若昌河和喆叔聯手,那麼我自然不是對手?”蘇暮雨後撤一步,高舉油紙傘微微俯身,“但凡事總得有一試!”
“唉,為什麼呀!”蘇昌河仰頭哀歎,握著雙刃向他刺了下去,“偏偏這樣的人,卻是我蘇昌河最好的朋友!”
蘇暮雨抬起油紙傘攔住了他的雙腕,兩人開始僵持較力。忽然蘇暮雨猛地一推,蘇昌河的匕首脫離傘的一瞬開始飛快地轉了起來,一下又一下刺向蘇暮雨,隻餘一道道殘影。
蘇暮雨以傘為劍,身法如清風遊刃有餘地躲避著。兩人拳打腳踢在道觀裡亂竄,很快這座破爛的道觀更加殘破了。
蘇昌河所練的寸指劍招式尤擅近身搏鬥,招招淩厲,直擊飛要害。
而蘇暮雨隻是一味躲避,沒有進攻的意思。
“冥頑不靈,木驢腦袋!你這樣的人在這世道上能活到今日,已經是個奇跡了!”
“偏偏還當上了傀,真是令人費解!”
“靈鑒為什麼會選擇你呢?”
蘇暮雨打退他的進攻,沉聲道:“昌河,不要逼我。我不想和你動手!”
蘇昌河眯了眯眼,再次欺身向前,銀色匕首寒光一閃,再次與紅傘碰撞出火星,他大喝道:“來!用出你的十八劍陣!你若隻是這般退守,很快就會敗在我的手上!也根本保護不了她!”
左右側身躲避他的揮來的匕首,抵擋的右拳被他的手腕壓住,蘇暮雨左手提傘一擋。蘇昌河被他壓縮了進攻的空間,手臂被傘擋著。
蘇暮雨猛然發力,俯身弓腰疾行幾步迅速將他推出,聲音帶著些怒氣,“昌河!你彆再逼我!”
蘇昌河被推開的瞬間旋身扔出了一柄匕首,“小心!”
銀光從蘇暮雨的麵前閃過,直朝大殿內的石像頭顱射去!劍刃刺入的瞬間,石像被炸個粉碎。
蘇昌河對著殿內喊道:“慕家的兄弟,躲在暗處可還看得過癮?不下場比劃比劃?”
外麵的三人都看著裡麵。
塵土飛揚的大殿中閃出一個藍白的身影,慕白麵無表情問道:“蘇家蘇昌河,你想造反?”
蘇昌河抱著胳膊無所謂道:“如今大家長病危,誰不想造反?”他嘲諷地笑了笑,“蘇家、謝家、你們慕家,哪個不想?動手隻需要一個理由,而結果,隻能靠自己的實力。”
慕白倨傲怒斥:“放肆!大家長如何、慕家如何,豈容你置喙?”
兩個卑賤的無名者,還敢妄談靈鑒妹妹的歸宿!他當初就應該早些出手,殺了他們!
慕白握了握手指,眼中閃過殺氣。
蘇昌河抬手一伸,一柄彎弧匕首突然從他身後飛過,擦著慕白的頸側。
慕白一驚連忙捂住傷口,看向收回匕首的青年。
是蘇昌河剛剛射穿石像的匕首,上麵竟連著透明細微的傀儡絲。
青年旋轉著匕首似笑非笑道:“收起你的心思!剛剛那一擊傷到了你的筋脈,若不找個地方調息一下,你活不過今晚。”
“蘇昌河,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慕白點了兩下穴位,點足一掠,跳上屋簷逃走了。
蘇昌河挑了挑劍眉,“這句我聽多了!人人都要我付出代價,我代價很貴的,你們可出不起。”
“但是暮雨。”他轉頭看向拿著傘的人,“你可以。”
“昌河。”蘇暮雨微微抬起油紙傘。
焦灼的氣息又在兩人之間蔓延。
“罷了。”蘇昌河輕歎一聲,手腕一轉銀色匕首已被插回腰間劍鞘。“反正大家長已經走了,打贏了你也沒有意義。你若真的用出了劍陣,一會兒收拾起來還會很麻煩。”他看著蘇暮雨笑了笑,“而且我怎麼會真的殺你呢?我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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