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牌很大嗎?”劉根來的好奇心上來了,指著那人問著山貓子。
“雙地僅次於至尊和雙天,你說大不大?”山貓子笑了笑,“要是沒你攪局,這把多半是他贏。”。
原來是棄了大牌,怪不得氣成這樣。
可這跟我有啥關係?
誰讓你不多帶點錢,跟不起怪誰?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我的牌就是至尊。”劉根來輕蔑一笑,信手把自己那兩張牌翻了過來。
“雙高腳七,不好意思,剛好大你一點,我贏了。”眼鏡兒笑得兩個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兒了,探著身子,把劉根來壓上賭桌的錢都劃拉到自己麵前。
“哈哈哈……”那個丟了雙地的人一陣大笑,“活該,讓你嘚瑟,這下舒坦了吧?”
啥玩意兒?
賭場上的規矩不都是先給點甜頭嘗嘗嗎?
他們咋不按照常理出牌?
“我真輸了?”劉根來轉頭問著山貓子。
沒等山貓子回答,那個丟了雙地的人就嘲諷上了,“雙高腳七也算是大牌,可偏偏就比雙紅小了一點點,你說氣人不?”
劉根來沒搭理他,還在看著山貓子。
“他說的沒錯。”山貓子點點頭,“貼著頭皮輸……你的運氣也不咋地啊,就這,你還想贏錢?”
還在激我,這是真把我當肥羊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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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一把算啥?有種再來!”劉根來就跟真被刺激到了似的,都沒等其他人招呼,就兩手一伸,胡亂的扒拉著牌九。
但這回,其他人都沒伸手,隻有眼鏡一個人跟他一塊兒洗牌。
那些人一個個的眼裡都藏著幸災樂禍,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看個雞毛?
劉根來都有點同情這些家夥了。
這幫人的心理,就好像一幫被欺負慘了的人,看到了一個比他們更慘的人,竟莫名其妙的有了優越感,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們也是被欺負的人。
用腳丫子去想,也能想到那個眼鏡肯定是出了老千,要不,怎麼會那麼巧,隻比他大一點點?
這幫人想不到嗎?恐怕未必,隻是不願意相信罷了。
賭博還真是不能沾啊!
一旦陷進去,連正常人的思維都沒了。
這把還是眼鏡坐莊,擲骰子,切牌,劉根來麵前又多了兩張扣著的牌九。
“我說眼鏡兒,這把就咱倆玩兒,乾脆來個痛快的。”
劉根來把自己的大黑十都抽了出來,一共六百二十塊,往賭桌上重重一拍,“咱不玩兒那些虛的,你也拿這麼多錢,誰的牌大誰都拿走。”
眼鏡兒又看了山貓子一眼,在山貓子又一次悄無聲息的點頭之後,笑道:“好,既然你這麼痛快,我就為你破一次規矩,也來個痛快的。”
唰唰唰……
眼鏡兒熟練的點出六百二十塊,順手翻開了他的兩張牌。
“嘶……雜當五,我說眼鏡兒,你這把輸定了。”
“該死,我咋沒那麼好的運氣?”
“麻蛋的,這小子出門踩狗屎了吧?”
……
另外幾個家夥都在長籲短歎著。
他會讓我贏?
我咋那麼不信呢!
劉根來把手放在自己那兩張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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