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權勢,本府尹可沒有什麼好怕的,該怕的是彆人。”
“你們呢?”
“本尚書......”
不好,比不過。
刑部尚書忽然啞口無言,瞧著用權勢壓人的京兆府尹,還有點堵心。
這人也真是的,好好的將門少將軍不當,非棄武從文,要科舉為官。
不過,彆的不說,有他當京兆府的府尹,確實讓不少權貴忌憚,行事能有所顧及。
這不,隻要是世家大族牽扯的案子,幾乎都是交給京兆府查辦。
那能怎麼辦,誰讓他比權勢,比不過呢。
“哦,本府尹還少說了一項,城南皇家彆院,懂的吧。”
京兆府尹得意洋洋提了一句,瞧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瞬間都聽懂了,還捂著心口不想說話了。
他豈能不得瑟?
這可是郡主哎,送來一堆權貴來京兆府的郡主哎&bp;!
居然要和他是一家人了!
他父親可都在為皇長孫準備聘禮呢,這不就是喜事將近?
哎呦,他這背後往後有郡主做靠山,皇城的勳貴大族,就準備瑟瑟發抖吧!
“啊哈哈哈哈哈——”
“......”
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互相看了一眼,頗有默契得起身,心塞著離開。
往後,他們好像也沒有機會,能比得過京兆府尹了。
真讓人心痛呢。
可皇長孫殿下都住進了有郡主的皇家彆院,這代表什麼,滿朝大臣們誰不知道何意啊。
先前皇家狩獵,皇長孫殿下和郡主一同奪冠,沒能領悟到的臣子,這會兒也該大徹大悟,都捂著心口疼著的吧。
本來就打罵不過定南王,這下可好了,往後他們就等著隔三岔五,收到定南王哈哈哈的急報吧!
這更讓人心痛呢。
朝堂心痛的大臣們不少呢,連年輕臣子們也有。
“甘大公子,不就是一壇子酒?瞧你這個臉色,一看就是昨夜憂思難眠。”
甘辭舟下衙要回去,卻見施太傅府的大公子還湊過來了,聽著他這話,就覺得心口隱約作痛。
這人,他還沒找上門算賬,自己倒是找來了。
“我這也是為皇上解憂。”
施逢昀瞧甘辭舟堵心的樣子,簡直和他祖父一樣,真不愧是價值連城的桑落酒,得而複失就是能讓人心痛。
他特意找來,不就是想看看甘大公子痛心的模樣?
不然昨夜裡,他為何和公公說,要找甘大公子取桑落酒呢。
可他這般卑鄙的心思,怎麼能不遮蓋一二。
“甘大公子一貫是聰慧貼心的臣子,必然更願意為皇上分憂。
我也是成全了甘大公子的一片忠心。”
什麼?
甘辭舟都想氣笑了,這麼說,他還得道謝?
不過確實要道謝。
甘辭舟忽然溫聲笑了笑:“施大公子也真不愧是貼心的同窗,就是會為我著想。”
“知曉我願意送桑落酒給皇上分憂,全了我們甘相府的忠誠之心。”
“更讓我還有意外之喜。”
他這是壞心做好事了?
施逢昀當即沒了笑意,卻很詫異:“什麼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