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國子監學生也不待薑遠答話,自顧自出一聯:山間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
薑遠哪會這個,不但不會,他還有些懵,啥意思都沒明白。
一群才子聽得那國子監學生出的這聯,笑得前仰後合,再看薑遠摸頭不知癢處的模樣,愈發笑得開心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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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遠兄,他罵你!”與薑遠一起玩耍的幾個紈絝中倒也有識貨的,出言提醒薑遠。
有這句提醒就夠了,他薑遠是什麼鳥,平常隻有他欺負人的份,哪有讓彆人罵的時候。
薑遠“啊呀”叫喊著,一邊問候這群才子祖宗十八代的女性,一邊揮拳就打。
酒樓裡頓時雞飛狗跳,碗碟亂飛,鬼哭狼嚎,一群才子哪裡是一群紈絝的對手,純粹的單方麵的挨揍。
兩方人馬打得痛爽,當然了,才子們是痛,薑遠這群紈絝是爽,打得一群才子竄到了大街上都不肯放過。
在酒樓裡飛的雞跳的狗又在街道上上演,街道兩邊擺攤的小販也跟著遭了殃,亂成一團。
恰好這時,鎮國公之女上官沅芷坐著馬車經過,撩開簾子一看,就看見薑遠等一群紈絝追著一群書生痛打。
打人的和挨打的她大多數都認識,尤其是那個打得正起勁的薑遠,燕安城裡不認識花花太歲的還真沒幾個。
不用問,必是這薑遠又在欺負人,欺負的還是書生。
上官沅芷二話不說,足尖在馬車上一點,從馬車上飛躍而下加入戰團,揮拳直奔薑遠而去。
打得正爽的薑遠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連忙停下手中的動作,以標準的惡狗撲食姿勢翻滾到一邊,僥幸躲過一拳。
“薑遠,你又在欺負人!”上官沅芷柳眉倒豎,美目含怒。
薑遠定了定神,看到是上官沅芷,心中很是忌憚,但嘴上卻不肯服軟:“上官沅芷,本少爺教訓幾個不長眼的酸秀才,關你何事?”
“你仗著自己的身份胡作非為,梁國公不管教你,今天本姑娘來管教你!”上官沅芷說著,抬手,屈掌成拳,對著薑遠眼眶就是一拳。
“噢…”這次沒能躲過,薑遠發出一聲長嚎,左手捂住眼眶,倒退十幾步後才跌倒在地上。
上官沅芷今年二十歲,比薑遠還大兩歲,身出將門,自幼習武練拳弓馬嫻熟,彆說打架,就是上陣殺敵也不在話下,薑遠自然不是她的對手。
“你敢打本公子!”薑遠咬牙切齒的亂罵:“男人婆!難怪你二十了都嫁不出去,活該你當老姑婆!
上官沅芷聽得這話,氣得差點把銀牙咬碎。
大周的女子,十五歲及笄,及笄後便算成年可以婚嫁了,不管是帝王將相家的女子,還是尋常百姓家的女子,都是如此。
上官沅芷本是長得極美,但奈何性格潑辣,又喜歡舞刀弄槍,一般人都降不住她。
在大周,誰願意娶一個武藝高強的母老虎為妻,娶幾個溫溫柔柔會叫哥哥的女子,不香嗎?
哪個男人願意過那種三句話不對付就挨媳婦揍的日子。
所以,上官沅芷到得二十歲還沒嫁出去,沒人敢娶啊。
薑遠這一句“男人婆”,徹底把上官沅芷給激怒了。
一個飛躍,小巧的秀足直奔薑遠的麵門踢來。
薑遠哪裡是什麼善類,手裡早就拿著一團油紙包,用力向上官沅芷砸去。
砸向上官沅芷的油紙包破了,是被她踢破的。
一大團黑色粉沫漫天飛揚,離得近的全都中招。
油紙包裡的黑粉是薑遠從一個遊方術士那裡買來的,名為五步失魂散,江湖人士居家旅行必備良藥。
上官沅芷隻走了四步便倒了,治療效果顯著。
當街迷翻鎮國公之女,這事可大可小,畢竟薑遠他爹不僅也是國公還是當朝宰相,兩人身份相差無幾,又是當街鬥毆,誰能奈何得了誰。
但薑遠作死往往會往大了作。
他用草做了個草標,插在被麻翻在地的上官沅芷的發髻上,而後捂著烏青的眼睛,罵罵咧咧的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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