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賢禮眉頭皺了起來,薑遠大名他也是聽過的,據說不學無術胸無點墨也就罷了,還整日裡惹是生非,最後被鴻帝賜封為從九品陪戎副尉,踢出了燕安城,前往邊關效力,說白了就是被發配了。
“即是梁國公之子,你可明白這榜文隨意揭不得?!”張賢禮道:“這可不是兒戲。”
“本公子自然知道。”薑遠輕笑一聲,道:“我敢揭此榜自然是有辦法。”
張賢禮和幕僚嚴景行眼睛皆是一亮,道:“不知薑公子有何辦法可以祈來水或是雨?”
“自然是有我的辦法。”薑遠自信滿滿:“張大人,不如去您府衙一敘如何?這裡人多雜吵,也說不到什麼正事。”
“也好,請薑公子隨本官入府一敘。”張賢禮側身,準備帶著薑懷安入府衙內。
“大人不可!”呂然和宋仁見狀連忙阻攔,道:“此子在燕安城乃是出了名的紈絝,無一絲一毫的學問,他如何能祈得水弄得雨來?大人莫要被他誆騙了!”
“大人,何必在一個不學無術的人身上浪費大人寶貴時間,不可信啊。”又一個書生站出來攔住薑遠的去路。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宋仁更是指著薑遠身邊的老道士,說道:“大人,您看,此子常與一些江湖術士、三教九流混在一起,他這是想誆騙大人哪!”
一旁的老道不樂意了,伸手指著宋仁:“誰家沒教好的崽子,敢說道爺是三教九流的騙子!信不信道爺一巴掌抽死你!”
老道做勢欲打,宋仁卻不退,挺著胸口並把臉伸出過來,道:“有種你打啊!你這道士和薑遠混在一起,能是什麼好東西?!”
老道隻是舉著巴掌嚇唬一下宋仁,卻也沒真敢在府衙門口打人,見宋仁反而貼上來讓他打,舉起的巴掌卻是落也不是打也不是,好不尷尬。
“啪”的一聲脆響,宋仁的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頓時將宋仁和其他一眾人嚇了一跳。
就連張賢禮和嚴景行都有些發懵,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你讓我打的哈!”薑遠甩甩手腕,譏笑道:“你要不要再喊兩句?“
“你敢在府衙門口當著府尹大人的麵打人!“呂然顫著手指點著薑遠,身體卻老實的往後退了一步。
“打人?我看你們幾個那日在酒樓裡還沒挨夠打!”薑遠冷笑道:“現在給你倆補上!”
“大膽豎子!竟敢如此狂妄!”一眾書生怒斥薑遠,頓時場麵亂成一團。
“夠了!”任張賢禮再有修養,看到如此場景也不由得心生煩躁起來,再次喝住眾人。
捂著臉的宋仁跪倒在地上,對張賢禮哭道:“大人您也看到了,此子在燕安素有惡名,被聖上罰出燕安,如今又在我興州動手打人,實為囂張狂妄之徒!學生今日挨打實算不得什麼大事,隻是這狂徒揭了榜,恐是要對大人行誆騙之事,望大人三思啊!”
“望大人顧念興州百姓,莫要上了這狂徒的當啊!”一眾書生又跟著高喊起來。
張賢禮也用懷疑的目光看向薑遠,似正在考慮應不應該相信他,畢竟薑遠惡名傳天下,剛又當著他的麵打書生,實在是有些憂慮。
薑遠也相當的煩燥,眼看天色越來越晚,自己趕了一天的路,半路又遇了山賊被嚇個半死,到現在一粒米未進,而台階下圍觀的百姓也越來越多,對他指指點點。
“行了!”薑遠斷喝一聲:“不就祈個水嗎!且等我三日,三日內我若弄不來水澆灌田地,我跪下向你們賠罪!”
薑遠梗著脖子怒喝:“如果我弄來了水澆灌田地,我也不要你等跪下賠罪,你等且自扇三耳光!敢賭否!”
宋仁和呂然及一眾書生各自對望了一眼,雖然不知道這薑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是不是又起了壞心眼要坑他們,但目前興州確實無法取水澆灌田地這是事實。
“賭了!”宋仁和呂然一咬牙便應了,他們倒要看看這不學無術的薑遠如何在三日內取出水來!
喜歡主和爹,好戰妻,隻想當鹹魚的他請大家收藏:()主和爹,好戰妻,隻想當鹹魚的他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