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少軒連忙道:“末將隻是覺得這薑遠頗有血性,能在那樣的情況下拚死救妹。”
上官重之笑道:“少軒不必驚慌,我沒有怪罪你意思。”
“末將謝過大將軍。”
上官重之輕哼了聲:“少軒,你不了解那薑遠。他家有幾口人,我清楚得很!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那柳振武也不是什麼東西,他倆到是旗鼓相當!”
“末將不明將軍所指。”宋少軒怔了怔,感覺大將軍對薑遠敵意很重。
上官重之揮了揮手道:“你不需明白!這事你也不要四處宣揚,如今薑遠在我手下聽令,他在章夷縣徦冒欽差關我回南關何事!”
宋少軒又怔住了,剛才大將軍不是還罵薑遠是個混蛋,怎麼這會又幫薑遠遮掩,不該趁此機會收拾他才是麼。
上官重之似知宋少軒心裡所想,道:“薑遠在燕安城的作為,少軒若是知了,恐怕也會罵他一聲混蛋。但徦冒欽差一事,確實不宜傳出去。我自有考量!”
“末將知曉了。”宋少軒點頭應是。
他也還是昨日點卯時第一次見薑遠,倒是不清楚薑遠的來曆和過往,於是又問道:“這薑遠名聲很差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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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重之道:“何止是差!罷了,不在背後言他人是非,少軒你記住了,隻要這薑遠違反軍紀,你給我狠狠的打他軍棍。如若嚴重違反,斬!”
“諾!”宋少軒躬身領命而去。
上官重之等宋少軒出了將軍府府門,這才低罵了一聲:“他狗屁的妹妹!老子還不清楚他家情況!”
這罵的自然是薑遠,兩家做為對頭,自然彼此清楚對方的家中情況。
上官重之不讓宋少軒將薑遠徦扮欽差的事傳揚出去,倒不是上官重之怕惹麻煩,隻是覺著這事不能這麼乾。
一是薑遠事出有因才徦扮的欽差,正如宋少軒所說,在那等情形下,薑遠能拚死救妹,還是有些血性的。
二是,兩家因政見不和互為對頭多年,這其中的原因有上官雲衝和薑守業政見不和的原因。
還有更深層的原因,將相不和對朝廷不利,將相太和,恐怕對大家都不利,伴君如伴虎,薑守業與上官雲衝兩根老油條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同朝為官,有時候鬥得你死我活,有時候也會偶爾結盟對付共同的敵人,誰是敵是友,並沒有一個很明確的分界線。
也許今日大家喝酒稱兄道弟,明天也可能帶兵抄了對方的家,薑守業不就乾過這事麼。
所以,當大周朝出現了另一個不可小看的閹黨勢力時,薑守業與上官雲衝就不得不共同麵對日益壯大的閹黨了。
上官重之可以找茬收拾薑遠,但隻要薑遠在軍中不犯原則性錯誤,他自不可能因為私人恩怨就弄死薑遠。
至於薑遠在章夷縣徦扮欽差的事,自然不能宣揚出去,大局勝過個人。
當然,能時不時找點機會打打薑遠的軍棍那是最好,上官重之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薑遠的那所謂的妹妹自然是也是徦的,上官重之自然也清楚。
薑遠連欽差都敢徦冒,推個徦妹妹出來實是這紈絝再平常不過的舉動了,不然他怎麼訛柳振武。
“真是無恥之徒。”上官重之不得不感歎,這紈絝子弟到哪都要占便宜,裡子麵子都要占完。
說到妹妹,薑遠的妹妹是徦的,但他上官重之的妹妹上官沅芷再有十數日便要到回南關了。
上官重之一想到這,也是覺得一陣頭疼,這個妹子也不是省心的主。
“不知沅芷是如何說服父親,讓她送兵來回南關的。”上官重之搖搖腦袋,隻覺得頭又疼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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