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四說完,一溜煙的也跑了,氣得小茹直跺腳。
將軍府。
薑遠與上官重之對桌而坐,薑遠在徦期,不論軍職時,他與上官重之的身份都是一樣的,都是“小公爺”。
“薑遠,傷可好些了?”上官重之命人上了兩杯茶,即然薑遠私下來訪,自不可能還高坐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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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煩大將軍掛心了,這傷沒有個三五月是好不了了。”薑遠搖頭歎氣的說道。
上官重之心中腹誹:你特麼的紅光滿麵,說話中氣十足,你擱這裝給誰看呢!
“那即如此,你今日來找我又是為何?”上官重之問道。
薑遠心道,你當我願意來?你搞的那些破事,尾巴還沒弄乾淨呢,若隻是你一個人倒黴,誰會來此喝這寡淡無味的茶水!
“我來是想問問王利與柳振武的事,大將軍處理得如何了?”
上官重之呷了一口茶,道:“還能如何,手段用儘了,都不肯在口供上畫押,我準備按你的辦法,過得幾日就將他們押回燕安,然後途中…”
上官重之在脖子上比劃一下,意思是殺了算了。
薑遠忙道:“我近幾日想了想,還是不妥!”
上官重之疑惑道:“不是你說在半道中將他們故意放了,然後殺了,造成他們逃跑投奔北突人的徦象嗎?”
薑遠道:“還是這個計劃。但是,這事要乾得完美些,才不會引起他人懷疑。”
“計將安出?”上官重之被勾起了興趣,還甩了句文。
薑遠道:“押送他們以及其黨羽回燕安這事,不能咱們派人乾,得燕安派人來乾。”
“哦?你是說?”上官重之心頭一亮。
“大將軍是否猜到了些?”薑遠笑了笑,接著說道:
“大將軍可即刻用飛鴿傳書於鎮國公,讓他老人家上報聖上,稟明王利與柳振武走私生鐵通敵賣國一事,並請求京都來人押解犯人!”
“如此一來,那劉於明與朝中的某些人,定然會奏請聖上,爭取這個押送欽差一職。”上官重之接道,都是老狐狸,瞬間便抓住了重點。
薑遠點頭道:“沒錯,他們定會爭取的。隻要他們派人來押解人犯,我們便將王利與柳振武等人交於他們就行!”
上官重之那張俊臉露出一絲陰笑:“你前些日子扒那些北突人的衣裝時,你就想這麼乾了吧!”
薑遠陰聲道:“這也是沒辦法,咱們自己搞太明顯了。等欽差押著他們回燕安,咱們派人徦扮成北突人半道劫了囚車,拉到偏僻的地方…”
上官重之倒吸一口涼氣,這法子更毒更完美,這小子不是好人呐!
薑遠冷笑道:“如此一來,王利與柳振武被北突人救走,勾結北突人就有了證人,且還是他們自己爭取來的欽差當證人!”
“這等大事,那欽差絕不敢隱瞞,大將軍可趁機讓鎮國公他老人家咬那些跳出來的王八蛋一口!”
上官重之神色不善:“你剛說什麼?讓誰去咬?”
“咳咳,語誤,切莫在意。”
薑遠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的意思是說,這麼好的機會,不讓鎮國公他老人家參那些跳出來的人一本,不給他們扣個大帽子,豈不浪費了這等機會?”
“清掉一些狗官,洗一洗朝堂的汙穢,這不是你我都願意看到的嘛。”
上官重之冷笑道:“那你何不也修書一封給令尊!”
薑遠暗罵一句狗東西,時時刻刻都拽著我家,勞資欠你家的啊!
“我自當也會知會家父一聲。”薑遠咬著牙道。
“如此,薑兄,有勞了。”上官重之得了想要的承諾,哈哈大笑,連稱呼都變了。
“你特麼都三十了,你稱我為兄,你特麼還要點臉嗎!”薑遠心中無限鄙視上官重之。
“對了,上官兄。”即然都稱兄道弟了,表麵功夫誰不會做,薑遠便也胡亂稱呼起來:
“那王利與柳振武不肯畫押,這又有何難!”
上官重之連忙問道:“你有辦法?”
薑遠正色道:“反正他們無法活著回到燕安,將他們打暈了,拿著他們的手指往寫好的供詞上按就是,反正到時候有欽差做人證,些許口供也隻是錦上添花罷了。”
上官重之聞聽此言,再次凝視薑遠,心中卻暗道,特麼的還可以這樣乾?
這貨絕對是個大陰人,絕對遺傳的薑守業那老東西,這倆父子都是大陰貨!
絕對親生的,沒跑了,都不用滴血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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